追蹤夏朝 第三篇  夏朝的文明本色

第十五章 二里頭文化就是夏朝文化，夏都始終在夏縣（安邑）

——帝啟重設安邑后,，夏朝首都始終在安邑（東下馮遺址）,，其它都是夏后之居

作者|黃飲冰

《竹書紀年》記載的“斟尋”、“ 商丘”、“ 原”,、“ 西河”,、“老丘”“ 斟抃”等均是夏天子之居。而河洛伊地區(qū)（河之南）,，是周朝典籍記載的“有夏之居”,。古籍記載的“都”與“居”的區(qū)別，來源于古人沒有被磨滅或者故意攪渾的歷史記憶,。對于堯舜禹夏的都城在哪里,，《竹書紀年》以“冀都”統(tǒng)稱之，“冀都”就是“河東”,。歷史記載的夏墟,，從來指的是晉西南，具體就是安邑（夏縣）,，考古發(fā)現的東下馮遺址就是,。

夏后（夏天子）遷居點示意圖

“都”與“居”的分置，始自帝堯,。“都”是攝政天下的中心,；“居”是天子監(jiān)察天下的場所,。“都”“居”分離,，“以示不?！保ㄒ员硎咎熳硬弧皩Ｓ刑煜隆保瑢嶋H就是天下的所有權和治理權分離的政治格局,。

一,、從帝啟開始，安邑一直就是夏朝政治首都

東下馮遺址,，就是夏都安邑,，即夏邑。夏邑是“帝禹之居”,，因“夏邑金雨”而棄,。帝啟放棄冀都平陽，恢復夏邑,，并以夏邑為夏朝的政治首都,，以示夏統(tǒng)承襲自帝禹而非堯舜，所以我常說夏朝的正統(tǒng)性和合法性來自大禹,。禹跡所至,，均是夏土。

安邑與夏邑的名稱，可能在帝禹設立安邑的時候,，就把它叫做“安邑”,，所以“安邑”可能在大禹服務于堯舜的時候就奉命建立?！鞍惨亍钡拿苍S就是向堯舜表“忠”,，向天下諸侯表“安”；帝禹因“金雨”而廢棄安邑,，在晉陽（狹義大夏）設立帝禹之居,，這個期間就會有“夏邑”的名稱出現，表明“安邑”曾經是帝禹之居,。夏啟重新建立安邑,，就會恢復“安邑”的名稱。夏朝滅亡,，安邑又會稱為“夏邑”,，現在就變成“夏縣”了。

1,、帝啟失黃臺,，但歷史沒有說“夏啟失國”，因為帝啟沒有丟失安邑

夏啟運用武力奪取了帝位,，一生四處征戰(zhàn),，晚年也發(fā)生了五觀之亂。歷史有夏啟“黃臺之居”的記載,。從考古看,，黃臺之居就是新砦古城遺址。從新砦古城遺址看,，夏啟也沒有守住新砦（黃臺）,。但是安邑始終安全，所以沒有“夏啟失國”的說法,。夏啟死后,，葬到安邑。我說多次,，新砦（黃臺）是夏啟東方防線的總指揮部,。夏啟登帝位，也許封自己的兒子太康為斟鄩國的國君,，斟鄩國與斟灌國是夏朝初期的主力國,，原本設立在山東濰坊一帶。古制有諸侯國王不常在封國而常在天子身邊服務天子的制度（質監(jiān)制度）,，那么在天子常居的周邊就會有諸侯國君的據點,，根據這個制度,，太康建立了鄩城（鞏縣）以服務于帝啟。所以歷史就有“太康居斟鄩”的記載,，不過此“斟鄩”是斟鄩城,，非斟鄩國。

鄩城與黃臺（新砦）位置圖

2,、為什么會有“太康失國”的記載,？因為“太康失安邑”

《夏書.五子之歌》記載：太康尸位，以逸豫滅厥德,，黎民咸貳,，乃盤游無度，畋于有洛之表,，十旬弗反,。有窮后羿因民弗忍，距于河,，厥弟五人御其母以從,，徯于洛之汭。五子咸怨,，述大禹之戒以作歌,。這個史料的關鍵是“距于河”。

說“太康失國”,，是因為太康“失安邑”,，盡管太康還可以在河之南自由生活。如下圖所示,。

太康失國形勢圖

“太康失國”，導致“厥弟五人御其母以從,，徯于洛之汭,。”，而且太康依然“畋于有洛之表”,，無非是“不能過河”（有窮氏后羿距于河）,，太康沒有被消滅。為什么認定“太康失國”呢,？因為太康不能回到安邑,，安邑是夏朝的首都，是夏朝存在的標志,，所以說“太康失國”,。所謂的“太康失國”，實際是太康丟失了“安邑城”,。

3,、“少康復國”，是“夏眾滅浞，奉少康歸于夏邑”,，即少康收復了“安邑”

再看《古本竹書紀年》“少康復國”：后緡生少康,。既長，為仍牧正,，惎澆,，能戒之。澆使椒求之,，將至仍,，少康逃奔有虞，為之庖正,，以除其害,。虞思于是妻之以二姚，而邑諸綸,。有田一成,，有眾一旅，能布其德,，而兆其謀,，以收夏眾，撫其官職,。夏之遺臣伯靡,，自有鬲氏收二斟之燼以伐浞。浞恃澆皆康娛,，日忘其惡而不為備,。少康使汝艾諜澆。初,，浞娶純狐氏,，有子早死，其婦曰女歧,，寡居,。澆強圉，往至其戶,，陽有所求,。女歧為之縫裳，共舍而宿,。汝艾夜使人襲斷其首,，乃女歧也。澆既多力,，又善走,，艾乃畋獵,，放犬逐獸，因嗾澆顛隕,，乃斬澆以歸于少康,。于是，夏眾滅浞,，奉少康歸于夏邑,。諸侯始聞之，立為天子,，祀夏配天,，不失舊物。    

少康奪回了夏邑,，諸侯才擁立少康為天子,。所謂“少康復國”，實際是少康收復了夏邑（安邑）,。

4,、夏桀失安邑，所以夏桀失去了天子地位,，天下人就認為“夏亡了”

我多次說過,，“伊洛竭而夏朝亡”的說法是后代人為了維護“天命說”而產生的附會。實際上在伊洛斷流的時候夏朝沒有滅亡,。根據《竹書紀年》,，“（夏桀）十年，五星錯行,，夜中,，星隕如雨。地震,。伊,、洛竭。”伊洛竭的時候夏桀沒有滅亡,。

再看夏桀從回斟抃歸夏邑：《竹書紀年》“（夏桀）元年壬辰，帝即位,，居斟抃,。”；“（夏桀）十三年,，遷于河南,。”；“（夏桀）十四年,，棄其元妃于洛”,，夏桀從河南城（洛城）回到夏邑,，“而棄其元妃于洛，曰妹喜,，”,，這里的“洛”即“河南城”。

由于夏桀回到了夏邑（安邑）,，所以“（夏桀）三十一年,，商自陑征夏邑，克昆吾,。大雷雨,，戰(zhàn)于鳴條?！?；夏桀從夏邑向東逃跑到“三朡”，“商師征三朡,，戰(zhàn)于郕,，獲桀于焦門，放之于南巢,?！薄３蓽珳缦蔫?，經歷了鳴條戰(zhàn)役和三朡戰(zhàn)役,。在淮河流域，才達成妥協,，把夏桀安置于“南巢”（巢湖）,。這個“放之于南巢”，可能是因為在淮水流域經歷了一場淮水之戰(zhàn),，淮水諸族與商湯達成妥協的結果,。因為淮水諸族與夏朝的宗主關系依然存在。但是夏桀失去了“安邑”,，也就失去了夏天子的地位,，新天子當然是占領“安邑”的商湯了。但是對夏桀趕盡殺絕是處于淮水流域的夏朝舊部不能接受的,，所以雙方妥協的結果就是“夏桀被放之于南巢”,。

斟抃就是鄩城。夏桀登帝位,，居斟抃12年,。夏桀13年遷河南，河南城就是二里頭遺址,，也是洛城遺址,。夏桀14年,，夏桀把妹喜丟在河南（洛）城，回到了安邑（夏邑）,。夏桀在二里頭僅僅1年,。之后在安邑18年（夏桀14年—夏桀31年）。

根據以上,，可以說在夏桀時期,，夏桀已經結束了“都”“居”分離制度，使夏朝之都和夏后之居在夏朝后期合二為一,，從而形成夏朝之都和夏桀之居都在安邑的政治局面,。

5、如果我們把二里頭遺址當作夏朝都城,，就不能解釋“（夏桀）二十年,，伊尹歸于商，及汝鳩,、汝方會于北門,。”的歷史記載

我們知道，商湯謀奪夏朝,，是以西亳（偃師商城）為基地（夏桀十五年,，商侯履遷于亳（成湯元年））。

考古發(fā)現的二里頭（河南城或洛城）在西亳（偃師商城）的西部6公里處,，如果伊尹從二里頭回到商,，就是回到西亳，伊尹應該從西門進入西亳,，就不會有與“汝鳩,、汝方會于北門”的歷史記載。之所以有“（夏桀）二十年,，伊尹歸于商,，及汝鳩、汝方會于北門,。”的歷史記載,，是因為夏桀已經沒有居在河南城（二里頭），而是回到了夏朝首都安邑城（夏邑）,。伊尹從夏都安邑回到湯都西亳,，自然是從北門進入西亳。

歷史記載是真實的,，考古發(fā)現的二里頭遺址遺址也是夏朝真實的城市，而且夏桀也在這里住居1年,，這里也的確是夏朝中晚期最發(fā)達的地區(qū),，以至于二里頭文化的影響蓋過了夏朝本身,，讓今天的學者們只識二里頭而不識夏朝。其實,，夏朝流行二里頭文化,，跟二里頭是不是夏朝首都沒有關系，這個道理太簡單了,。比如民國的上海,，共和國的廣東、上海,，還有共和國刮起的韓流,，是一樣的道理。

安邑,、河南,、西亳位置圖

二里頭這個地方，五子“徯于洛之汭”,、太康“畋于有洛之表”,、夏桀“遷于河南”，均是指這里,；周朝所謂“有夏之居”的中心位置,，也是這里；周朝自己也以這里為“中”,，建立洛邑,。所以我也說殷商晚期的周國的都城在豐鎬，周朝的都城在洛邑,。

二里頭是河南城,，也是洛城，夏五子,、太康,、夏桀以此為居；斟鄩國在濰坊被滅也遷移到了這一帶,，所以這里也是少康復國基地,。周朝把河洛地區(qū)稱為“有夏之居”也是基于以上道理。

二里頭文化抵達新砦,，可能預示的就是少康復國,。有窮氏后羿及寒浞，是“因夏民而行夏政”,，并沒有搞出新的文化,。這個記載可以從夏縣東下馮遺址的龍山文化到二里頭文化的變化所證明，因為夏朝是承襲晚期龍山文化演變而來,，中間經歷了“新砦期”,，中晚期定型為“二里頭文化”,。由于東下馮遺址的文化特色是龍山文化演變成二里頭文化，新砦遺址的文化特色是新砦期文化演變成二里頭文化（新砦遺址的下層是龍山文化,，中層是新砦文化,，上層是二里頭文化），所以我認為后羿寒浞控制的是冀都之域的夏朝政治首都安邑,，而非新砦古城,。新砦古城是夏啟之居，是夏啟威懾東方,、防止東方族群叛逆的軍事指揮中心,，新砦文化是夏啟改制的結果。這個指揮中心可能在夏啟晚期或太康時期丟失了,，所以短暫形成的新砦文化沒有成為夏朝的主流文化（新砦文化向北沒有越過黃河,，向南沒有越過禹州），夏朝的主流文化以后起的二里頭文化為特色,。

首都是國家和政權的象征,。安邑始終是夏朝的象征，所以夏都始終是安邑,。

二,、其實二里頭文化發(fā)源于東下馮，只是因為這個文化最早發(fā)現于二里頭,，所以被命名為“二里頭文化”

東下馮遺址下層文化屬于龍山文化類型,，上層文化為二里頭文化類型。東下馮文化上限不晚于公元前2300年,，下限是公元前1500年,，共歷800年。所以東下馮文化早于河南二里頭文化,。這就說明,，至少在公元前2300年，夏氏族就生活于冀都之域的安邑（今夏縣）,，并生活在安邑800年,。這也證明了從夏鯀夏禹一直到夏朝結束后100年（夏朝在公元前1600年失去天下共主帝位），夏氏族北支還生活在晉南夏縣,。這就是我提出夏后氏在公元前2300年前就一直控制著大夏（廣義）全域的依據,，也是我提出在殷商早期夏朝北支依然有族眾生活于大夏地區(qū)，并成為殷商北疆的大夏國的依據,，殷商時期的大夏國西遷到了中亞的媯水流域建立了中亞的大夏國,，這個中亞的大夏國就是漢使張騫發(fā)現的外西域大夏國。大月氏同樣是殷商早期殷商北疆的一個氏族國家，不過大月氏是在匈奴崛起后西遷到中亞和南亞,。

夏代有洛,、商代西亳、成周洛邑,、歷代洛陽城位置示意圖

東下馮遺址應該是最早進入二里頭文化時期的。在東下馮遺址進入二里頭文化時期的時候,，河南二里頭遺址同步進入二里頭文化時期（公元前1900到公元前1500年）,。而且東下馮的二里頭文化與河南二里頭遺址的二里頭文化也有所不同。所以我認為：在二里頭文化早期,，是東下馮的二里頭文化的一支南下古“河之南”二里頭地區(qū)發(fā)展,，才形成了“河之南”的二里頭文化。這就造了“河之南”二里頭文化與“晉東南東”東下馮二里頭文化稍有不同,。與歷史對應的就是“太康失國”而到“河之南”,。

所以河之南二里頭文化的興起，是因為太康失去國都安邑而入居河之南（黃河南河與伊洛之間）所致,。二里頭文化的發(fā)源地,，當在東下馮（夏都安邑）。

夏朝發(fā)展到一定階段必定會形成新文化去改造和覆蓋舊文化,，所以二里頭文化就是夏朝文化,。當然，我這里所說的“文化”,，是華夏概念和華夏內涵,，非西歐亞美等所說的“考古文化”,。

三,、二里頭文化就是夏朝主流文化

（一）夏朝文化的演化模式

1、夏的來源,，不是夏朝,，而是古老的夏族徽

以夏為族徽的古老族群,，就是古夏人，古夏人起源于上古中國的西部,。渭水上游的大地灣文化,、仰韶文化，均是古夏人文化,。夏族徽最早的定型圖案就是仰韶文化半坡類型的“人面魚紋圖”,。人面魚紋圖就是圖文“夏”，音sa,。古夏人分三支：東夏（華夏）,、西夏（戎夏）和尼夏（大夏）。建立夏朝的夏后氏，原本是古夏人的一支,。

2,、夏朝文明，承接東下馮文化（新砦及周邊地區(qū)以新砦期文化為過渡型文化并最終歸于二里頭文化）,，以二里頭文化為主體或主流文化

東下馮文化在山西夏縣,，起始于公元前2300年以前，是河南龍山文化山西類型,，即龍山文化晚期,。新砦文化是一個過渡性插曲僅存于新砦期文化區(qū)域，沒有發(fā)展成夏朝的主體文化,。二里頭文化是夏朝的主體文化,。二里頭文化晚期是商文化。

二里頭文化分兩個類型,，就是河之南二里頭文化二里頭類型和河之東二里頭文化東下馮類型,，這個分類正好與夏后氏分成南北兩支相對應，所以二里頭文化,，是夏朝主體文化,。

二里頭文化的發(fā)源地在哪里呢？夏朝建立后,，諸文化都在發(fā)展,，作為夏都的安邑（東下馮）和作為帝啟之居的黃臺（新砦），是優(yōu)先發(fā)展區(qū),。新砦期文化沒有成為夏朝主流文化,，二里頭文化成為了夏朝的主流文化。成為夏朝主流文化的二里頭文化,，發(fā)源地在夏都安邑（東下馮）,。隨著太康“畋于有洛之表”，早期的二里頭文化被太康從東下馮（安邑）帶到了河之南（河伊洛流域）,，形成了河之南（河伊洛地區(qū)）的二里頭文化,。

3、根據《竹書紀年》推算,，夏朝以大禹登帝位為成立標志,，在公元前1989年

在帝堯陶唐氏61年（公元前2085年），夏鯀受帝堯之命“治河”,，69年（公元前2077年）被“罷黜”,，夏鯀“治河”9年；72年（公元前2071年）夏禹以司空的身份受命“治河”,。夏禹歷經唐虞,，在堯舜時期工作79年,，自己稱帝8年。根據《墨子.非攻下》記載,，夏禹最早是接受帝顓頊的命令征伐三苗,，所以夏禹出現于歷史記載，可以早到帝顓頊時代（距今4300年）,?！渡胶＝?/span>.海內經》說：“黃帝生駱明，駱明生白馬,，白馬是為鯀”,，說明鯀出現的時間更早。所以我把鯀和禹看作是夏后氏的兩個首領稱號,。鯀為父族，禹為子族,。

4,、歷史記載和考古發(fā)現真切對映

根據《竹書紀年》推算，夏啟登帝位在公元前1978年,，太康登帝位在公元前1958年,。與考古發(fā)現的東下馮遺址、新砦遺址和二里頭遺址在時間和空間上是對應的,。

5,、在研究夏、商,、周時,，把夏商周看作不同的民族是嚴重錯誤的

夏商周不是民族，是宗族（氏族群）,。把夏商周割裂開來是錯誤的,。夏商周的關系，是同一個族群內部的氏族地位的升格和降格的變化,，即宗主身份或統(tǒng)治地位的轉換,，不是種族替代，更不是外來殖民者,。

（二）二里頭文化是夏朝主流文化

文化的主體特色,、時代特色和地域特色，是文化的共性,、個性和時代性的體現,，只有堅持這樣的觀點，才能正確理解三皇五帝三代為脈絡的中國上古史,。伏羲演八卦,，是華夏最早文化上的統(tǒng)一,，史前的河圖洛書、天文地理的各種“數圖”和“象圖”,，均映證了伏羲時代的真實性,；神農推玄牝，是華夏最早人群上的統(tǒng)一,，由玄玉到黑陶到龍山文化,，均映證了神農時代的真實性；黃帝建五色,、序玄黃,、銘天地萬物，是華夏最早宇內四極上的統(tǒng)一,，黃帝以來華夏對大一統(tǒng)的格局的接力追求,，均映證了黃帝時代的真實性。

夏朝起于三皇五帝的奠基,，集大成于帝禹,。天地玄黃，宇宙洪荒,，禹跡所致,，均為夏疆。

二里頭文化體現了夏朝文化的主體特色和時代特色,，不能因為考古上的“二里頭”的命名而虛無了夏朝的歷史,，所以二里頭文化應該正名為“夏朝文化”。

龍山文化晚期是早期的夏朝文化,，二里頭文化就是夏朝中晚期文化,。二里頭遺址以及臨汝煤山、鞏義稍柴,、禹州瓦店,、登封王城崗等遺址的挖掘，確認了二里頭文化早于二里崗期商朝文化,、晚于中原龍山文化,，確認了龍山文化晚期、二里頭文化,、二里崗期商朝文化三者在文化特征上的繼承性,，與堯舜禹、夏朝和商朝的古史體系是對應的,，在時代上二里頭文化與夏朝中晚期是對應的,，這與中國歷史發(fā)展的邏輯是一致的。

對晉南襄汾陶寺遺址,、夏縣東下馮遺址的考古,，建立了二里頭文化的黃河南北的差異性,。根據二里頭文化南北的差異性，二里頭文化又被劃分成二里頭文化“河之東”東下馮類型和“河之南”二里頭類型,，這體現了夏朝文化的地域性特色,，也體現了二里頭文化是夏朝文化的主流內涵，同時也找到了“河之東”的二里頭文化東下馮類型是“河之南”的二里頭文化二里頭類型的源頭的淵源關系,，從整體上證明了二里頭文化是夏朝主流文化,。

四、東下馮遺址和新砦遺址,，證明了夏代“都”“居”分離是真實的歷史

晉中南夏縣東下馮遺址證明了夏都在安邑的歷史的真實性,。新砦遺址證明了帝啟之居歷史的真實存在。

由于新砦的存在,，在夏朝早期,，夏朝文化有了兩個發(fā)展中心。東下馮遺址承接龍山文化晚期（堯舜禹文化）發(fā)展成了“河之東”的二里頭文化東下馮類型,，在“太康失國”的歷史大背景下因帝太康“畋于有洛之表”而把二里頭文化帶入“河之南”的二里頭區(qū)域,，發(fā)展出了浩蕩的二里頭文化，二里頭文化成為夏朝文化之濫觴,；帝啟作為夏朝的開國大帝，承接晚期的龍山文化（堯舜禹文化）,，并融匯河濟,、海岱、淮海等東方文化因素,，發(fā)展出了新砦期文化,。同樣因為“太康失國”，新砦期文化慘遭淘汰,。由于“河之南”是“有夏之居”,，少康以“河之南”為復興基地，在剪滅寒浞之后,，成功復國,，這就讓二里頭文化成為了夏朝的主體文化。

黃飲冰2022年10月10日星期一夜

本文參考資料

1,、黃飲冰著《堯舜禹時期之”中國”和夏朝的“都”與“居”（帝啟起夏都始終在安邑）》

2,、黃飲冰著《帝啟都河東（安邑），別居黃臺（新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