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中華文明起源之謎——牛河梁遺址
[注：此文來源于遼寧省文化廳主辦的網站文明曙光。文章提供了很多好素材,，但觀點上顯得心虛氣短的樣子,，比如以“東方維納斯”來形容牛河梁女神像，介紹紅山文化還不忘吹噓一下蠻夷文化。作者的腦子似乎受西方的,、南蠻的影響太深了,。]
中國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之一，但因缺少考古證據,，一般將中國文明起源限定在距今4000年前的夏代,，而此前的1000年被作為傳說時代，這比埃及,、印度,、兩河流域的上古文明晚了近千年。中華文明的發(fā)源地在哪里,？一代代考古學家為此而焦慮,，億萬炎黃子孫也切盼盡快找到自己祖先的根脈。20世紀80年代在遼寧牛河梁一帶,，發(fā)現了大規(guī)模的祭壇,、女神廟和積石冢群，并相繼出土了大批玉器,、雕塑,，規(guī)模之宏大、組合之齊全,、玉器之精美,、含義之深遠，為同時期史前文化所罕見,?？脊艑W家根據出土的大批文物，認定五千年前這里曾經存在具有國家雛形的原始文明社會,，被稱作中華五千年文明的曙光,，為傳說中的三皇五帝時代找到了實證。
中國人傳統觀念中,，一直認為黃河流域是中華文明的故鄉(xiāng),，中華文明從黃河的搖籃里孕育出來，然后再傳播到華夏各地,，這種觀念似乎已經成了天經地義的定論,，牛河梁重大考古發(fā)現，促使人們重新審視中國史前的歷史,，中華文明起源是多元的,，文明的火花猶如滿天星斗，西遼河流域燕山南北長城地帶,，也是中華文明的發(fā)祥地之一,，在中華文明起源的過程中,，遼西先行一步。
紅山文化是距今5000年前,，活動于西遼河,、大凌河流域和渤海灣北岸的一支部族集團所創(chuàng)造的古文化，牛河梁遺址屬于紅山文化晚期,，位于遼寧省朝陽市的建平縣與凌源市交界處,，燕山支脈努魯兒虎山谷間漫延十余公里的黃土山梁上，因山下的牤牛河而得名,。在東西南北50平方公里的山崗上,，有規(guī)律的分布著女神廟、祭壇和積石冢群,，組成一個獨立于居住區(qū)以外,，規(guī)模宏大的史前祭祀遺址群。同時,，牛河梁遺址位置在紅山文化分布區(qū)四通八達的中心部位,，具有紅山文化圣地的性質和政治中心規(guī)格，表明紅山文化已是復雜社會,，進入“古國”時代,。牛河梁遺址于1981年發(fā)現，1983年開始發(fā)掘至今,，已編號共16個地點,。目前已試掘了第一地點的女神廟，發(fā)掘了第二,、三,、五、十六地點的積石冢和祭壇,。
一、中國最早的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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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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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耳朵
你知道中國最早的廟在哪里嗎,？它就在牛河梁遺址中,，而且廟里供奉有女神，人們稱之為女神廟,。
1983年的秋天,，考古隊員們在考古調查時，在沖溝里發(fā)現了泥塑的人耳,，大家懷著好奇心順著沖溝的方向來到東山坡,，終于找到了女神廟。原來女神廟位于牛河梁主梁頂部,，海拔高670米,。向南遙對一形似豬首的山峰。這里地勢高，坐北朝南,，無形中給朝圣者以高高在上,，莊嚴神秘的感覺。女神廟平面呈“亞”字型,，主體由主室,、東西側室、北室和南三室連為一體,，另有南單室,，總范圍南北長25米，東西寬2－9米,，面積75平方米,，深度達0.8—1米，方向北偏東20度,。這是一座土木結構的半地穴式建筑,，地上墻壁有木柱支撐，呈拱形起筑,，已倒塌?，F保存的地下部分，四壁以成束的葦禾一類貼泥土抹平,，廟室內堆滿了泥仿木建筑構件,，炭化木柱痕跡。在清理倒塌的墻面的時候,，考古隊員居然發(fā)現了5000年前紅山人精心描繪的彩色壁畫,，雖然繪制很簡單，僅僅是些三角紋,、勾連紋,，但它是迄今我們中國境內發(fā)現的最早的居室壁畫。女神廟這種主次分明,、左右對稱,、前后呼應的結構和布局，專家們認為已具宗廟的雛形,，開后世殿堂和宗廟布局的先河,。
公元前3500年，幾乎與牛河梁女神廟同時,，在西亞的兩河流域興起了許多城邑,，它們都是以神廟為中心修建起來的。專家們對美索不達米亞城邑文明的研究,，認為當時人們之所以如此重視神廟的建設,，是他們實行神權政治的集中體現,，在蘇美爾人的文化傳統中，天神是第一位的,。牛河梁女神廟也充滿著濃郁的神權特色,，從這一點上看，與各民族的人們一樣,，在發(fā)展過程中同樣要經歷這個階段,。
二、中華民族的共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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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頭像
廟的結構搞清了,，但廟里的女神是什么樣的,？1983年11月2日，中國遠古女神在地下埋藏了
5000年,，終于露出了她那端莊而高貴的容顏,，這是一個驚人的發(fā)現，女神頭像高度寫真,，造型逼真,，用黃粘土摻草禾塑成，外表打磨光滑,，面部施紅彩,。方圓形臉孔,，平鼻闊嘴,，五官比例和諧,，頭頂有發(fā)飾,，具有蒙古人種特征。眼睛里邊鑲嵌有玉片，目光深邃,，她用坦然而安定的目光默默的注視著5000年以后的人們,，面對考古隊員的驚訝,，她帶著神秘和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人們稱她是登上廟堂的女神,。中國著名考古學家蘇秉琦指出：“她是紅山人的女祖,，也是中華民族的共祖”,。
三,、守護主神的群神
女神廟發(fā)現的女神頭像不過是群神中的一個,，在女神廟里又出土了另外一些女性肢體殘塊，這些人體殘塊,，有人的耳朵、鼻子,、乳房,、手部、肩膀、腿部,，分別屬于六個個體，體量大小不一,。這尊女神像相當人體原大,，在群神中尚屬中小型，位置也在主室偏西一側,。而在主室中心部位，則出土了相當于真人器官三倍的大鼻,、大耳,?？梢娨殉鐾恋倪@尊女神像不是此座神殿的主神,，在神殿主室的中心，很可能有一尊更大的女神塑像,。它們是主神和配神，是圍繞主神的群神崇拜,。她們是什么神呢？因原始宗教已經由自然崇拜,、圖騰崇拜發(fā)展到了祖先崇拜的高級階段,，她們應是祖先神,。
紅山文化已進入父系社會,，牛河梁積石冢埋藏的都是男性,，但廟里為什么供奉的卻是女神？這使人們大惑不解，因為自古女性象征著生育,，象征大地和收獲，人們崇拜女神,，這與墓中祭祀男主人亡靈是不同層次而已。對祖先偶像的崇拜和祭祀,，比積石冢層次為高，是更高層次的祭祖,。
世界上各地區(qū)的民族也都經歷了女性地位顯赫的歷史階段,，史前社會都有女神的發(fā)現。分布地域包括法國、奧地利、意大利,、捷克,、前蘇聯,、埃及,、希臘,、土耳其和印度許多國家,，此時的女性雕像都是小型的，用滑石,、石灰?guī)r,、象牙、木頭,、骨頭等雕塑而成,，牛河梁女神廟出土的與真人大小的女神塑像，在世界還是首例,。
四,、動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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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神之泥塑熊掌
女神廟里還出土了動物神，有熊,、鷹,、鳥等。熊有兩種,，一種是用泥彩塑的熊龍下顎骨部分,，碩大的獠牙繪成白色，還有泥塑的熊爪,；另一種是真熊的顎骨,，經鑒定是成年熊。在北室還發(fā)現了一對長度竟達到15厘米的鷹爪,，還有鳥的翅膀,。令人們注意的是這些動物的頭都是朝著北方，難道在廟的北方還隱藏著沒有被發(fā)現的秘密嗎,？當考古隊員走上北山坡的時候,，才揭開了謎底。原來在距離女神廟北墻8米遠的地方,，還有一座大型山臺,，內圍砌以石頭，東西南北邊長200米,，占地共4萬平方米,，山臺高出女神廟2米，中間有道路相通,，山臺北部還有一座廟址,，專家們認為這里曾經是紅山人重要的活動中心，人們所崇拜的神靈偶像除了女神外，還包括動物神,，女神廟是紅山文化共同體的一個祭祀中心,。
一、東方維納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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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維納斯
人們一提起西方的古代女神,，自然就想起古羅馬的維納斯，可你知道東方還有維納斯嗎,？1979年在遼寧喀左東山嘴,，屬于紅山文化晚期的祭祀遺址里，出土了兩尊女神,。女神為陶塑裸體孕婦像,，一件高5厘米，一件高6.8厘米,，倆人大腹翩翩,皆無頭無足,，但腹、臀,、大腿,、陰部有女性突出表現，為倚坐式,。這是兩件寫實性很強的小型圓雕作品,，它們的尺寸都不到正常人體的二十分之一，在這小小的黃土泥塊上,，5000年前的巧匠展示了才華,。為了著重表現具有特殊含義的女性特征，盡管作者對體軀下部的腹部,、臀部,、腿部給予了夸張的表現，可貴的是,，這并未影響人體各部位之間合理的比例,，無論從像的正、側,、背面看,，都比較協調。兩尊裸像一尊修長,，一尊豐滿,，各顯豐姿,。國內外許多專家看到這兩尊女裸像的第一眼印象就是：“中國的維納斯,。”這兩尊女裸像是什么神呢,？經專家們鑒定,，她們是地母,、地媼，是滋生萬物,、生產五谷的神祗,。早在母系氏族社會時期，過著農業(yè)定居生活的人們,，視大地如母親,，大地生萬物，出五谷,，使人賴以生存,，故人們塑此種女像，象征大地之母,，加以供奉,，祈佑農業(yè)豐收。再看出土女裸像的圓臺,，這里正是祭祀的地方,，稱為祭壇，她們
有可能是人們供奉的地母神,，或供先民祭祀祖先的小偶像,。
東山嘴遺址北距牛河梁遺址約50公里，這兩處遺址中出土了一批女神的塑像,，她們的發(fā)現不僅對中國史前宗教和文明起源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而且在美術界引起了震動。在一個相當長的時間里,，人們認為中國古代缺乏人體藝術,，其理由是生活在被認為是君子之國、禮儀之邦的主人不可能在大廳廣眾之下坦露人體,，中國的人體藝術是從外國傳來的泊來品,，正當人們?yōu)槿狈θ梭w藝術而感到遺憾的時候，這批泥塑作品展示了東方文明的風采,，人體數量之大,，從造型上、從塑造技術上已經相當成熟,，塑造工藝也很精湛,，令人嘆為觀止，這同世界各地出土大約同一時期的那些多數以寫實為主,，為夸大某些部位而使整個身體變形,，以及過于簡略粗糙的婦女小雕像相比，更勝一籌，完全有資格進入史前優(yōu)秀雕塑藝術作品的行列,。
二,、中國金字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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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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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陶筒形器
當你看到埃及金字塔聳立在世界文明之巔的時候，你可曾知道中國的金字塔,？在牛河梁遺址考古隊員們經過無數次的調查,，終于發(fā)現了紅山先民的墓葬，出人意料的是紅山文化墓葬不是那一時期流行的土坑豎穴墓,，而是在墓的頂部堆滿石頭的積石冢,，所謂積石冢，顧名思義就是墓上積石,。積石冢群環(huán)繞在女神廟周圍,，多建在山梁的頂部，海拔高達600多米,，由單冢,、雙冢或多冢組成,，雖然沒有埃及金字塔那樣高大,，但頗似后世的帝王山陵一樣壯觀，被專家們稱之為中國的金字塔,。在冢下埋葬有若干個大中小型墓,，分成不同的等級，冢砌石墻為界,，冢上封土積石,，由外向內層層起臺階。據說埃及的金字塔,，塔身的石塊之間,，沒有任何水泥之類的粘著物，而是一塊石頭疊在另一塊石頭上面的,。石頭磨得很平,，至今已歷時數千年，人們也很難用一把鋒利的鉛筆刀插入石塊之間的縫隙,。而牛河梁積石冢也是用石塊壘徹,，采用三七壓縫法，沒有任何粘著物,，可謂兩者異曲同工,。在冢的四周環(huán)繞立置彩陶筒形器，有只葬玉器的習俗,。冢的中心部位設一大墓,，是紅山文化積石冢最重要的特點,，中心大墓一崗一座，置于崗頂中央,，是“一人獨尊”觀念的體現。積石冢附近往往有祭壇分布,，
壇和冢的形狀或方或圓,，或方圓結合為一體，說明紅山人已具有了天圓地方的觀念,。這一蔚為壯觀的宗教圣地,，處處透露著階層分化的印痕，折射出文明時代的曙光,。
那么紅山人為什么把積石冢建在大山的頂部呢,？有一種觀點認為，5000年以前紅山人在長期的以漁獵為主的生涯中,，對山有獨到的理解和特殊的感情,，他們認為山上是天神之所，因此紅山人才把祖先安葬在山頂之上,，埋葬在山頂上的祖先,，自然也就獲得了天神的資格。
在積石冢上引人注目的是環(huán)繞積石冢排列的彩陶筒形器,。這種筒形器上下中空又無底,，高達半米，顯然成為紅山文化葬制的一大特色,。它們的出現傳遞著怎樣的信息呢,？有人推測它們埋在石徹臺階的內側，是為了營造通天接地的氛圍,；還有人認為是5000年前紅山人使用的鼓,，理由是把筒形器兩頭的圓口用野獸的皮蒙上，就可以在祭祀時敲響,；也有人從力學的角度分析,，認為筒形器豎著放置具有抗側壓力，讓筒形器起到象堤壩一樣的作用,，使頂部的石塊和邊側的石砌臺階不致塌落,。考古學家郭大順則這樣認為,，這種器物沒有底,，意味著上下貫通的含義，與紅山人溝通天地的思想觀念緊密相連,，應是祭祀所用的祭禮器,。
三,、“塔”里的主人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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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地點中心大墓
埃及金字塔所葬是埃及國王法老，紅山文化積石冢葬的是什么人呢,？原來積石冢所葬都是男性,，是紅山部落的首領和巫師。
第二地點是規(guī)模最大的一處積石冢,，共分為6個單元,，其中的一號冢4號墓很特別。墓主是一位成年男性,，隨葬3件玉器,，頭下枕一件馬蹄形玉箍，胸前佩掛著一對玉豬龍,。墓主的葬式為仰身直肢,，但兩條腿骨卻是交叉起來的，與其它墓的葬式有所不同,。墓主的葬式很象甲骨文中的“交”字,，在《易經》里“交”字是“交泰”的意思，“交泰”就是將天地之氣交融匯合在一起,，部落里的巫就是一個溝通天地的人物,，那么推測這個墓主就是掌管宗教的巫覡、祭司一類比較顯赫的人物,。
第二地點一號冢的21號墓,，當打開這座墓葬之后，琳瑯滿目各種造型的玉器,，竟然有20件,，這是牛河梁發(fā)現隨葬玉器最多的一座墓葬，其規(guī)模僅次于山崗中心大墓,，在老年男性的周身陳祭大量玉器,。計有馬蹄形玉箍、獸面玉牌飾,、勾云形玉佩,、玉龜殼、琮式玉珠,、管形器和雙聯玉璧,，其余都為玉璧。經鑒定墓主人是一位身份,、地位很高的巫師,。
第五地點中心大墓的主人，是一個老年男性,，陪葬豐厚的葬品,，隨葬7件玉器,，勾云形玉佩豎置放在右胸部，下邊壓著一件玉箍,，右手腕帶著一個玉鐲,，兩件玉璧放在頭部的兩側，雙手各握一個玉龜,。經考證,，勾云形玉佩是墓主人的權仗，玉龜是象征高貴,、長壽的神靈，顯示“一人獨尊”的大墓主人應是紅山部落的首領兼巫師,。
在挖掘的60多座墓葬中,，發(fā)現紅山文化的先民只用玉器陪葬，專家們認為這些玉器不是裝飾品,，是祭祀用的禮器,，同時也是墓主人身份、地位,、等級的象征,。在紅山文化晚期已經出現了比較完備的玉禮制，這是中國最早的禮制形態(tài),。
一,、 龍鳳呈祥起源于遼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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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豬龍
玉 鳳
龍鳳紋是中國古代最著名的吉祥圖案之一，龍為鱗蟲之長,，鳳為百鳥之王,，都是富貴吉祥安康的象征?？赡阒例堷P呈祥最早起源于哪里,？就起源于5000年前的牛河梁遺址。
牛河梁遺址第二地點一號冢4號墓出土的玉豬龍,，與人們常見的龍不同,，無足無爪無鱗，目光溫順,，肥頭大耳,，鼻子短平，鼻梁上刻著細膩的皺紋,，這些特征配上彎曲的身軀,，十分有趣和令人喜愛。玉豬龍的造型為豬首蛇身,，這應與當時發(fā)達的養(yǎng)豬業(yè)和周圍的生態(tài)環(huán)境有關,。養(yǎng)豬是紅山人的主要肉食來源,，豬與農業(yè)有關，又被當作祭品,，蛇象征著繁衍,，龍由蛇演變而來，龍又與農事,、天象,、祈雨活動關系密切。所謂“在地為豬,，上天成龍”的傳說,，致使紅山人創(chuàng)造了這種抽象化的神靈，在祈天求雨的祭祀活動中,，祈求它的保佑,。紅山文化的玉豬龍已很成熟，并不是最早的龍,，如果追朔龍的起源,，應是8000年前遼寧阜新查海遺址的石堆龍，這條用石塊堆砌的龍長達20米,，這是中國最早的龍,，查海人是紅山人的先輩，他們是以龍為圖騰的一個部族,。在距今6000年前的赤峰敖漢趙寶溝文化中發(fā)現了一件祭祀的陶尊,，上面刻劃有豬頭龍、鹿頭龍和鳥頭龍,，這件四靈尊被專家稱為“畫壇之祖”,。從查海石堆龍、趙寶溝陶尊上的神化龍,，到紅山文化玉豬龍,，古人實現了龍的崇拜，由自然到精神的升華,，展示了龍的演化過程,，龍出遼河源，我們是龍的傳人,，在這里找到了龍的源頭,。
在牛河梁第十六地點4號中心大墓中出土了一只玉鳳，這是一只造型優(yōu)美的鳳,，鳳的脖子藏在了翅膀里,，鳳腳也藏在了身子里面，翅膀上揚,，尾巴下垂,，甚至連絨毛都能分辨得十分清楚,。鳳是傳說中的神鳥，古代的東夷族信奉鳥崇拜,?！墩f文》一書中記載：“鳳，出于東方君子之國,，”君子之國指的是孔子的家鄉(xiāng)魯國,，即今曲阜，古代稱之為少皞之墟,，鳳鳥是古代東夷族的祖先少皞氏所設的歷正官,，又是傳達天帝旨意的神鳥，那么鳳鳥氏就是一個觀測季風,，執(zhí)掌鳥候歷法的父系大家族,，可見古人很早就懂得季風的觀測對農業(yè)的重要性。
鳳的原始形象就是鳥,，是鳥的神化,、美化和理念化,，由于鳳和龍一樣都是現實世界中不存在的,，是古人憑想象創(chuàng)造出來的神靈，所以它象鳥又似雞,，俗話說：“雞窩里飛出金鳳凰”,，又說：“落佩的鳳凰不如雞”，就是因雞和鳳凰太相象,，所以把它們連在一起了,。
中國的史前文化遺址中有不少鳥的形象出土，但鳳的形象尚未發(fā)現,，特別是東夷人的故鄉(xiāng),，至今未發(fā)現鳳的身影。最早所見是河南安陽商代婦好墓出土的龍鳳紋玉雕,，及洛陽出土的商周龍鳳紋玉佩,，龍鳳呈祥最早反映的是商周通婚的故事，《詩經》有關于龍氏族王季,，娶鳳氏族仲鷙氏的記載,。到了清代刺繡上有龍鳳與祥字的紋樣，從商周歷經漢唐,，直至明清,，在人們的生活中，從服飾,、生活器皿,，到工藝品,、建筑裝飾等，龍鳳紋無所不在,，無所不見,。幾千年來龍鳳又被視為太平盛世和如意吉祥的瑞物，并作為中華民族發(fā)祥和文化肇端的象征,。但最早的龍鳳出自于何時,、何地，始終缺乏有力的考古證據,。如今龍與鳳作為祭祀或是身份的象征,，首次出現在紅山文化遺址中，比商代要提前了二千多年,，這標志著牛河梁是龍鳳文化的故鄉(xiāng),，龍鳳呈祥起源于遼寧。
二,、南北交匯
仰韶文化玫瑰花紋彩陶盆與紅山文化龍鱗紋彩陶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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