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戰(zhàn)爭,,希特勒不會放棄藝術夢,丘吉爾也不會拿起畫筆 “我是藝術家而非政治家,,待波蘭問題解決后,我希望能以一名藝術家的身份度過余生,?!?/span> 1939年8月,二次大戰(zhàn)爆發(fā)前夕,,希特勒曾對英國駐聯合國大使內維爾·亨德森這樣說道,。 希特勒畫作 有趣的是,那時的丘吉爾正處于政治生涯中所謂的“荒漠歲月”,,把精力放在繪畫上,。而他在Chartwell的莊園也成了眾多知識界文化名人常來訪問光顧的地方。 丘吉爾的畫作 希特勒和丘吉爾,,他們往往是一個提起了畫筆,,另一個正在仕途上努力著;而當一人投筆從戎,,那么另一人卻因為仕途不順而賦閑在家,,安心作畫。 也只有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才讓這兩個不稱職的“藝術家”有了隔空交手的機會,,只是這一次所付出的代價是巨大的。 希特勒極為少數的人物畫作 我只想好好地畫個畫 其實,,戰(zhàn)爭狂人希特勒曾經是要畫畫的,。在他的童年時代,,便展現出對于繪畫的濃厚興趣,尤其是關于建筑的描繪,,憑著記憶就可以完整的默畫下來,。在上學的時候也經常把畫畫作為首要的學習任務對待,以至于中學時期的課程作業(yè),,唯有繪畫是最高分的“優(yōu)”,。 但遺憾的是,他的家庭阻礙了他的藝術夢,,主要的壓力來自于他的父親,。 海邊房屋 希特勒在《我的奮斗》中提到:“當時我才11歲就不得不第一次違抗(我父親的意愿)……我不想當公務員。” 他父親當時的反應是“藝術家,?不行,!只要我還剩下一口氣,我決不答應,!”然而,,父親的極力反對更加堅定了希特勒的決心。 城堡的城垛 孩子都是叛逆的,,自我的,,希特勒也不例外。之所以選擇繪畫這條道路,,一方面是他確實有一定的繪畫天賦,,還有就是證明自己可以過著藝術家一樣自由的生活。 那時候還不是“獨裁者”的他,,對于藝術的熱愛是無可比擬的,,而在繪畫和建筑方面,也有著獨特的敏銳力,。 慕尼黑民居庭院 看著這幅色調通透的水彩畫,,畫面透露出一種沉靜的思考,也很難去把寧靜的繪畫作品和后來那個“二戰(zhàn)”的元兇聯系起來,。有一位在希特勒家住過一段時間的寄宿者是這樣敘述少年的希特勒對于繪畫熱愛的: “在吃飯的時候,,他突然就會拿起畫筆,著迷般的在紙上就這樣憑空畫出建筑的拱門或者是柱子的素描,?!?/span> 繪畫是落寞最好的解藥 而對于另一位二戰(zhàn)時期的“大藝術家”丘吉爾來說,繪畫不是向元首大人從小的熱愛,,而是用來對付憂郁的一劑良藥,。 在跌宕起伏的仕途中,繪畫伴隨丘吉爾走過了很大部分的落寞歲月,。 在1915年,,在希特勒漸漸放棄自己藝術夢的時候,,遠在英國身為海軍大臣的丘吉爾因在達達尼爾海峽戰(zhàn)役中失敗,被撤去海軍部的職務,。對于正處于仕途上升期的丘吉爾來說,,打擊是沉重的, “我想他會傷心死了”,,丘吉爾夫人克萊門汀說道,。幸運的是在藝術的空間里,丘吉爾找到了自我排憂的方法,。 畫室里掛滿了丘吉爾的作品 通過短期的水彩畫的練習后,,便開始了油畫的創(chuàng)作,并且一發(fā)不可收拾,。 丘吉爾的啟蒙老師是他的鄰居愛爾蘭著名畫家約翰·賴弗瑞爵士,,所謂的是“名師出高徒”,讓從未摸過畫筆的未來英國的首相大人,,很快漸入佳境,。 Breccles旁的樹 在被貶賦閑的時候,繪畫成了丘吉爾生活中一個不可或缺的元素,,不止在家里作畫,,走到哪畫到哪,畫具也是隨身攜帶,,有種成為職業(yè)畫家的味道,。但是大家都清楚,丘吉爾和年輕時期的希特勒不同的是,,繪畫對求他來說只是生活的消遣,還是要從新回歸政壇的,。 大雪中的肯特郡原野 在1921年他為《海濱》雜志寫的文章中,,同樣的表達了自己對于繪畫的態(tài)度,于是才有了這樣一個題目《Painting as a Pastime — 繪畫作為消遣》,。 藝術之夢的破滅 由于希特勒的父親極力反對自己的兒子走藝術的道路,,想要希特勒像自己一樣做公務員,,升學選擇科系的時候,,硬是逼著他放棄了古典類,而選擇了技術類中學,,那時的希特勒仍然還在堅持自己的藝術之夢,。 維也納歌劇院一角 在1906年17歲的希特勒獨自一人踏上了前去維也納的藝術尋夢之旅,也可以說是他實現自己夢想的第一步,,不僅豐富了自己對于藝術的認知,,也更加堅定了自己的藝術決心。 慕尼黑凱旋門 這幅名為《慕尼黑凱旋門》的水彩畫,,看得出我們的元首大人的基本功是很扎實的,,并且如果你與實物相比較,會發(fā)現這幅畫也是十分精確,。正如一位評論家所說:“希特勒繪制了大量關于建筑物的作品,,反映出他對建筑、教堂,、公共建筑和城市景觀的喜愛,。” 劇院廣場 在第二年的秋天,,希特勒第二次前往維也納,,這次報考了維也納美術學院,考試成績不太理想,,經過練習又參加了第二次的考試,,依然是沒有被錄取,好似命運已經安排好了一樣,。 佩希托茲村的城堡和教堂 有人說是美術學院院長讓他報考建筑專業(yè)更加合適,,而希特勒則堅持繪畫的方向;有的說是希特勒轉考建筑類學院已經合格,,但由于中學畢業(yè)而不符合入學條件,。總之,,兩次的藝術殿堂的無情拒絕,,讓這個對藝術癡迷的年輕人不得不面對慘痛的現實。 希爾德斯海姆市政廳 在這個低落的時候又從家鄉(xiāng)林茨又傳來了一個噩耗,,希特勒的母親病危,,而母親對于他來說是溫暖的港灣和夢想的支柱,希特勒在面對這個噩耗時曾說道:“我敬畏父親,,卻愛母親,,她的去世使我的宏愿突然不能實現,貧困和殘酷的現實迫使我作出一個迅速的決定:我面臨著想辦法謀生的問題,。” 躲在佛尼斯 在安葬了母親之后,,希特勒毅然決然地踏上了第三次前往維也納的路,,而這一次上天依然沒有憐憫這個可憐的年輕人,等待他的是理想的近乎破滅,。 老城水井邊的音樂家 在一本關于希特勒的專著中,,作者是這樣描述當時希特勒在最窘困的時刻的裝束打扮的:
被摧毀的教堂 這種窘迫生活一直到1914年一戰(zhàn)的爆發(fā),,希特勒參軍的時候才宣告結束。 在一戰(zhàn)的四年的行軍打仗的過程中,,身為傳令兵的希特勒還是不忘自己是一個畫家的理想,,仍隨身攜帶繪畫工具,沿途創(chuàng)作一些素描畫作,。 一戰(zhàn)的戰(zhàn)場 隨著一戰(zhàn)的德國戰(zhàn)敗,,最終這點藝術的火光也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狂熱的政治信仰,。至此,那個曾經熱愛藝術的文藝青年已經死去,,一代戰(zhàn)爭狂人開始了他的爭霸之路,。 二度提筆,重回藝壇 在希特勒放棄了他的畫筆的同時,,敲響了二戰(zhàn)的擂鼓,。 同樣在1939年,伴隨著二戰(zhàn)的開始,,丘吉爾臨危受命,,也放下了手中的畫筆,,挑起了率領全英抗擊德國法西斯入侵的歷史重擔。 馬拉克什城景色 整個二戰(zhàn)期間,,丘吉爾只畫過一張寫生,,就是1943年1月,在卡薩布蘭卡會議之后畫的《馬拉克什城景色》,。 這張畫他曾向參加會議的美國總統羅斯福展示過,,雖然刻畫比較簡單,但是色調還是陽光明媚的,,這也是與希特勒有些陰郁的區(qū)別,。 英國宮廷畫家約翰·拉沃瑞爵士評價的那樣:“如果不是從政,他將會成為一名偉大的畫家,?!?/span> 在1945年7月,納粹德國投降后不久,,保守黨在當年的英國大選中敗于工黨,。而當時正參與波茨坦會議的丘吉爾也不得不黯然離席,由工黨領袖艾德禮接任首相繼續(xù)參會,。 1946年美國《生活》雜志封面人物“畫家丘吉爾” 下臺后的丘吉爾重新拿起了熟悉的畫筆,,而這一次他在藝術創(chuàng)作上有了更大的突破。不過相對于藝術的創(chuàng)作價值來說,,藝術的慰藉位于首相大人更為重要,,他曾經是這樣感慨的:“如果不是繪畫給我的精神支持,我恐怕活不到今天,?!?/strong> 查特威爾的金魚池 后來在姆寧爵士的建議下,丘吉爾以“大衛(wèi)·溫特爾”(David Winter)的化名,,向皇家美術院的“夏季展”,,提交了三件作品。在作品被評委通過入選參展后,,人們才吃驚的知道,,原來這是73歲丘吉爾先生的“大作”。 跑馬場 不久以后,,皇家美術院一致通過,,選舉丘吉爾為特別榮譽院士。1959年他接受了在皇家美術院Diploma畫廊舉辦個展的榮譽,,時年85歲,。 作為英國首相、戰(zhàn)勝法西斯的民族英雄,并在1953年榮獲過諾貝爾文學獎的丘吉爾來說,,藝術給予他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支持,,并未當成一生的追求。 而希特勒年輕時期對于藝術的真心熱愛,,但是后來處處碰壁,,最后藝術夢破滅而走上極端的政治戰(zhàn)爭,讓人唏噓不已,,有點造化弄人的惋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