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滿眼荒蕪焦灼不已,, 知道西北的春總是來的特別晚,, 可是數(shù)著節(jié)氣,,還是為春操心起來, 院兒里已經(jīng)綠草如茵,, 可是枝頭卻沒有半點春色,, 唯獨幾棵海棠,在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一絲絳紅,, 隨著樹葉長大,,綠色才忽隱忽現(xiàn),。 四月底,, 樹上的淺綠早已慢慢覆蓋樹干的蒼茫,, 遠(yuǎn)觀,,一層層絨綠襲人, 就如那被稱為搖粒絨的質(zhì)地,。 而那幾棵因地氣提前催紅的海棠,, 吐出一個個花骨朵, 長長的絲線頭上結(jié)著一個個小燈籠,, 原來忘記了,它還有一個名字垂絲海棠,。 雖然燈籠們還日漸深沉,, 但一旦開花,,你無法想象它有多絢爛,。 院里的白柳,, 一如往昔的垂下它長長的枝條, 帶著一樹絨綠,, 揮別那些來來往往的人們,, 自古以來,,柳都是文人筆下最動情的部分,, 別離,,思念,,那垂垂蕩蕩的柔情, 撩起多少想念。 旁邊的美國皂莢,,總是最有范兒的,, 雖然沒有松樹的筆挺,, 卻如江南庭院里的壽山石, 雖形態(tài)各異,,卻不斷展現(xiàn)自己的腔調(diào), 好像在說我就是最出眾的,。 鶯兒蝶兒早已放下姿態(tài),, 追逐花朵,,追逐綠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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