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通過認真研讀陶弘景《本草經(jīng)集注》人參篇原文參考有關(guān)文獻，從源頭上考證古人參基源,，從藥材性狀,、植物形態(tài)、產(chǎn)地,、功效等6個方面進行論證,。結(jié)果認為，陶氏筆下人參的主流品種應(yīng)是桔?？浦参?。上黨人參應(yīng)為黨參，高麗人參,、百濟人參應(yīng)為類似黨參的植物,。

【關(guān)鍵詞】人參   上黨人參    高麗人參    百濟人參   本草論證

     近一個多世紀以來，關(guān)于古方人參（包括上黨人參）是五加科人參還是桔?？泣h參的爭論,，至今并無定論。細察之,，其中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即對經(jīng)典作家的原始文獻缺乏認真研讀和準確的理解。本文重點研讀陶弘景《本草經(jīng)集注》有關(guān)人參的論述,，力求從源頭上予以深入的探討,。

     陶弘景（456—536）是我國梁代杰出的藥物學家,，他編著的一本劃時代本草專著——《本草經(jīng)集注》，系統(tǒng)地整理了南北朝以前散亂的藥學資料,，建立了新的分類和編寫體例,，并開創(chuàng)性地對藥物基源、產(chǎn)地,、形態(tài)性狀,、采制加工進行了廣泛的記述和探討，奠定了我國本草學,、藥物學和藥材學的基礎(chǔ),，為后世的本草考證提供了極為珍貴的原始依據(jù)。

《本草經(jīng)集注》（以下簡稱“集注”）由《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名醫(yī)別錄》和“陶注”三部分組成,。陶氏以紅字寫《本經(jīng)》，黑字寫《別錄》,，自注用小字加以區(qū)別,。

這部專著成書于公元500年左右，在唐·《新修本草》頒行后已漸隱沒,。近代除在吐魯番出土斷簡殘編外,，敦煌出土文物中尚發(fā)現(xiàn)該書序錄殘卷，而全書內(nèi)容則散落在《證類本草》及《太平御覽》之中,。

《集注》現(xiàn)有兩個輯本,，一是日人森立之等人所輯《重輯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集注》，未曾見過,。另一為我國本草學專家尚志鈞先生經(jīng)過嚴謹校訂,，輯本（油印）已于1961年問世,，在學術(shù)界流傳[1],[2],。以下為尚輯本《集注》人參篇全文?！侗窘?jīng)》與《別錄》以楷體示之,，加粗字表《本經(jīng)》，余為陶注,。

人參,。味甘，微寒,，微溫,，無毒。主補五臟，安精神,，定魂魄,，止驚悸，除邪氣,，明目,，開心，益智,。治腸胃中冷,，心腹鼓痛，胸脅逆滿,，霍亂吐逆,，調(diào)中，止消渴,，通血脈,，破堅積，令人不忘,。久服輕身延年,，一名人銜，一名鬼蓋一名神草,，一名人微,，一名土精，一名血參,。如人形者有神,。生上黨山谷及遼東,。二月,、四月、八月上旬采根,。竹刀刮暴干,，無令見風。

茯苓為之使,，惡溲疏,，反藜蘆。上黨郡在冀州西南,。今魏國所獻即是,，形長而黃，狀如防風,，多潤實而甘,。世用不入服乃重百濟者，形細而堅白，氣味薄于上黨,。次用高麗,，高麗即是遼東。形大而虛軟,，不及百濟,。百濟今臣屬高麗，高麗所獻,，兼有兩種,，止應(yīng)擇取之爾。實用并不及上黨者,，其為藥切要,。亦與甘草同功，而易蛀?。握~髦忻芊猓房刪瓴換?。人参莎垾直上Ｄ五覕鄧D隕ㄗ仙８呃鋈俗魅瞬臥拊唬馕逡叮逞糲蛞酰辭笪遙彩饗嘌啊ｉ彩饕端仆┥醮螅豕閽蚨嗌醯兀勺魃跤蟹?。今浇覈滦ｗ志徶?/span>

以上為人參篇全文,，尚可參見尚輯本唐·《新修本草》[3]。

陶氏在人參篇中對人參的產(chǎn)地,，藥材性狀,，植物形態(tài)，性味功能等項目,，雖論述不詳,，但可謂精簡扼要，條理清晰,。通過反復研讀,，結(jié)合考證有關(guān)史料，足以證明陶氏筆下的人參主流品種應(yīng)是桔?？浦参铩,，F(xiàn)分述如后。

1,、關(guān)于藥材性狀

在《集注》約250字的“陶注”中,，作者用了將近二分之一的文字注釋藥材來源、性狀及質(zhì)量狀況,。共收載三種人參并分為三檔,。（1）產(chǎn)于冀州西南，魏國所獻的上黨人參,，其性狀為形長而黃,，狀如防風,，多潤實而甘。質(zhì)量最好,，但不常用,。（2）百濟人參，系高麗所獻,，性狀為形細而堅白,，氣味薄于上黨，質(zhì)量較次,。（3）高麗人參,，亦系高麗所獻，形大而虛軟,，不及百濟,，質(zhì)量最差。在此,，提請?zhí)貏e關(guān)注以下4點：

1·1   人參的藥用部分是根,，作為一種藥材或生藥，其外觀性狀則是鑒別其真?zhèn)蝺?yōu)劣的基礎(chǔ)和前提,。對此,，陶氏已作了相當明確的描述，在很大程度上足以鑒定古人參應(yīng)為桔?？泣h參,。很多學者對此亦有共識。

1·2   以上三檔人參的藥材性狀都是與上黨人參相比較而言的,，一般說,，只有相互類同，才有比較意義,。如果將桔?？泣h參與五加科野山人參放在一起，不僅外觀性狀,，而且商品價值,，簡直無法進行比較。如果硬要比較,，則在文字表述上亦該是完全不同的寫法了。據(jù)此,，百濟人參,、高麗人參亦不應(yīng)是五加科人參。

1·3   陶氏首次描述和記載人參的藥材性狀,，必需以實樣為標本,。對此,，《集注》將標本的產(chǎn)地和來源交代得一清二楚，可謂是有根有據(jù),。說明當時用的和陶氏親眼所見的就是這種人參,。

1·4   陶氏《集注》首載的上黨人參、百濟人參,、高麗人參的藥材性狀,，自梁代以后，直至明清,，歷代本草的記載幾乎完全一致,，并無任何更改和異議。

總之,，根據(jù)《集注》所載上黨人參的藥材性狀,，形長而黃，狀為如風,，多潤實而甘,，分明與現(xiàn)今的桔梗科黨參相符,，而與五加科人參相去甚遠,。其中高麗人參，形大而虛軟,，亦與黨參相近,，并不符合人參的性狀。至于百濟人參,，氣味薄于上黨,，顯然與黨參相提并論。

2,、關(guān)于植物形態(tài)

陶氏的描述主要為：人參生一莖直上,，四五葉相對生，花紫色,。高麗人作人參贊曰：三椏五葉,，背陽向陰，欲來求我,，椴樹相尋,。

根據(jù)上述，《集注》所載人參顯然是兩種植物,。前者應(yīng)為桔?？浦参锏奶卣鳎鄶?shù)學者已鑒定為輪葉沙參,。后者按“人參贊”描述,，符合五加科人參的某些特征和習性,。

近代在人參的本草考證中，有人硬把以上兩種植物混為一讀,，試圖證明人參自古就是三椏五葉的五加科植物,。因而把四五葉相對生說是與三椏五葉相當，一莖直上即是人參的花莖（百尺杵）,?；ㄗ仙c人參花絲有的略帶紫色相匹配?？磥聿幻鉅繌?，難以自圓其說。

應(yīng)該著重說明的是,，《集注》確實存在植物形態(tài)與藥材性狀不相對應(yīng),，難以匹配的問題。三椏五葉的五加科人參決不能長出“形長而黃,，狀如防風,，多潤實而甘”的根。同樣,，一莖直上,，四五葉相對生，花紫色的植物,，雖與桔?？浦参锏奶卣飨辔牵c黨參的蔓生草本不符,。這應(yīng)歸于諸多歷史條件所限,，不應(yīng)苛求于古人。陶氏系南梁人,，身居蘇南茅山,，可以親自見到和應(yīng)用商品上黨人參的藥材，而要親自見到北魏轄地上黨人參的植株,，特別是帶根的植株,，應(yīng)該說在當時是很難做到的。尤其是地處遼東和朝鮮半島,，路途更為遙遠,，因而很難見到百濟人參和高麗人參的植株。特別是按“人參贊”所言,，當時頗為神秘難求的三椏五葉的人參植株,，陶氏要想見到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的。因此,，《集注》出現(xiàn)植物形態(tài)與藥材性狀不相吻合的情況,，應(yīng)是不足為怪，可以理解的,。對于此類問題,，如取實事求是態(tài)度，亦是不難分明的,。

如上所述,，由于歷史條件所限，陶氏確實很難親自見到上黨人參和高麗人參的植株,，三椏五葉的“人參贊”亦僅是收載而已,。但是無可否認的事實是陶氏確實給我們描述了一種栩栩如生的人參，其植株為“一莖直上,，四五葉相對生,，花紫色”。陶氏還屢屢提及薺苨,、桔梗亂人參,，并稱“今近山亦有”。這種人參的植株雖與黨參的蔓生草本不符,，但后人不得不尊重經(jīng)典作家的本意,。即在陶氏心目中的人參應(yīng)是桔梗科植物,。

3,、關(guān)于人參的產(chǎn)地

《集注》曰：人參生上黨山谷及遼東。首先是產(chǎn)于上黨的人參,，即上黨人參,。按照自然植被分布而論，上黨地區(qū)并非五加科人參的產(chǎn)地,。當今最具權(quán)威的《中國植物志》[4]亦未將太行山脈列為五加科人參的產(chǎn)區(qū),。其次為產(chǎn)于遼東的高麗人參和產(chǎn)于百濟的百濟人參。陶補充說：“百濟今臣屬高麗,，高麗即是遼東”,。因此總的產(chǎn)地是遼東。

高麗即高句驪,，在陶氏編著《集注》時,，高麗的地域很廣，其東北抵今吉林省的集安縣,。歷史上該處雖非東北野生人參的主產(chǎn)地,，但地處長白山麓，所以高麗人在發(fā)現(xiàn),、采挖人參過程中,，傳頌三椏五葉的人參贊是完全可能的,。說明我國在公元5世紀前，東北人民已發(fā)現(xiàn)了藥用五加科人參,，陶氏正式收載于我國的藥學專著之中,，這是不爭的史實。但發(fā)現(xiàn)五加科人參直到開發(fā)應(yīng)用這種人參,，畢竟還會受到許多因素的制約,，有時甚至尚需一段復雜而漫長的過程。例如因為三椏五葉的人參長于深山老林之中,，太稀少太珍貴了,，在尋覓采挖過程中難以抵擋毒蛇猛獸的侵襲，因而在相對長的時間里,，不具備開發(fā)的條件,，并未形成交流的商品。還有已出現(xiàn)了同名異物的人參等,。因此,，陶氏《集注》雖收載了高麗人的“人參贊”，但實際應(yīng)用的并不是五加科人參,。事實上,，在陶氏《集注》所收載的“形大而虛軟”的高麗人參，顯然與人們熟知的五加科人參的性狀不符,。

至于百濟,，應(yīng)是百濟人參的主要產(chǎn)地。地處朝鮮半島西南部的漢江流域,，與當時的新羅同為半島南部的兩個國家,，均在北緯38°以南。根據(jù)自然植被分布概況,，并經(jīng)韓國藥學專家證實,，朝鮮半島南部，不論百濟或新羅,，向來都不是五加科野生人參的產(chǎn)地,。因此，百濟人參不應(yīng)列為五加科人參,。這與韓國近代大批栽培加工的高麗人參不應(yīng)混為一談,。

值得注意的是在《集注》人參篇的結(jié)尾講到采作法時，見有“今近山亦有,，但作之不好”字句,。大家知道，陶氏在編著《集注》時已隱居蘇南茅山，“今近山亦有”說明陶氏收載的人參在茅山附近亦可采到,。須知可在“近山”采到的只能是桔?？泣h參之類。

4,、為何反復談薺苨,、桔梗亂人參

在陶氏《集注》的薺苨篇下稱：“根莖都似人參,，而葉少異,。”又在桔梗篇下稱：“俗方用此,，乃名薺苨,，今別有薺苨，所謂亂人參者便是,，非此桔梗,，而葉甚相似。但薺苨葉下光明,，滑澤,，無毛為異，葉生又不如人參相對稱者爾,?！闭f明陶氏心目中的人參既像薺苨，也像桔梗,。不僅根莖都與薺苨,、桔梗相似，而且葉的區(qū)別點只在于薺苨葉下光滑無毛,，又不如人參葉相對生為異,。可見陶氏堅持認為人參的葉是對生的,，葉片多少有毛,。

唐·《新修本草》蘇敬曰：“陶說人參苗乃是薺苨、桔梗,，不悟高麗贊也,。”又說：“人參苗似五加,，潤短,，莖圓，有三,、四椏,，椏頭有五葉，陶引薺苨亂人參，謬矣,?！倍谒巍ぁ侗静菅芰x》中，寇宗奭站出來為陶氏辯解說：“隱居所言,，其意止以根言之,，所以言亂人參?！短票尽纷s以苗難之,，乃本注誤矣?！?span lang="EN-US" xml:lang="EN-US">[5]其實陶講薺苨,、桔梗亂人參，不僅講薺苨,，桔梗的根,、莖都與人參相似，而且還講到葉的對比和異同,。不是陶氏不悟“高麗贊”,，而是蘇敬、寇宗奭都沒有真的理解陶弘景的本意,，因為陶氏認定人參的主流品種,，如上黨人參，是易與薺苨,、桔?；煜慕酃？浦参?。

這里尚可進一步引證的是,，就在《集注》沙參篇中載有“此沙參并人參，是為五參,。其形不盡相類,，而主治頗同，故皆有參名”,。其形不盡相類,，當有相類。因而,，直至金元王好古在《湯液本草》中提出“沙參可代人參”之說,。后又經(jīng)辨證論治稱：“人參補五臟之陽，沙參補五臟之陰”,。[6] 說明此說與藥材性狀,、植物基源不無關(guān)系。

5、關(guān)于人參的性味,、功能與主治

根據(jù)藥物功能辨析,，中藥人參與黨參雖同為補氣藥，但人參大補元氣,，救逆固脫,，效力較強而持久，宜于急危重病氣虛欲脫之證,；黨參平補和緩,，藥力較弱而不持久，多用于慢性虛弱性疾病,。兩者的功效以能否大補元氣,，回逆固脫為鑒別點。[7]  以此對照陶氏《集注》紅黑二色字體,。《本經(jīng)》人參味甘微寒,，主補五臟,，定魂魄，止驚悸,，明目,，開心，益智,，久服輕身延年,。《別錄》增微溫無毒,，治腸胃中冷,，心腹鼓痛，胸脅逆滿,，霍亂吐逆,，調(diào)中，止消渴,，通血脈,，破堅積，令人不忘,?？傆^《集注》所載，既非急危重病,，氣虛欲脫之征,，亦無大補元氣，回逆固脫之效，應(yīng)為桔?？泣h參的功能,。

又據(jù)張仲景《傷寒論》、《金匱要略》兩書所載含人參的全部方劑,，其主治功能均著重于胃腸諸癥,，如胃中不和，心下痞硬,，干噫,，嘔吐，噦逆,，下利,，霍亂等病癥[8]。對照陶氏《集注》中《別錄》所載人參治腸胃中冷,，心腹鼓痛,，胸脅逆滿，霍亂吐逆,，調(diào)中,，止消渴，通血脈,，破堅積之功效,，確與張仲景《傷》、《金》如出一轍,，所用人參均為桔?？泣h參無疑。由此進一步證明《別錄》確系南北朝以前諸多名醫(yī),，特別是醫(yī)圣張仲景寶貴醫(yī)療經(jīng)驗的總結(jié),。再看清代吳儀洛在《本草從新》中，首次將人參與黨參并列分開,，明確黨參的功能為補中,，益氣，和脾胃,，除煩渴,。[9]與張氏《傷》、《金》以及《別錄》一脈相承,。均與桔?？泣h參的功效相一致。

又《集注》按《本經(jīng)》所載人參味甘,，亦與五加科人參味甘微苦不符,，而與黨參相吻,。此亦為諸多學者所共識。[10]因此,，陶氏《集注》所載人參,，按其性味、功能與主治而言,，應(yīng)為桔?？泣h參。

6,、《肘后備急方》中的人參

《肘后備急方》系以晉·葛洪《肘后方》為基礎(chǔ),，在將近200年后，由陶弘景增補而成,。葛,、陶均為蘇南人氏，著書時,，葛在廣東羅浮山煉丹,，而陶則在蘇南茅山修道。因陶既是《集注》的編著者,，又是《肘后備急方》的增補者,，兩書所載人參理當具有很好的參比性和同樣的考證意義。葛在《肘后方》原序曰：收載“率多易得之藥,，其不獲已須買之者，亦皆賤價草石,，所在皆有,。凡人覽之，可了其所用,，或不出乎垣籬之內(nèi),，顧眄可具[11]?？梢娫摃蛰d的方藥,，多為不出庭園，隨處可得或極易買到的廉價藥,，具有廉,、便、驗的特點,。陶氏遵循這一原則作了增補,，這就是我們現(xiàn)在見到的《肘后備急方》。該書共收載約1300個處方,，其中用人參的處方29個,，約占總數(shù)的2.2%,，而且該書還專有一節(jié)”葛氏常備藥“，列舉應(yīng)常備的藥僅25種,，人參即是其中的一種,。根據(jù)人參在該書中出現(xiàn)的頻度，并列為25種常備藥之一,，足見葛,、陶二氏心目中的人參并非珍貴之品，而在蘇南,、廣東,，甚至庭園內(nèi)多可采得。因此,，完全有理由作出進一步的推斷,，《肘后備急方》中所載的人參與《集注》一樣，其主流品種,，絕非稀有的五加科人參,，而是常見的桔梗科黨參之類,。

                        小  結(jié)  與  討  論  

陶弘景《本草經(jīng)集注》集《本經(jīng)》《別錄》與“陶注“于一書,，是我國最經(jīng)典的本草文獻,。認真研究,、準確理解《集注》原文，對于人參的本草考證具有至關(guān)重要的意義,。

本文從藥材性狀,、植物形態(tài),、產(chǎn)地、功能,、薺苨桔梗亂人參,、《肘后備急方》中人參6個方面作了論證，認為《集注》所載人參的主流品種應(yīng)為桔?？浦参?，其中上黨人參應(yīng)為黨參，高麗,、百濟人參亦為黨參類似的植物,。

《集注》首載高麗民謠“人參贊“，開創(chuàng)了三椏五葉人參載入本草文獻的先河,。但是五加科人參的開發(fā)應(yīng)用應(yīng)屬相當長遠以后的事,。

本文雖專論《集注》收載的人參，但已涉及人參本草考證的諸多內(nèi)涵,，探討的相關(guān)問題,，容后深入研究,。

                           參  考  文  獻

1.尚志鈞  林乾良等。歷代中藥文獻精華（M）,。北京：科學技術(shù)文獻出版社,，1989,163—169 

2. 陶弘景  本草經(jīng)集注（尚志鈞輯）<M>。蕪湖醫(yī)學?？茖W校（油印本）,，1961 

3. 蘇敬等撰，尚志鈞輯校,。唐·新修本草（輯復本）<M>,。安徽科學技術(shù)出版社，1981,

4. 中國植物志（第54卷）<M>,。北京：科學出版社,，1983

5.  寇宗奭。 本草衍義<M>,。北京：人民衛(wèi)生出版社,，1990,48 

6. 王好古。湯液本草<M>,。北京：人民衛(wèi)生出版社,，1956,42—43 

7 .高曉山 沈連德。古代人參基源再認識（續(xù)）<J>,。中成藥,，1997,19（6）：36 

8 .葉顯純。對張仲景運用人參的探討<J>,。上海中醫(yī)藥雜志,，1999（11） 

9 吳儀洛。本草從新<M>,。上海科學技術(shù)出版社,，1998, 5 

10. 張錫純,。醫(yī)學衷中參西錄<M>。石家莊：河北人民出版社,，1974,298—300 

11. 葛洪,。《肘后備急方》<M>,。北京：人民衛(wèi)生出版社,，198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