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茶被擺在最后一位,，看來也是添列其中,。似乎是生活的末支，屬于謙卑之物,，可有可無的,。 但始終沒有被擠出去，還是處于這七件物資之中,。則必有它存在的道理,，我不知道茶葉起源于何時，走入平常百姓家,。那也不是我所要考證的,。 我只想說說，我是怎樣與茶相遇的,，這么多年來對茶的一些基本認(rèn)識,。
第一次喝茶是什么時候，根本無從查起,。也許是隨父母,，也許是隨爺爺、奶奶偶爾喝一口,。慢慢習(xí)慣了茶葉的味道,，解渴，帶一點點苦澀的味道,。至于茶好茶壞,，那也只是生活，是一種日子,，平淡里有些苦澀,，也屬于正常的味道。 雖然小孩子們喜歡吃糖,，但我的童年里,，很少有吃糖的機會。喝茶,，喝開水,，喝井水似乎占主要的了。 生活就是這樣,，沒有那么多疑問,。比如問你，為什么要喝茶呢,？ 因為茶在那里,，爺爺奶奶喝,，父母也喝，我也就跟著喝了,。 80年代中期,，在村里起了新屋，由灣子正中間搬到村西頭,，山腳下,。那邊沒幾戶人家，六奶奶他們家也住在渡槽那邊,。晚上吃完飯,，無事可做，像一個閑人一樣,，四處晃蕩,，也就信步由韁地走到了六奶奶家。 那時候,，可能也是一個春天,。 要不然，我不會有幸喝到那杯茶,，并且醉了,。 剛好六奶奶家在炒茶，來了鄰居或者客人,，都會泡上一壺,。雖然那時候，我還是個小孩子,，大約十歲左右,，一樣享受著這大人般的待遇,。六奶奶也給我泡上一杯,，雖然里面只浮著幾片茶葉，看上去清淡至極,。 聞起來也很香,，喝吧！ 慢慢的喝了起來,，喝完之后,，再加開水沖一下，喝了差不多三杯,，聽大人們聊天,，晚上回家大半夜都沒睡著?；蛟S就是茶堿起作用了,，后來才知道這就是“醉茶”,。
我的故鄉(xiāng)，深處鄂東腹地的一座小山村,。丘陵地帶,，有山有水，水不深,，山也不高,，再往東北方向走的話，就進入大別山區(qū),，那才是崇山峻嶺,。 這樣的山水能孕育出什么樣的茶葉來呢？ 我也不知道,。 只是覺得這些茶樹和茶葉,，如同故鄉(xiāng)的鄉(xiāng)親們一樣，粗糙,，質(zhì)樸,，有味道。生活的底子如果欠缺的話,，或者某一次喝急了,，那茶的苦澀在你口中，毫無回旋之地,，這是茶道么,，更是生活之道吧。 因為別人待客之道,，就是給你泡上一杯茶,，茶葉還不能放少了，放少了似乎是不夠尊重,，那么茶濃了,，一口下去，其香味與苦澀均含其中,，你喝下去,，吐出來，都不是辦法，只能滿滿喝,，滿滿喝,。 喝少了，再加點開水,，這也是茶道,。 這也是父母在言傳身教之中，告訴你日子是什么,，生活是什么,，你必須得慢慢的過，不能隨意丟下,，或者放棄,。 母親也是善于打理生活的人，不僅會做很多很多的農(nóng)活,，當(dāng)然也會做茶,。 80年代后期，因為做了新屋,，欠了一些債務(wù),，不識字的母親，還找熟人進了一批茶葉,，像是貨郎擔(dān)一樣,，走村串戶，賺取一點差價,。 那時候的茶葉價格,，好像才幾塊錢一斤吧。都是從茶場進貨過來的粗茶葉,。談不上有多精細(xì),，普通農(nóng)家的日子也只能消費這樣的茶葉了。 做了一段時間,，因為要兼顧家里的生活,，就沒有做下去了。 但開始自己做茶,。 即使自己做茶,，也沒有想到大規(guī)模做茶的或者銷售,。農(nóng)村人的商品思維,，還是沒那么發(fā)達，只是房前屋后,，有一些茶樹,，稍微整飭一下，到了春秋兩季，可以采茶,、做茶,，不用掏錢去買。 農(nóng)村的生活也就是這樣,，什么東西都種植一點,，充分利用每一塊土地。從土地里去討生活,，讓土地豐富生活,。 每年的春秋兩季，母親都會抽空去山上采茶,，然后在家里炒,，炒好之后，分包包裝好,，懸掛在屋梁上,，那時候沒有冰箱儲存，加上是綠茶,，基本是不能過夏季的,，很容易變色，最后真的就變成了“紅茶”了,。
在我們老家,，有一處茶園，叫桑園,。這名字的由來,，可能就是曾經(jīng)種植桑樹，養(yǎng)蠶的緣故吧,。 桑園在我們小時候,，還種植有桑樹，不知道是養(yǎng)蠶,，還是其他用途,。總之也沒看到什么,，每年暑假,，去外婆家，走小路,，都會經(jīng)過那片桑園,，當(dāng)然也會在剩下的桑樹里，偶爾會摘到一些桑葚,。 因為沒有什么效益,，桑樹無人管理,，砍伐者多，漸漸衰落下去,。這片地又被人承包了,，如是改做茶園。 時間大約進入了90年代,，茶園一度紅火,。 附近幾個村莊的孩子，到了春季,，暑假期間都會去幫忙摘茶,，作為采茶工，賺錢一點生活費,。我的兩個妹妹,，當(dāng)年也在這茶園做過。 除了采茶,，還要做茶,，做茶的工具也比較簡單，就是用一口燒柴火的大鐵鍋了,。做茶要趕時間,，十分辛苦，一做就是幾個小時,，人必須時刻守在大鐵鍋旁邊,，火候不好，或者翻炒不及時,，一鍋茶估計就會毀了,，或者成色大打折扣。 經(jīng)常做茶的,，手上都會有茶油,，一層厚厚的黑垢，無論怎么洗都洗不掉,，只能任其慢慢脫落,。
90年代末,，去長沙求學(xué),。每次秋季開學(xué)之初，都會帶上一包母親做的茶葉,，雖然管不了半個學(xué)期,，總是覺得比喝白開水好。 當(dāng)然白開水也喝,。 寢室里的喝的就可以看出家庭條件的差異了,。有的喝果真,，有的喝牛奶,，有的方糖速溶咖啡,，這些玩意，以前真的都沒有喝過,，我也不欠,，雖然他們有時候拿出來，大家分享一下,。 我仍固執(zhí)的守候著故鄉(xiāng)的味道,。 在大學(xué)寢室里，當(dāng)然也談不上用什么儲存茶葉的了,，尤其是這種粗葉子綠茶,。 苦澀中帶勁，像一個笨拙的鄉(xiāng)下人突然闖進了城市,，只會細(xì)心的打量著這一切,，不冒進，也不迷失,。 我就喝著自己老家?guī)淼牟枞~吧,。 可能就是這樣的一種茶葉，給予了我的一種淡定,。 世間有什么美味佳釀,，都抵不上這壺茶。 每次下自習(xí),，回寢室,，或者炎熱夏天的中午，泡上一壺茶,。就能聞到故鄉(xiāng)的味道,。這種精神印記，無人能懂,。 就像在大一下學(xué)期,，每個室友都會從老家?guī)б恍┨禺a(chǎn)大家分享，其實整個中部地區(qū)的省份,，吃食都差不多,。分辨不出來，有什么特別的味道,。 唯獨茶和產(chǎn)地,，土壤，氣候關(guān)系很大,。 常年喝某一個地方的茶,，味蕾自然熟悉了那種氣息,。 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繼續(xù)在長沙工作幾年,，每年回老家,，照例會帶一些母親親手制作的茶葉。 其實,，發(fā)現(xiàn)無論走多遠,，只要你泡一杯茶，故鄉(xiāng)的氣息就撲面而來,。 當(dāng)然有時候,，也因為保存不慎，很多時候茶葉給浪費掉了,，甚是可惜,。
2006年上半年,，自長沙辭職回武漢,，已近十二年。 喝茶,，喝得最多的還是母親做的茶,。
村里有位鄉(xiāng)親,，在鎮(zhèn)上開了一家茶葉鋪，每次回去都會買一點,。自己喝,，或者帶回武漢，分給同事朋友一點,。 這個時候,，開始喝茶，有些跳躍了,。 也開始接觸到了芽茶,，一芽，或者一葉一芽,。據(jù)說產(chǎn)自天臺山茶場,，大別山的主峰之一,，也可能是火連畈茶場，縣城里兩處比較大的茶場,。 泡出來的味道,，湯色，形狀均不錯,。
2012年前后,，因為經(jīng)常參加隱形人讀書會,，結(jié)識了一批喝茶的朋友，隨他們開始喝茶,，接觸那種形式上的茶道,，茶藝。 比如和讀書會的幾個兄弟去丁字橋南路一家茶館喝茶,，才真正接觸到各種茶器,，茶道里的各種工具、擺設(shè),。 猶如一次劉姥姥進大觀園,，我真的只是觀了。默默看,，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耳濡目染的。 自那以后,，只要有時間,，就約幾個朋友去喝茶，有時候聊聊生活,，大多數(shù)喝茶的時候,，真沒談什么茶道，而是聊聊彼此的生活,，再或者大家沉默不語,，只聽茶聲,，只聞茶香。 后來,，又發(fā)現(xiàn)武大校內(nèi)一家小茶館,，有時候三五好友，偶爾聚一聚,，也就慢慢熟悉起來,，尤其是下雨的時候，也特別適合喝茶,。 這種意境之美,，描述得最好的當(dāng)數(shù)周作人先生的《雨天的書》里面提到的。 幾個朋友圍爐夜話,，臨窗聽雨,。 可以暫時，忘卻外面的塵世,，讓心得片刻安寧,。 Part 5：生活獨品在一壺茶，對飲,，在一水之間 或許因為經(jīng)常蹭茶館,，和一些茶友去參加一些活動，某款茶的品鑒會,。我只能說,，我只是一個茶道上的“小兵”，甚至“小兵”都不算,，化外之人了,。 喜歡喝，喜歡那種意境就是茶道,。 在日常生活中,，開始陸續(xù)的購入一些茶器，就是普普通通的那種,，茶盤,，小紫砂壺，品茗杯,，茶則,，公道杯等等。怕一下子太聒噪了,，闖入進去,，急急忙忙的，茶道是靜，是雅,，是慢,。 容不得一個莽漢。 一個莽漢的生活態(tài)度適合喝酒,。酒醉或者微醺,，打量世間人和物，朦朧之中,，皆是模糊的美,；而茶，是內(nèi)求,，求之于內(nèi)心的安定,，靜。 有空,，就先買一個茶盤,；再淘幾個杯子,，再買一兩只蓋碗,；在2014年武漢茶博會的時候去淘了好幾個小茶杯，雅致一點的說話,，叫品茗杯,。
像是螞蟻搬家一樣，慢慢湊齊這些茶具,。雖然在一些茶館,，或者網(wǎng)店都有整套的茶具可購，但總覺得他們搭配得過于完美了,。像是生活被人安排好了,，就等著你入席一樣，還不如自己這樣慢慢淘吧,。 藝術(shù)與生活不同,，生活需要盡量完美一點；藝術(shù)太過完美了,，就只能遠觀,，不敢把玩。你可以想象,，一整套茶具,，什么茶道“七君子”，十八件套,，光聽著這名字,，就讓人退避三舍，太復(fù)雜了。 很容易把人給嚇跑了,。 或許是因為讀書讀多了,，人變得木訥，對于那些喜歡裝逼,，賣關(guān)子的人,，天然就有一種排斥感。 有些人,，可能先你入行,，對于業(yè)余茶客，或者好奇者,，不免吹噓之詞,。曾經(jīng)參加武昌黃鶴樓那邊一個茶館的活動，品鑒一款白茶,。 現(xiàn)場有一個老茶客,，告訴大家怎么品茶，茶水入口之后,，在嘴巴里,，吼腔里怎么運動，說得神乎其神的,。不過你也一下學(xué)不到,，感覺那只是一道江湖氣，一套鬼把戲,。 對于這樣的茶道,，我不學(xué)，也不說,。 隨你吹去吧,。 喝完茶，我就走,。 適逢周末,，或者晚上有空，都會泡一壺茶,。 開始洗茶具,，燒水，投茶,，洗茶…… 看茶葉在蓋碗里翻滾,，沉浮，如同人生,，七上八下的,。瞬間的感悟，難道就不是長期的積累么？ 然后慢慢喝,，第一泡茶,，剛勁有力，回味無窮,；三五巡之后,，茶水淡之無味，如同人生的尾聲,。不過也能欣然接納了,。 因為你經(jīng)歷了，所以才能寵辱不驚,。 一個沒有經(jīng)歷的人,，奢談茶道，那也只是癡人說夢,。
徒具技藝爾,！ 獨處，獨品,，是一種靜謐,。 若有人對飲，當(dāng)然更好,。兩人品茗,，是一種佳境，無論與其對飲者是你的知己,，或愛人，或師者均可,。 有人對飲,，茶香氤氳里，偶逢知己,。 兩人可對飲,，可閑聊，可程默不語…… 相比李白的“月下獨酌”,，那是一種人生孤傲用月色包裹,，我還是希望有人能與之對飲，或者一家人一起喝茶,，生活的氣息會巧妙掩蓋那些虛偽的“茶道”,。 雖然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繁華，但也不至于就偏愛孤獨吧,。 比如,，去年春節(jié)回老家。 在老家的院子里，用廢棄的大鐵鍋,，升起炭火,，找來爺爺奶奶曾用過的陶罐，洗干凈,，用來煮茶,，比那種泡茶的味道好多了。 這也是一種“復(fù)古”行為了,，深處鬧市的人,，恐怕也沒這份閑心。有閑心,，還得找這樣一個場地,，可燒茶才行啊。 而我,，也是就地取材,。鄉(xiāng)村的生活，雖然永遠趕不上現(xiàn)代化的步伐,，但就是在這種相對落后里,，可以把生活的節(jié)奏拉慢一點，再慢一點,，撿起來,。 創(chuàng)哥也要喝幾杯，雖然小孩子不宜多喝茶,。
喝一點也無妨吧,。這也是傳統(tǒng)文化之一種，小孩子在玩耍之中,，了解一二,，也未嘗不可，好在他也喜歡,，還能教一教,。 茶道是兼容并包。 之所以主張他也可以喝一點茶,，是得益于汪曾祺在《人間草木》里記述的一個故事：小時候,，他的爺爺特別喜歡喝茶，當(dāng)然他們是大戶人家,，那茶自然也差不到那里去,，當(dāng)時他也才幾歲，爺爺每天早上起來晨課的時候,，給他講讀《史記》,，泡上一大壺濃茶,，也會給他到一小杯，慢慢的就這樣,，他喜歡上了喝茶,。 哪怕是在八年抗戰(zhàn)時期，他在西南聯(lián)大求學(xué)時,，也會在炮火連天的縫隙里,，去找個地方喝茶，這份從容與淡定,，不是自然產(chǎn)生的,。 是來自幼年時期爺爺?shù)慕逃嘘P(guān)。
關(guān)于喝茶,，有時候談不出個什么道理來。對于某個茶友圈里的活動,，見識了一些茶友,，無論是業(yè)余的，還是專業(yè)的,，那種喝茶的氣勢,，會讓人望而生畏。那一系列的詞語,，什么回甘,，沖喉，甘冽,，香氣四溢……,，我都記不住了。 泡茶對水的要求很高,，什么山上的泉水比較好,，什么牌子的礦泉水或純凈水比較好，再或者自來水根本就不能泡茶等等,，太多講究，會讓人茫然不知所措,，甚至對茶的愛就是一種“愛在心中口難開”,！ 唯一的茶道或許就是一種生活態(tài)度。 你喜歡喝,，就慢慢喝吧,。 每一種茶，都有機會的話都可以嘗一嘗,。 喜歡某一種,，但也不要去排斥某一種,。
某種茶好喝，多喝一點,；某種口味差一點,，少喝一點。無從選擇的時候,，即使是粗茶葉也喝,。 日子嘛，不就是這樣,。有時候選擇多了,，人就近似于挑剔了。 有一種茶受寵,，就有一種茶杯冷落,。 其實，每一款茶都有自己的主人或者喜歡的群體,。 慢慢喝,，慢慢品，漸漸找到屬于自己的味覺,。 味覺打開了,，生活的意境也就漸漸打開了。 不再那么去糾結(jié)水,，糾結(jié)于茶,，產(chǎn)自何方，孰好孰壞,。人分三六九等,，茶葉分三六九等。 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去了什么地方，喝什么茶,。 茶道,，是活的；人也是活的,。 流傳上千年的茶道,，也和“舊時王謝堂前燕”一樣飛入尋常百姓家了。 再比如我的父親喝茶的那些習(xí)慣,，我向來不怎么贊賞,。如果按照一些非常健康茶客的飲茶習(xí)慣，他的那些喝茶的習(xí)慣,，和健康毫無關(guān)系了,。 比如,，飯后不能馬上喝茶，空腹不能喝茶,，濃茶不喝,，或者少喝。感覺所有的茶道規(guī)則,，在他那里都被破壞了,。沒有一條可以遵循了。 但父親的身體一直很好,。很好,，可能會找到一些原因。
他的飲食,，是重口味,，不咸，沒有味道,；不辣,，沒有味道；一些不好的味道吃食,，是都能接受,，油炸的食品照吃無誤。城市里的健康營養(yǎng)師會說,，油炸食品要少吃,。 之所，覺得他身體好,，根本的原因可能還是回到喝茶上面來了,。 就是他每天要喝大量的茶，綠茶,，粗茶,。 吃了一頓好吃的，那好吃的,，沒有被怎么吸收,，估計被茶水都給稀釋了； 吃到一些不健康的食品,，酸辣,，咸的東西，也很快會被胃里的茶水給稀釋了,； 所以，在胃里,，好的,，壞的,，最后都被茶這種“無為”給破除掉了。 我也不再信那些茶界高人的蠱惑了,。 很多人,，有些習(xí)慣，看來不是很合適常規(guī),，但是忽略了人體的一種自我適應(yīng)能力,。 從不喝茶的人，擔(dān)心晚上喝茶會睡不著,，是因為喝得少,，或者不夠喜歡； 但很多人,，喜歡拿coffee說事,，因為這是西洋事物，頗有一種生活標(biāo)簽的意味,。其實茶就是中國地地道道的coffee嘛,！ 很多人喝咖啡習(xí)慣了，一樣睡覺不是,。
茶以及茶道的知識,，或者文化延伸太廣泛了。我從沒想到去致力于研究茶文化,，只是喜歡喝茶而已,。 泡茶，倒茶,，就是人生的意義,，敢于擔(dān)當(dāng)，拿起來,，又能放下,； 端起茶杯，眼里只有茶,，心外無物,，那一刻，你會知道,，什么叫求之于內(nèi)心,。 想起王陽明說過的一句話：我心光明，黑暗何在??！ 一個經(jīng)常喜歡喝茶的人,，那茶水也能洗滌心胸。雖不能成大事,，但至少能成一點大氣吧,！ 一份淡定，一份從容,，不僅是從生活里磨礪,，也能從一杯茶里開始。 說了這么多閑話,，還不如開始喝起來,。 不管是哪一款茶，能與你相遇的,，那是一種緣分,。 既然是緣分，我們所做的就是接納,。 端起來,，喝下去，再趕路,。 【2017．5．6-9】武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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