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麗結識,,也是偶然,。那晚跟朋友在附近小酒館吃的有點醺醺然搖搖晃晃的跑去開車,車正好停在她粉紅色燈光籠罩的美發(fā)店門口,,看我的模樣她拉住我:“大哥,,最近酒駕查得厲害,要不要進來醒醒酒再走,?” 雖然我有點酒意,,但畢竟還沒到糊涂的地步,一想這陰雨天,,還不如進去暖和暖和,。其實那天啥也沒干,我的毛病是喝了酒之后就不行,,稀里糊涂在她沙發(fā)上就睡了一覺,,半夜醒來我還衣衫整齊,卷簾門已經(jīng)拉上,,燈倒還開著,。我坐著呆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在哪里,看看表是凌晨三點多,。她聽見外屋有動靜就跑出來,,惺忪著,穿著睡衣,,可以若隱若現(xiàn)看見半透明背后的胴體,。 她很直接的問我:“大哥,,要進來睡會兒嗎,?” 我看著她卸了妝之后顯得有些憔悴的臉:“不了,我得回去,,家里估計擔心死了,。” 說著摸出錢包來,,抽出五百塊錢:“不好意思打攪你生意,。” 她沒伸手接:“我們啥也沒做,,不收錢的,。” 我想起來,,又稍微整理了下錢包,,看了看卡和現(xiàn)金,應該都在。就把錢放在旁邊茶幾上,,她也沒再拒絕,。 起身去拉卷簾門,拉了一下沒拉動,,她過來幫忙,,原來下邊鎖住了。她彎腰時候我從領口看見沒帶乳罩的乳房微微晃蕩著,,不是很大,,但應該很結實,乳頭是小小紅色的一點,?!澳憬猩叮俊蔽覇?。 “小麗,。”她知道我在看,,也不遮掩,,只是把蕩下來的一縷頭發(fā)理到耳后,然后站直身子,,很直,,故意讓前襟的兩點突出的很明顯。 我知道這肯定不是真名,,其實也不想知道,。拜托,我只是個嫖娼未遂的,,又不是談戀愛,! 出了門,遲疑了一下,,回頭問:“我有點餓了,,去吃夜宵,要不要一起,?” 她顯然沒想到我會問,,先是一愣,然后也遲疑了一下,,接著就笑了:“好啊,。” 凌晨三點多的城市,,基本陷入沉睡中,,要找個夜宵還真不容易,。幸虧我知道一個地方的酸辣粉是通宵生意。 小麗沒有換衣服,,只是在睡衣外邊裹了一件大衣,,換了高跟鞋。春天雖然過半,,可這時候還是很有點夜涼,,她用力的將大衣前襟緊了一緊,火辣的身材凸顯,。 酸辣粉上來,,小麗又多加了一勺辣子,挑起來嘬了一口,,然后眼睛就亮了:“老板,,你是重慶人吧?” 她也是一口重慶話,。老板驚訝的搓了搓手:“哎呀妹兒,,你也是啊,?” 小麗笑了:“只有重慶人才能做這個味兒的酸辣粉,,一吃就知道了!” 辣了一身汗,,開車送小麗到門口,,小麗看著我:“大哥,不再進去坐會兒,?” 我看出她眼里的期待,,但還是搖搖頭:“不了,回去瞇一會兒還得上班,,下次吧,。” 可下次,,卻始終沒有來,。轉(zhuǎn)臉我就把小麗忘了,反而是那家酸辣粉常去,,大概是我在這城市里唯一能接受的酸辣粉味道了吧。 有一天,,也是半夜了,,我正吃一碗肥腸粉吃得大汗淋漓,老板過來遞上一支煙:“范總,,我要結婚了,,下星期就回重慶。” “???恭喜恭喜……”我隨口敷衍完,又覺著不對:“那……這生意你不做了,?” “是啊,,打算跟老婆回家開店了?!彼榱丝跓煟骸坝辛讼眿D,,就該乖乖回家了?!?/p> “就是說以后這味道吃不到了啊……”我還是有點失落,,不過總不能不許人家結婚吧:“新娘子也是重慶人?” “是啊是啊,,你也認識的,。”他突然微笑起來,,好像想起什么幸福的事:“頭一回還是你帶她來吃粉,,那時候她叫小麗?!?/p> “小麗,?”我仔細在腦子里搜索了下才想起來,然后突然不知道有些話當講不當講:“哦對,!你……知道她是干嘛的,?” “當然知道,后來她常來吃粉,,我也去過她那兒幾次,。再后來她吃粉就不付賬了,我過去也不用給錢了,?!?/p> “你還真想得開,就不在乎她的過去,?”我真是頭回遇到這種結結實實的綠帽青年,。 “在乎!怎么不在乎,?”他笑著,,臉上卻看不出一點在乎的樣子來:“不過出來闖世界,人都有難處,。我跟你說我可吃醋了,,就不想她再跟別的男人做生意,,她問我是不是打算養(yǎng)她?我日了個仙人板板,,養(yǎng)她就養(yǎng)她,!不然我以后的酸辣粉會酸死人的?!?/p> “對對,,你夠酸她夠辣,祝你們以后的酸辣粉越來越好吃,!有空我來重慶吃?。 ?/p> “來,!范總,,你來我請客!”他開心的拍拍桌子:“你可以算個媒人,!” “而且你沒做過小麗的生意,!”他頓了頓,又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