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畫世界 ArtYouhua ——欣賞世界油畫,,領(lǐng)略各國藝術(shù)—— 《青春紀事之一——初踏荒原》木板·坦培拉繪畫 122cm×90cm 2005年 十六歲、十七歲,,我們遠離都市,,被送到“北大荒”。在遙遠的邊陲,,最初踏入荒原的那一刻的新奇,、驚恐、興奮,、忐忑,,抑或是惴惴不安,隨著四十多年的時光流逝,,已變得模糊而難以言明,。初踏荒原,,也意味著初涉人生。在廣袤的“北大荒”,,我們就像畫中女知青身后被驚起的鳥雀,,任憑命運把我們隨意帶到任何地方。 《青春紀事之二——踏雪割豆》木板·坦培拉繪畫 122cm×87.3cm 2005年 沒有在“北大荒”干過活兒的人不會知道,,下雪了為什么還要去割大豆,。那里冬天來得早且漫長,常常是雪已下過,,地里的大豆還沒有收完,。這時,拿起鐮刀,,踏著冰雪去收割地里的大豆是最苦,、最累的活兒了?!氨贝蠡摹钡淖匀皇谴肢E而壯美的,,在“北大荒”從事體力勞動時的艱苦也是終生難忘的。四十年多之后,,當我靜靜地坐在畫室里,,精心地刻畫著蓬松的狗皮帽、寬大的舊軍裝,、潮濕的棉膠鞋和磨掉漆皮的水壺時,,我其實是在用畫筆觸摸那些塵封的往事,以回望我們遠去的青春,。 《青春紀事之三——家信》 木板·坦培拉繪畫 150cm×100cm 2006年 生活在信息如此迅捷的時代的年輕人,,寫信、讀信已是生活中極為稀罕的事,,也無法想象紙質(zhì)的書信對于當年那些遠離都市和親人的男孩兒,、女孩兒是何等寶貴!在那些年月里,讀信,、寫信是我們在繁重的體力勞動之后舒緩精神,,與關(guān)山阻隔的家人、朋友聯(lián)系與交流的唯一方式,,也是我們在那種枯燥而單調(diào)的生活中保持閱讀,、記錄生活的重要方式。 我的記憶中永遠存有這樣的一幅畫面:1970年,,在“北大荒”長達半年的冬季里,,我們連隊在完達山原始森林中伐木。每隔一兩個星期,連隊通訊員才會上山送一次信件,。一拿到信,我便會迫不及待地放下鋸子或斧頭,,靠在大樹旁,,撕開信封,急切地讀起來,。我頭頂?shù)氖撬{天,,腳踩的是白雪,周圍是連綿不斷的原始森林,。家信里有太多使我歡樂或惦念的內(nèi)容,,它們對于我同樣彌足珍貴。 《青春紀事之四——探家》 木板·坦培拉繪畫 150cm×100cm 2006年 在“北大荒”勞動期間,,每隔兩年,,才有一次探親假,那是我們的節(jié)日,。我們收拾起裝滿黑土地特產(chǎn)的大包小裹,,換上最好的衣著,把自己塞進那擁擠不堪的南下的綠皮火車;經(jīng)過幾天幾夜的艱難行程,,終于回到久違的城市和親人身邊,。在享受都市文明與親情的過程中,我們那瀕臨干涸的心靈和疲憊的身體稍稍得到些許滋潤和喘息,。而二十幾天過后,,又將是充滿留戀與傷感的離別和又是兩年的漫長等待。 探家,,是我們當年在“北大荒”的艱苦生活中的最大期待,,也是遙遠到幾乎看不到曙光的往復輪回。 《青春紀事之五——邊疆雪》 木板·坦培拉繪畫 73cm×60cm 2006年 雪,,好大,、好厚的雪!“北大荒”的雪,鋪天蓋地,,一片銀白,,最令我難以忘懷,下得大時,,堵窗封門,,半年不化。而在這漫長而嚴寒的季節(jié)里,,上山采石頭,、伐木,下地挖糞肥、刨凍土,,等待我們的可不是浪漫與冬閑,。 《青春紀事之六——離離原上草》木板·坦培拉繪畫 190cm×185cm 2007年 每當回憶起當年的我們,就自然地聯(lián)想到“北大荒”的荒原,。我們就像荒原上的野草,,無需照料,靠著大自然的恩養(yǎng),,自然,、雜亂而頑強地生長起來,追求著我們的理想和熱情,,保持著頑強的生命力,,天長日久,我們已把自己的命運和那片荒原聯(lián)系在一起了,。今天,,昔日的知青戰(zhàn)友們已經(jīng)分別在祖國各地歸根或落腳,但我相信,,“北大荒”永遠是我們的精神家園,,它永遠會因為我們曾經(jīng)的存在而美麗。 《青春紀事之七——水中割麥》木板·坦培拉繪畫 150cm×100cm 2007年 與踏雪割豆一樣,,在“北大荒”,,總有些勞動是出人意料、極為艱苦的,。在基本上“靠天吃飯”的年代里,,機械、人力齊上陣,,搶收小麥,,“龍口奪糧”是常見的事。盡管“北大荒”一直是中國農(nóng)業(yè)機械化程度較高的地區(qū),,但夏收,、秋收的大忙季節(jié),小鐮刀仍是每個兵團職工時刻不離身的勞動工具,?!靶$牭毒瘛迸c“機械化大農(nóng)業(yè)”并存,成為那個年代“北大荒”生產(chǎn)勞動中的一大景觀,。 《青春紀事之八——融雪完達山》木板·坦培拉繪畫 90cm×200cm 2008年 漫長的冬季過去了,,完達山的積雪開始融化,沿著溝壑流到山腳,,露出下面的冰層;冰層變薄,,逐漸退向岸邊,,就形成雪水了。 這是令人欣喜的時節(jié),,春天快要到了,,盡管不合體的棉襖還要穿上一段時間,但天氣畢竟轉(zhuǎn)暖了,。我偏愛描繪大面積的積雪和白樺樹以營造氣氛,,其原因,一是那種記憶尤為深刻,,二是借此烘托當年我們的清純。我從不掩飾我對那段青春歲月的留戀,,對每一個經(jīng)歷過“上山下鄉(xiāng)”的人來說,,“青春無悔”或“青春有悔”都已經(jīng)并不重要,每個人都可以依據(jù)自己的人生際遇得出不同的結(jié)論,,重要的是:我們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我們是共和國歷史上絕無僅有的一代人。 《青春紀事之九——烏蘇里之夏》木板·坦培拉繪畫 150cm×100cm 2008年 經(jīng)過了一個個寒來暑往,,黑土地已經(jīng)把我們打造成了地地道道的“北大荒人”,。炎熱的夏天,這個在荒原上手持釤鐮,、仰頭飲水的女知青,,似乎早已忘記了自己從哪里來,未來將到哪里去,。都市的繁華已經(jīng)離她遠去,,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無休的勞作?!芭c天斗,,與地斗,與人斗,,其樂無窮”已成為一種信仰與精神,。 《青春紀事之十——靜雪》木板·坦培拉繪畫 90cm×120cm 2008年 北大荒的雪,有鋪天蓋地地驟然而降的,,也有靜悄悄,、無聲無息的,一夜醒來,,天地之間已是一片銀裝素裹,。 雪后,天氣變得更加寒冷,,頭腦也變得格外清醒,。常常會于困頓和迷惘中聯(lián)想到個人的命運與歸宿,但往往又回歸于無奈與等待,又覺得思考是多余的了,。所以我想,,還是偶爾保持思維的空白,融入到靜靜的雪域之中吧,。 《青春紀事之十一——寂靜山林》木板·坦培拉繪畫 122cm×66cm 2009年 對于青春的記憶,,除去艱苦,還有曾經(jīng)的美麗,。已不堪回首怎樣熬過每一個具體的日子,、每一段具體的時光,但對周圍那些來自不同城市,、操著不同鄉(xiāng)音的一張張鮮活而稚嫩的面孔記憶猶新,。 盡管命運把我們拋到塞外邊陲,但青澀與天然同樣綻放出動人的光彩,,顯露出無法掩飾的美麗,。 《青春紀事之十二——純真年代》木板·坦培拉繪畫 160cm×180cm 2009年 我們是特殊的社會歷史條件下的特殊群體。在“北大荒”那片神奇的土地上,,我們的青春,、感情和著汗水、熱血,,自在地流淌,、歌唱。今天,,我們已無法挽回逝去的青春,,留住歲月的腳步,然而當年那份純真的情愫仍然值得我們永久珍藏,。 《青春紀事之十三——月上荒原》木板·坦培拉繪畫 150cm×100cm 2010年 月上荒原,,人聚人散。記憶里有多少發(fā)生在月上荒原時的故事,,故事并無多少浪漫,多與勞動和寒冷有關(guān),。月上荒原時,我們曾經(jīng)揮汗如雨地勞動,,手提馬燈等待夜班出工,,蜷縮在顛簸的機車或爬犁上,奔波在去建設(shè)新連隊的途中,,就這樣經(jīng)歷了數(shù)不清的“荒原月”與“月荒原”。在我的記憶里,,月上荒原是寒冷的,,但又是凄美的,。在“北大荒”漫長的月夜里,,我們的生命被濃縮,,被凈化,,呈現(xiàn)出幾分靜穆與神圣。 《青春紀事之十四——守望》木板·坦培拉繪畫 150cm×100cm 2011年 歲歲年年,,我們在田野里耕種,、收獲,,隨著時光的流逝,,我們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農(nóng)民,。我們和老職工一起憂慮著天公是否作美,、風雨是否調(diào)順,、農(nóng)機是否完好,、收獲是否豐美……曾經(jīng)“改天換地”的豪情壯志,,已經(jīng)化作對“北大荒”土地的臣服,,滲透進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辛勤勞作;當初“扎根邊疆”的“赤膽雄心”,,已經(jīng)濃縮進歲月的年輪。我們是真正的“麥田守望者”,。 《青春紀事之十五——原野》木板·坦培拉繪畫 120cm×150cm 2011年 沒有在“北大荒”待過,、勞動過的人,,永遠無法想象“北大荒”的原野是何等廣袤而粗獷!尤其是在開墾和耕地時節(jié),我們要在地里插上一桿桿塹旗,,才能保證拖拉機手打出筆直的長塹。一根根長塹猶如長劍般伸向天際,,也將我們的青春和熱血播種在那片黑色的土地上,。 《青春紀事之十六——被遺忘的雪》木板·坦培拉繪畫 73cm×60cm 2012年 乍暖還寒的“北大荒”,雪下過,,雪化過,且漸漸消融,。一些沒有融化的雪殘留在山坡與樹枝上,靜靜地等待著陽光,,繼而融入變幻的季節(jié)。而有過特殊經(jīng)歷的一代老知青們,如同這殘雪,,正漸行漸遠,淡出人們的視野,,消融在時代的潮起潮落中,,然而他們?nèi)詴r常在靈魂深處用那即將消融的雪花滋潤自己的身心,。 《青春紀事之十七——風從故鄉(xiāng)來》木板·坦培拉繪畫 120cm×90cm 2012年 工后歸來,晚風習習,,通訊員送來遠方故鄉(xiāng)的信件,。讀畢,心也被帶到了遠方,。故鄉(xiāng)很遙遠,,故鄉(xiāng)又很近;故鄉(xiāng)在記憶中,故鄉(xiāng)在睡夢里,。風吹起晾曬的衣物,,也吹起遠離故鄉(xiāng)的知青的思緒。每兩年才可以回到故鄉(xiāng)探望一回,,時間相隔得真是漫長,。那時,一句鄉(xiāng)音,、一種味道、一個物件甚至一縷微風,,都可以喚起無盡的鄉(xiāng)愁與鄉(xiāng)思,。 《青春紀事之十八——你好!白樺林》木板·坦培拉繪畫 110cm×170cm 2012年 “北大荒”的白樺林漫山遍野,、連綿不斷,。在那兒的九年中,,我每天都會看到它,、穿行于它,,在它們的陪伴下生活,、勞作,,與它們一起長大,,于我,,它們既熟悉又親切,。離開“北大荒”后這些年,,我去過許多地方,也見識過各樣的白樺樹,但從感情上始終覺得還是“北大荒”的白樺樹最美!我想,這一定是因為在這層層疊疊的白樺林里埋藏著我們的許多往事,,流淌著我們永不復返的青春吧! 《青春紀事之十九——包裹》木板·坦培拉繪畫 150cm×100cm 2013年 郵包!郵包!終于收到了家里寄來的郵包!郵包可不是家信,,當年對我們來說要“稀缺”得多了,能不歡喜嗎?那里面可能是衣物,可能是書籍,,也可能是糖果等零食,。重要的是,那里面有爸爸,、媽媽和親人的溫度!把它緊緊地抱在軍大衣里面,,跑回宿舍再打開,細細地欣賞,、品味,,那可是漫長的困頓而寂寞的生活中的“至高享受”! 《青春紀事之二十——日記》木板·坦培拉繪畫 150cm×100cm 2013年 有思想,有感懷,,有情緒,,有心事,都會寫在日記里,,那時候,,這是我們宣泄思想、感情的方式與直通渠道,。真實表露也好,,半遮半掩也罷,都要仔細地收好,、珍藏,,畢竟那里面記錄了我們的成長經(jīng)歷與心路歷程。今天讀來,,不要感嘆里面內(nèi)容的幼稚與可笑,,不要懷疑當年的善良與單純,重要的是:那就是我們,。 《青春紀事之二十一——驚擾》木板·坦培拉繪畫 100cm×150cm 2014年 “北大荒”的原野肥沃,、富饒而神奇。江畔河邊,,遷徙時節(jié),,候鳥、野禽常常經(jīng)過,,或低飛,,或高翔,讓人神往,。此刻,,不知道是女知青驚擾了在水中歇息的丹頂鶴,還是丹頂鶴驚擾了在水邊洗腳的女知青,,又似乎都不是,,它只是那時勞作生活中的一個輕松而動人的瞬間,。 《青春紀事之二十二——今夕是何年》木板·坦培拉繪畫 100cm×80cm 2015年 朝朝暮暮,歲歲年年,,兵團歲月,,已不記得“今夕是何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知青年代,我們?nèi)匀灰老〈嬗袑κ锕獾钠谂巍?/span> 《青春紀事之二十三——荒原雪后》木板·坦培拉繪畫 50cm×60cm 2014年 雪后的荒原格外寒冷,,“流浪”的青春臨近尾聲,。驀然回首,我們的日子已經(jīng)不再“神奇”,,它循著綿延無盡的軌跡,,走過了一個個暑往寒來,仍然“不知何日是歸期”,。 《青春紀事之二十四——1977,,我的高考》木板·坦培拉繪畫 99.3cm×149cm 2014-2016年 1977年,伴隨著中國形勢的變革,,一代知青也終于看到了命運的曙光,,紛紛開始以各種形式和理由,想方設(shè)法離開生活了多年的鄉(xiāng)村邊陲,。高考得以恢復,,大學開始招生,我也是在這一年考上了日思夜想的美術(shù)學院,?;仡檯⒓痈呖嫉倪^程,各種阻力,、困難相伴,,真的是一次努力改變個人命運的拼爭。 我曾經(jīng)在一篇自傳式的文章《走出原野》中回憶自己一生中有兩次“走出原野”:一次是在1960年8歲時為逃離饑餓與貧困,,隨家人從華北農(nóng)村的原野中“走出”,,來到京城,成為一個“城里人”;另一次就是那年已經(jīng)25歲的我懷抱著一摞子速寫本,,從北大荒的原野來到北京,,又到沈陽,希望以此吸引美術(shù)學院師長們的目光,,雖歷經(jīng)波折,,終于如愿以償,又一次“走出原野”,,離開了生活,、勞作了九年的“北大荒”,。 《青春紀事之二十五——永別了,青春》木板·坦培拉繪畫 60cm×40cm 2016年 人生最美好的歲月是青春,,這是一個永久不變的話題,。無情的歲月帶走了我們的花樣年華,,一代人的青春已經(jīng)成為遙遠的回憶,。撫今追昔,你感慨也好,,嘆息也罷,,畢竟人生沒有涂改液,歷史也無法重新來過,,它們必將成為遙遠的往事,,被載入塵封的歷史。而作為一個親歷者,,又怎能完全遺忘那些刻骨銘心的青春記憶呢? 回首往事,,每一個當年的“老知青”和“兵團戰(zhàn)士”都有萬語千言,都有欲說還休的復雜感受,。隨著歲月的影子漸漸拉長,,關(guān)于這段“青春”價值與得失的紛爭也已經(jīng)日漸沉寂,不再重要,,因為這是一代人成長的心路歷程,,也是個人無法選擇的青春歲月。 作家梁曉聲先生的形容是:“其逝越久,,其憶越頻,,其情越濃。剪不斷,,理還亂,。”重要的是,,生命在哪里留下過印記,,哪里就值得永遠懷念和珍惜。正如俄羅斯詩人普希金所言:“一切過去的終將過去,,而過去的一切都將成為美好的回憶,。” 《老歌·革命人永遠是年輕》 木板·坦培拉繪畫 163cm×154cm 1999年 “革命人永遠是年輕,, 他好比大松樹冬夏長青,。 他不怕風吹雨打, 他不怕天寒地凍,。 他不搖也不動,, 永遠挺立在山頂……” 一支歌,,一支老歌,一支喚起一代人無限情懷的歲月之歌,,幾十年來一直傳唱到今!而曾歷經(jīng)時代“風吹雨打”的我們,,對這支老歌更是倍感親切!每當我哼唱起這支歌,眼前就浮現(xiàn)出當年在北大荒的黑土地上長達九年的軍墾生活,。 許多年過去了,,我時常在心底發(fā)出呼喚:當年的戰(zhàn)友,年輕的伙伴,,你們今在何方?可還記得昔日在北大荒時那段艱辛難忘的崢嶸歲月?時光荏苒,,如今我們天各一方,面對生活的挑戰(zhàn)與壓力,,你們是否還像年輕時那般充滿激情? 自從離別北大荒之后,,我曾經(jīng)數(shù)次重回魂牽夢繞的北大荒,為著追尋那段往日的歲月與遠去的青春,。 舊地重游,,一切是那樣的親切又陌生。完達山依然蒼翠,,烏蘇里江依然深沉,,山山水水都在向我們訴說著那段充滿風雨思情的往事。站在曾經(jīng)揮汗耕耘的原野,,風吹麥海,,金浪無邊,故人已去,,舊夢難尋…… 在那一時刻,,我不由得又哼唱起那支老歌:“革命人永遠是年輕……” 我認為:歷史將如何評價那場“上山下鄉(xiāng)”、“屯墾戍邊”的大潮,,對于每一個親身經(jīng)歷過那段歷史今天已經(jīng)人到老年的“老知青”來說,,已經(jīng)并不重要,每個人都會依據(jù)自己的經(jīng)歷,、遭際而得出不同的感受,。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而青春是美好的,,不論在塞外邊陲或窮鄉(xiāng)僻壤,,不論是困頓迷惘或雨雪風霜,都自會發(fā)出其動人的光彩,。 現(xiàn)實與未來的一切,,均植根于過去的土壤,它規(guī)定并影響著我們這一代人的感情與人格,,并始終與之保持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未必不是一個新的偉大事物的準備和前奏。四十多年過去了,,當我們重新回首往事,,自會發(fā)現(xiàn)這一代人那條不斷掙扎、輾轉(zhuǎn),、奮斗,、追尋的生命軌跡。 《歲月留痕·宿舍》 木板·坦培拉繪畫 45cm×65cm 2015年 《歲月留痕·軌跡》 木板·坦培拉繪畫 45cm×65cm 2015年 《歲月留痕·年輪》 木板·坦培拉繪畫 65cm×45cm 2015年 《歲月留痕·苞米秸》 木板·坦培拉繪畫 45cm×65cm 2015年 《歲月留痕·一臺老“東方紅”》 木板·坦培拉繪畫 45cm×65cm 2015年 更多作品欣賞 劉孔喜,,1952年生,,河北固安人,。擅長油畫,、版畫。 1969年自北京初中畢業(yè)后到黑龍江參加勞動,,其間從事北大荒版畫創(chuàng)作,。1977年考取沈陽魯迅美術(shù)學院,1982年繼續(xù)考取該院研究生,,1985年畢業(yè)獲碩士學位,,留校任教。1993—1994年,,任日本國東京武藏野美術(shù)大學油畫學科客座研究員,,研修油畫古典技法和坦培拉繪畫技法。 現(xiàn)任首都師范大學美術(shù)學院教授,、副院長,、碩士研究生導師,中國美術(shù)家協(xié)會會員,,北京美術(shù)家協(xié)會理事,,中國寫實畫派成員。榮獲比利時王國“東方藝術(shù)騎士勛章”,、“俄羅斯聯(lián)邦終身藝術(shù)成就勛章”,、柬埔寨王國“吳哥文化勛章”、烏克蘭藝術(shù)科學院“榮譽院士”,、哈薩克斯坦共和國藝術(shù)科學院“榮譽院士”等榮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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