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本書,,一本一斤出頭,,合在一起兩斤多。 我估摸它倆合計二斤六兩五,。 根本沒有上秤稱,,之所以把重量單位細致到六兩五,是表明一種掂量態(tài)度,。六兩五顯示了虛擬真實的嚴謹,、嚴肅。 詩是不能上秤稱的,,只能掂量,,毛估。 兩本書,,其實是一部詩集,。因為要分上下冊,把一個人的身體從肚臍切分開,。這樣說又好像不太準確,。兩本書里的每首詩都可以作一個手指、一塊膝蓋,,但它們無意拼湊成一套整體,。 2018年的某一天,詩人木子開始刻寫它們,。 一千個失眠夜晚,,長的望不到盡頭,短的則是一首詩沒寫完天就已經(jīng)大亮,。有時月亮扁平,,透過窗簾凝視,它還不懂陪伴,;有時它勾著媚眼,,風騷地半瞇著。 一千首詩雖在同一個房間出生,,由同一只手生出來,,血型卻并不一樣。 低沉得伸手不見五指,,高亢得鳥在枝頭上把春夏秋冬一口氣唱完,。 昨日的《陳李林的詩》發(fā)布分享會,,大家都在掂量這部詩集的分量。 丁懷軫教授以為木子在咀嚼生命,,開啟人生的新里程,。 他反復吟詠木子的那一句“兒子用輪椅也要把您推過長江去”。 作家秋野則把它們定義為“詩眼”,、“詩魂”,。 而在陳李林的老同事錢磊的眼里,木子的詩就是一束鮮花的顏色,。 站在枝頭上吟唱,,黑夜也是白天。 詩人梅一的解讀富有意象:陳李林的詩歌,,在一棵樹與另一棵樹之間,,在仰望與俯視之間,在離開與歸來之時,。 在他筆下,,詩像一個紐帶,把他與這個世界緊緊牽連,,是感應,、是互慰、是留給天空大地的低語,,而詩人木子則是那一顆孤寂的星子,。 這部詩集在每個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二斤六兩五”。 我傻乎乎地問過木子:為什么要寫詩,? 丁懷軫老兄眼毒,,他曾說曉林不厚道,,問的所有問題自己都已寫好了答案,。其他人只是幫他證實,或證謬,。 事實上還不僅如此,。我希望木子能回答得高大上,什么心靈需求,,靈魂詠唱呀等等,。這樣我就可以在心里偷笑一陣。 我確實在心里打過譜,。年輕時寫詩是因為與其要讓荷爾蒙燒毀腸胃,,不如派它去灼傷其他人的眼睛與心靈。 詩是青春的歌喉,,也是雌雄之間的花枝招展,。 當年的那團火或已熄滅,,星星之火再無燎原的可能。我傻乎乎地問木子:為什么還要寫詩,? 他早前已給了我好幾個答案,。1 不會用電腦,手機寫只好選字數(shù)最少的種類,。2 用文字表達已經(jīng)成為生命的一種習性,,是一種依賴,就像喝酒,。3 寫詩有療愈功能,。寫的時候傷口還在流膿淌血,寫完了便結(jié)成了疤,。 他今天說起了老母親,。 他陪伴娘,詩陪伴他,。 他要謝謝娘,,謝謝詩。 寫序的林敏不談詩,,說起了莫言獲諾獎的那個夜晚,,她和木子、江峰很興奮地聊到很晚,。 那個夜晚,,文學,中國文學終于有了力量感,。 我看著作協(xié)老主席木子,,剛榮休的主席林敏,代表市作協(xié)主持會議的秋野,。 一個是詩經(jīng),,一個是漢樂府,一個則是宋詞,。 丁懷軫與耿漢東則一個是楚辭,,一個是格律詩。 我這樣形容他們并非只是圖懶省事,。 詩人是人,,人也是詩;每個人的生命史都是一部詩集,。 木子又出了兩本書,,兩本書為一部詩集,取名《陳李林的詩》,。 我估摸它倆合計重量二斤六兩五,。 作者相關文章 關注馬爾的視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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