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思想狹隘的人,心中存在的是非觀就越多,。 當一個人看不到更大的世界時,,那么他的小世界就會存在許多自以為是的標準,以自己的道理為“是”,,以別人的生活方式為“非”,,用自己固有的思維去衡量一個其實并不理解的世界,,總以為自己很睿智很客觀,,但是卻活在潛意識的固化思維之中。 換一種角度來說,,只有一個人看過更大的世界,,見識過不同的人生,才能在無形之中離開自己的偏見,,真正客觀地去包容和尊重自己曾經(jīng)并不理解的人生,。 所以一個人的格局越大,他所能尊重和接納的事情就越多,,這個時候的他并不一定真的會是另外一種人,,但是他可以尊重另外一種人生。 就像《淮南子》之中有一句話說:至是之是無非,,至非之非無是,。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最高的“是”沒有不正確的東西存在的,,最高的“非”沒有正確的東西存在的,這才是真正的是非觀,。 這句話中存在的智慧,,不是告訴一個人要放下客觀正確的是非觀,而是學會淡化自以為是的偏見,,不要拿狹隘的認知去衡量一個相對客觀的世界,。 很多東西并不是錯的,只是這件事情超乎了你所理解的范圍,;有些人選擇的生活方式未必是錯的,,只不過那是你未曾經(jīng)歷的人生。 我們唯一有資格做的事情,,就是在面對自己不能理解的人生時,,依然做到尊重和包容,如果輕易對別人的生活方式指指點點,,并不是別人真的做錯了什么,,而是自己沒有更高的格局去容納這個世界的不同色調(diào)。 在這個世上,,只有能站在更高角度去尊重和包容不同世界的人,,才真正有資格去談論這個世界,可惜這種人是少有的,。 所以,,自己不要輕易帶著偏見去衡量自己面對的世界,因為很多時候即便是自己認可的,,也并不代表它就是對的,。 莊子在他的書中開篇就說:北冥有魚,其名曰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鵀轼B,,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 北海有一條魚,它的名字叫做鯤,。鯤的體長,,不知道有幾千里。變化成為鳥,,它的名字叫做鵬,。鵬的背闊,,不知道有幾千里。奮起而飛,,它的翅膀就像天邊的云一樣,。當波濤洶涌,颶風刮起的時候,,這只鳥就要前往南海,,那南海就是一個天然的大池。 而蟬和斑鳩這兩種在樹梢打轉(zhuǎn)的小鳥見到了大鵬,,就譏笑著說:“我蹭了一下飛起來,,就能沖到樹梢,有時飛不到樹梢上面就落下來了,,何必要到九萬里之外遙遠的南方呢,?” 對于蟬和斑鳩來說,生活習性決定了他們的屬性,,他們到郊外一個來回,,晚上回來時早晨吃的早餐還沒有消化,肚子還脹鼓鼓的,。到百里之外的地方,,還要提前做隔夜糧,這是他們的生活習慣,,這種生活習慣也決定了他們看待這個世界的態(tài)度,,所以他才會取笑要飛往南海的大鵬鳥。 從大的角度來說,,蟬和斑鳩以及大鵬鳥兩種生活態(tài)度沒有任何對錯,,但是問題就在于,兩種不同的態(tài)度決定了不同的世界觀,,而“一種世界觀只適用于一個角落,,另外一種世界觀則適用于整個宇宙”。 就好像人生的格局,,一種格局代表的是生活的茍且和淺薄,,他看見的也只能是生活的嘈雜,而另外一種則有著高于世俗的逍遙,,他懷揣的是高于世俗之外的追求與信仰。 對于人生來說,,你所能創(chuàng)造的人生首先取決于你對人生采取的態(tài)度,,這種態(tài)度的根源則來自于自己根深蒂固的思想,而思想中最大的障礙,,則是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疊加之后形成的偏見,。 如果一個人在思想的驅(qū)使下,,總是帶著一種狹隘的價值觀去衡量自己所面對的世界,對于自己主觀上不能認可的事情沒有絲毫的包容和尊重,,那么這樣的人生才是一種可悲,,而且當他擁有絕對權(quán)力的時候,還會因為自己的偏見而對身邊的人產(chǎn)生負面影響,。 一個人想要跨越自己思想中的障礙,,比翻過一座山峰還艱難,這雖是艱難的旅程,,但卻是值得我們追求的境界,。 因為只有走出大山,才能看到外面一個更大的世界,,那個世界里面沒有生活的狹隘和嘈雜,,更不會因為自己的不夠包容而給身邊的人輕易帶來傷害。 這就是更高格局的人生,,帶著這樣的包容去生活,,未必能快速獲取更多的物質(zhì),但是卻能在這種格局存在的那一刻,,收獲精神上的富有和人格上的偉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