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著述

　　予在家時,，于友人錢啟東家，一道者因予語及出家,，渠云：“不在出家,，只貴得明師耳。”予時未以為然,。又一道者云：“玄門①文字,，須看上古圣賢所作；近代者多出臆見,，不足信,。”予時亦未以為然。今思二言皆有深意,。雖未必盡然,，而未必不然也。以例吾宗,，亦復(fù)如是,。因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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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①玄門：指道教,。老子《道德經(jīng)》云：“玄之又玄，眾妙之門,。”故稱玄門,。

【譯文】

　　我以前在家時，曾在我的朋友錢啟東家聚會,。有一道士聽我提起要出家的事,，他便對我說：“學(xué)道不一定要出家，最重要的是要得到明師善知識的指點,。”我當(dāng)時聽了很不以為然,。又有一位道士對我說：“看道教的文章，須看上古圣賢的著作,。近代人寫的文章多出于自己主觀的想法,，不足以使人生信。”我當(dāng)時聽了也不認為他的見解是對的?，F(xiàn)在回想那二位道士的話,，原來都含有相當(dāng)?shù)纳钜庠冢m未必完全正確,，但也不能說都沒有道理,。以佛門為例，也的確是這樣的。因而把它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