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陰虛用藥—— 滋養(yǎng)脾陰:黨參,、 白術(shù)、山藥,、芡實,、蓮子肉、薏苡仁,、麥冬,、沙參、生地,、百合,、石斛、茯苓,,太子參,,玉竹、白扁豆,。 柔肝為輔:五味子,、白芍、木瓜,、石榴皮,、甘草,。 理氣運脾:陳皮。 化濕運脾:蒼術(shù),。 食療—— 百合,,薏米,粳米,,小米,,燕麥,黑豆,,山藥,,板栗,核桃,,蘿卜,,冬瓜,雪梨,。 繆希雍用藥思路: 1,、繆氏擅長使用酸甘柔潤的藥物,比如:木瓜,、白芍藥,、五味子等藥物,與甘草等藥配合,,取“酸甘化陰”之意,; 2、繆氏擅長使用滋補脾陰的藥物,,比如山藥,、蓮子肉、白扁豆等藥物,,皆有滋補脾陰的作用,,因此為繆希雍所常用; 3,、治脾不忘調(diào)肝,。考慮到脾陰常與肝陰相關(guān)聯(lián),,因此繆氏非常注重滋補脾陰的同時調(diào)補肝陰,,使用酸棗仁、白芍藥,、木瓜等柔肝之品,,使得肝氣自平而脾自健; 4,、滋補五臟之陰,。因為五臟實為一個整體,一榮俱榮,,一損百損,。所以繆希雍常用生地黃、沙參,、麥冬,、石斛等滋補五臟之陰,使得諸陰得補,,則脾陰自足,; 5、滋補脾陰不忘通調(diào),??娤S涸谑褂米萄a脾陰的藥物的時候,,常常使用通調(diào)之品,,比如橘皮、蘇子,、茯苓,、車前子、薏苡仁等藥物,,為的是滋補不滯膩,,補而不呆,氣機得以流暢,,從而取效更佳,; 徐景藩用藥思路: 《慎柔五書》中的慎柔養(yǎng)真湯為較合適的滋養(yǎng)脾陰方。山藥,、蓮肉以外,,尚有白芍、五味子,、麥冬等斂陰,、養(yǎng)陰之品。然仍有黃芪,、黨參,、白術(shù)、茯苓,、甘草等補益脾氣藥,。據(jù)我的經(jīng)驗,滋養(yǎng)脾陰以山藥、扁豆,、石蓮子,、太子參等為主,白芍,、石榴皮,、甘草為輔,神曲,、谷芽為佐,。 山藥甘平,健脾氣,,養(yǎng)脾陰,,補而不滋膩,健脾而不燥,,氣輕性緩,,扁豆健脾和中,清暑止瀉,,若腹脹較甚者,,可用炒扁豆衣代之;太子參甘潤,,補脾氣而又生津,;石榴皮味酸而澀,斂陰而治久瀉久痢,,故亦適用于脾陰虧虛之證,,若食少而大便干結(jié)者不用此藥。 脾陰胃陰俱虛者,,養(yǎng)脾益胃兼顧,,我認為應(yīng)相對地以養(yǎng)胃陰為主,選藥以甘涼,、甘平為宜,。 常用如沙參、麥門冬,、石斛,、太子參、懷山藥,、甘草等,,并加酸味斂陰之白芍、烏梅,。鑒于脾胃陰虛者消運不力,,常兼氣滯,故宜佐以理氣而不耗陰之品如橘皮(或橘白)、佛手花(或佛手片),、綠萼梅等,,亦可加白芨以護膜,加麥芽和胃而助消化,,亦兼疏肝,。如陰虛有郁熱者,酌加淡黃芩,、蒲公英,、浙貝母、石見穿等,。 若證系脾肺之陰俱虛,,癥兼咳逆、短氣,、顴紅,、寸脈細數(shù),宜補肺養(yǎng)陰,,兩臟兼顧,。一般常用藥如百合、山藥,、沙參,、麥冬,、玉竹,、石斛、甘草等,,肺燥郁熱者酌加阿膠珠,、茅根、蘆根,、枇杷葉之類,,西洋參與太子參煮水代茶,頻飲,;藥治之外,,以藕粉、冰糖煮糊服之,,亦有裨益,。如屬肝脾陰虛,癥兼目眩頭昏,,或脅痛,、腹脹溲少、腳弱無力、脈象細弦,,治宜柔肝養(yǎng)陰,,藥如炒當歸、白芍,、枸杞子,、石斛、懷山藥,、炒生地,、墨旱蓮、平地木等,。黑大豆甘平,,養(yǎng)肝脾之陰,亦可用黑豆衣滋陰除煩熱,。此外,,如楮實亦可加入。 脾腎陰虛者,,癥兼腰膝酸軟,,小便灼熱量少,男子陽痿遺滑,,女子月經(jīng)澀少等,,一般可用景岳左歸飲加減。藥如山藥,、山茱萸,、杞子、炒當歸,、杜仲,、茯苓、澤瀉,、龜板,、潼沙苑、甘草等,。由于此類證候常兼脾腎氣虛,,陰虛與氣虛互兼而各有所側(cè)重,所以治療用藥當隨證而定,。 上述脾陰虛又兼其他臟腑之陰虛者,,有的應(yīng)側(cè)重治脾,脾旺則他臟之疾得以改善,,如“培土生金”法即是其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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