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褻瀆 米燭  一個遙遠(yuǎn)的小山村,，沒有去過的話,，真的很難想象它有多么偏僻,。 路途中不斷有卡車交匯經(jīng)過,，轟隆隆的發(fā)動機(jī)好不安生，頓時塵土飛揚(yáng)四起,，她坐在出租車?yán)锵蛲鈴埻?，司機(jī)降低車速，小心地向前挪動著車身,，沿途經(jīng)過十幾道彎,，終于望到了山頂?shù)墓伴T，原來還不到目的地,，司機(jī)告訴她距離煤礦已經(jīng)不遠(yuǎn)的同時，遠(yuǎn)處有一大塊石頭伴隨著小石塊從別的山頭滾落下來,，霎時沉落到了深山溝里,。真是有驚無險，還好接著要走下坡路,，總不至于挨的那個山頭太近,，一路途轉(zhuǎn)二十幾道彎，總算來到了這座偏遠(yuǎn)的小煤礦,。 該怎樣描述一下這里的場景,，除了礦工，好像并沒有很多“外人”,，稀疏的村民也都安住在距礦外幾公里的地方,。唯一備受好朋友羨慕的就是這里的男人多，對于爸媽和朋友們來說，這倒是個相親的好地方,。 她下車拎著大包小包往緊挨著辦公樓的宿舍樓里走去,，偶爾看得到有幾位阿姨在外面打掃衛(wèi)生，晾衣服,，說說笑笑的,，她們說著她的家鄉(xiāng)話，相比之下,，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聽起來親切多了,。碰巧樓管不在家，她先把東西放在閨蜜的宿舍里,，宿舍中還有一位同她這般大的女孩,，不至于太孤獨，閨蜜向她介紹著女孩的名字,，女孩沖著她微笑,，似乎瞬間抵消了不久前在路途中的些許落寞感。 閨蜜帶她吃過晚飯,，已是幕臨夜色,。能看的到的女生宿舍也就兩三個，各個宿舍的人也住的差不多了,，不清楚還有沒有空著的床位,。 隔夜的天剛微微亮，她睜開雙眼,，渾身解數(shù)的新鮮感難以讓她多睡一會兒,，她起床洗漱過后，閨蜜也穿好了衣服,。待她上完妝,，閨蜜也剛好梳理完畢。 吃過早飯,，閨蜜告訴她新人培訓(xùn)期滿十日后才能上崗工作,，培訓(xùn)室里坐著一位未上年紀(jì)的阿姨，穿的十分得體,，后來才曉得那是礦上某個礦長的老婆,，科室的小年輕們都尊呼她“靜靜姨”。 中午,，她同閨蜜在食堂遇到校友郭琦,，有熟人在這里，可謂是“真心好啊”,！紅火熱鬧的食堂算不算的上有趣,？ 吃罷飯，恰逢樓管在家，隨即登記后準(zhǔn)備安置她的住宿,，勉強(qiáng)有一間女生宿舍還有空著的床位,，宿舍里也夠?qū)挸ǎ锩嬷蛔≈粋€人,，環(huán)境條件也算夠可以的,，有空調(diào)，還配備了電視,，有這么個住的地兒也算不錯了,。 沒有宿舍的鑰匙，進(jìn)出很不方便,，樓管那里也沒有備用的鑰匙,，只好向舍友借用。 “能借用一下你的鑰匙嗎,？我想自己再配一把鑰匙,。”她輕聲說道,。 “昂,！等完了吧?！鄙嵊训目跉庵猩l(fā)著一些冷傲，不過,，俗話說外冷內(nèi)熱的人更是直腸子,，還說不定心善著呢。 “那留你一個電話吧,，也好聯(lián)系你,。” “留我電話干嘛,！你完了用就行了嘛,！”舍友顯然有些不耐煩。 第二天,，她咬咬牙,，硬著頭皮又向舍友開口說：“你今天方便嗎？可以借用一下你的鑰匙嗎,？” “行吧,。”舍友爽快的答應(yīng)了,。 她認(rèn)為舍友的本質(zhì)其實不壞,，出門在外又同是老鄉(xiāng)，住到一個屋檐下也是緣分，感覺更應(yīng)該好好相處才是,，然而,，后來發(fā)生的種種事情并非她所想的那樣。 她不介意舍友的男朋友把這個宿舍當(dāng)成自己的家,。相反,，她覺得遠(yuǎn)在這個荒無多少人煙的地方，更應(yīng)該體諒他們的艱辛和不易,。她從來沒有想到他們的占有欲是那樣的強(qiáng)烈,，事實上，故事就是這樣開始的,。 無意中發(fā)現(xiàn)他們酷愛攀比,，她總是格外小心謹(jǐn)慎地與他們相處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深怕他們打個噴嚏就給她來個回馬槍,。畢竟她還想靠臉面生活下去，他們喜歡炫耀自身的優(yōu)越,，依他們來說,，什么都比她高出一節(jié)至關(guān)緊要的聯(lián)系著他們內(nèi)心深處的成就感，甚至連聲音的分貝都要喊得高于她,，以至于她極度無法分辨自信和自負(fù)的區(qū)別,。了解過他們的性格以后，她總是不太想和他們靠的太近,，平日里盡可能減少與他們交流相處,。 她的衣著破爛不堪，平日里幾乎不見什么奢侈品,，一切從簡,。她寧可讓他們瞧不起，各走各道不相融,，也不愿被他們死死纏住自己,，時時步步緊逼著沒完。也許真有人愛看他們顯擺,，高攀他們的吹噓,，心甘情愿被他們凌辱吆喝。畢竟她毅然選擇了另一種高調(diào)的生活,，與他們劃割成兩種不同世界的人,，她覺得只要面子上過得去，還是盡可能別同他們深交,，心里總會泛起一種不安的預(yù)感,。 有些人的臉和心隨時陰晴不定,，總是說了不算的話，做了又不承認(rèn)的事,。當(dāng)然,，目的都是源于損人利己或者損人不利己的。這種情況下同他們講道義未免顯得有些太好笑,，同時又太危險,。 舍友的男朋友迫不及待的要找個機(jī)會把她清出宿舍，身為副科長的他更愛面子,，他一直在等待充足的機(jī)會和合適的理由,，好維護(hù)他“正義”的一面，他想了些辦法威逼她,。 時不時就亮亮自己的身價,，好讓她明白他有權(quán)利當(dāng)這個宿舍的房主。 隔三差五就帶男同事到宿舍聚餐,，全然不顧她的感受,。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span> 其中一位男同事看了看時間明顯有點拘束。 “再坐坐,，早呢,，再坐坐?！?/span> 他點燃一支香煙,，深吸了一口后耷拉著腦袋，順手彈了彈煙灰,。 “真不早了，十點多了,，回去洗洗睡吧,！” 又坐了一會兒，兩人禮貌地關(guān)上門走了,。 “再坐會兒吧,，再坐會兒......” 他傲氣地?fù)u了搖身子不停的挽留，兩人的腳步也隨著他的吆喝聲遠(yuǎn)去,。她覺得有朋友交也是好事,，不過確實有些乏困了，考慮到舍友好客,，也就笑了笑沒好說什么,，以免他們誤會她生氣,。 他坐著又看了好一會兒電視，十一二點才回自己的宿舍,，隔天的大清早又是早早來宿舍洗漱,，幾乎每日的晚歸早來養(yǎng)成了她遲睡早起的習(xí)慣。 “你怎么每天睡那么遲起那么早??？” 反而舍友臉上的表情顯然有些嫌棄她每天影響著自己的正常睡眠。 這邊的天氣相對比較暖和,，空氣悶悶的,，她在宿舍的時候會常開開窗戶或者打開房門通通風(fēng)，她失口說了自己害怕老鼠的軟肋,，卻不知噩夢將至,，舍友出差的那段時間，他倒是往宿舍里跑的挺勤快,，洗洗衣服,、床單、被罩什么的,。舍友能有這么個男朋友真幸福,，舍友回來一定會感動的夸他幾句。 然而,，其實他有一個小心機(jī)已經(jīng)在蠢蠢欲動了,，和舍友的男朋友單獨待在屋內(nèi)總怕落人閑話，只好到對門找閨蜜介紹的女孩兒聊天,。她無意中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宿舍沒有人,，門卻是開著的，她便順手把門帶上,；沒過多久,，房門就又被打開，她關(guān)上房門返回女孩兒的宿舍,；不一會兒,，門仍是無人大展開來，她只能勤快些再關(guān)好,。門上都有自動卡,，只能說是有人故意這么干的，除了他,，估計不會再有別人,。 老鼠躥進(jìn)了宿舍，嚇得她整晚睡不好覺,。無奈,，她只能默默忍受著并慢慢練習(xí)如何與討厭的老鼠共處一室,。舍友出差回來的臉色明顯很差，她猜舍友一定是認(rèn)為她平常開房門或窗戶放進(jìn)來的老鼠,。 “是不是你放進(jìn)來的老鼠?。俊?/span> 她想解釋,，卻沒有解釋的勇氣,，只能心底跟明鏡似的。 舍友不曉得,，其實只有宿舍有人在的情況下,，她才會開一會兒晾晾屋子。比起舍友,，她更害怕老鼠竄進(jìn)屋里,。 “你把遙控器放哪兒了？” “哦,，我也在找呢,。” 電視的遙控器不見了,，舍友就明里暗里指責(zé)于她,，聽起來倒像是她這個窮鬼搞丟的。當(dāng)然,，這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舍友又回了老家，對他而言,，真正順理成章的機(jī)會才剛剛到來,。 床頭上的空調(diào)整日吹著她，實在吹的她喉嚨難受,，她想他們開著空調(diào)可能有他們的道理吧,。她打算找個兩全的法子，宿舍也就兩支不大點的床,，把自己的床鋪往后稍微挪一點不就行了,，根本犯不著挪動他們的床，挪自己的床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和說法吧,。 小小的舉動很快萌發(fā)了他的預(yù)謀，他很聰明,，剛開始并沒有喜怒于色,。相反，他表示很喜歡她的創(chuàng)意,。 “嗯,，這樣也行,。” 他進(jìn)門看到床搬了后陰笑著說,。轉(zhuǎn)眼不到十分鐘的功夫,，他就忍不住要怒氣沖沖與她爭辯起來，舍友不在,，他倒是很男人的獨擋一面沖著她耀武揚(yáng)威的發(fā)泄著怒火,。 “我想了想，這樣并不好,，移了床影響到我們做飯,，我們平時要儲備水，放水盆也不方便,，掛衣架放門口不好看,，我們衣服沒地方搭，未經(jīng)我們同意就隨便挪床,，......”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他就臉紅脖子粗的說了一大堆話。 “水盆放到我這邊好了,，掛衣架你隨便處置吧,，實在不行就扔了，沒地方掛衣服,，可以拿衣架掛到我空著的下鋪,。” 她有些疑惑盡可能考慮到他們說,，之前沒挪床的時候也沒說影響他們什么,，這倒好，只是挪了一下自己的床,，就惹出這么多的事,，整件事情像迷霧一樣越來越繁雜，以至于她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該從哪兒下手解決,，他的百般挑剔分明是想要趕走她。 “你如果不想住就搬出去,，免得住在宿舍不舒服,。你這么隨便，不考慮考慮我們,，掛衣架想扔就扔,，咱們能處就處，不能處你自己愛去哪兒去哪兒,?！?/span> 他陰陽怪氣的沖她說,，終于忍不住引出了主題。她記得他曾經(jīng)私自丟掉了宿舍完好無損的洗臉架,，他嫌棄放在宿舍沒大用還礙事,，如今他卻又對掛衣架深表可惜。他脫口而出的理由像是早就備好的,，就等著她來配合,。他當(dāng)時把那個掛衣架看的甚至比命都重要，緊緊抓住這個話題不放,，準(zhǔn)確的來說,，這個掛衣架的問題似乎又為他多了一個驅(qū)趕她的理由和借口。 他真的很會制造機(jī)會,，也很會利用時機(jī),。舍友無非也就前前后后離開煤礦兩次，她與舍友的關(guān)系本就不太熟,，他就抓準(zhǔn)這兩次機(jī)會在中間肆意攪渾水,，舍友離開煤礦的日子，宿舍的事兒還真多,。 沒過幾天,，舍友回來，他便馬上轉(zhuǎn)換成另一個角色,，語氣中略帶可憐的說：”我說她要是覺得住著委屈,，可以找我?guī)兔φ{(diào)換個宿舍嘛，她沒人脈,，但是我有啊,，好歹一個副科長找個宿舍又不是什么難事兒，咱們簡單的解決了不就完了,，你看看她做的這叫什么事,，什么都為自己考慮，做人就不能這么自私,，把一件這么簡單的事情搞這么復(fù)雜,，她自由散漫慣了，成天獨來獨來不與人相處,，讓我咋說呢,，她有問題可以提出來，咱們好好地解決一下嘛,，你看我好好和她說話,，你瞧瞧她那樣兒，太固執(zhí)，做人就不能這樣,，搬床也不與咱們商量一下，何況咱們還是一個宿舍的......“ 她又好氣又好笑的,，聽著更像是三個人住在這個宿舍一樣,。事實上，除了睡覺,，也就是這樣的,。 “她年紀(jì)也不小了，也不找男朋友,，你看她腦子是不是有病?。渴遣皇巧蛋,?？” 舍友猙獰著臉問著。 “我猜她心理肯定不正常,，心理不太健全,，她這人有問題?！?/span> 他向女朋友痛訴肝腸的同時都不忘擺著自己身為領(lǐng)導(dǎo)苦心教導(dǎo)下屬的譜氣,，明里暗里激發(fā)著她怎么性格孤僻，怎么大智若愚,，怎么欺辱他,，說她怎么難相處。 他沖著舍友不斷的引誘,，以至于她根本插不上話為自己辯解,，同樣聰明的舍友有意配合他的表演還說不定呢。果然,，他們倆很快合起伙來,，你一唱我一合的威逼她，辱罵她,，甚至恐嚇要打她,。 ”你信不信我打你？“ ”看在你是女的份上就饒了你,，你要是個男的,，信不信我讓他打你？“ ”好了好了,，算了,，咱不和她計較。咱不生氣?！?/span> ”你也少說兩句,，她這人嘴碎，就是個長舌婦,，別理她,，省的她出去血口噴人，亂咬舌根,?！?/span> 從尖酸刻薄的話語中能聽得出他們又很怕整件事的事實被其他人知道，他們不停傲慢的掩飾著,。 看起來,，事情反倒要嚴(yán)重了。他們不斷挑釁攪合著,，就等著她反撲,，深感委屈的她想快點發(fā)泄一通，他們也忍不住要亢奮起來,，以便好合力對付她,，只有越惱火越?jīng)_動的她才能激起他們的興奮，這樣反倒使他們更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挠眯男蘩硭环?/span> 沒有了理論的意義,，也就無心與他們爭論了,，她同他們拌了幾句嘴就再沒說話，一件小事搞的卻要著大火似的,。 隨后的幾天,，不太熟的同事們都投來異樣的眼光看她，那是一種看到惡魔的眼光,，她知道一定是他們背后虛編了更有力的謊話,。 她除了選擇沉默，別無它法,。 可能有人要說,，這點事解釋清楚不就好了，都是誤會,。誰也知道是場誤會,，就看是不是故意制造的矛盾了，有時候正是因為有了太多的寬容和解釋,，才會給自己不斷招致來甩不掉的惡果,，事后只能大膽勇敢地接受事實，并盡可能遠(yuǎn)離他們,，她實在不想把太多的時間都浪費在她所認(rèn)為無意義的事情上,。 這件事使舍友看到了“大義凌然”的純爺們,，看到了替自己出頭解圍又英勇果斷的男朋友，看到了成天會洗衣做飯的好男人,，看到他是如此如此的好,。 是啊，外表冷傲的他指不定內(nèi)心有多感激她這個炮灰呢,，這就是直腸子的人,。 他們很快在他的意料中結(jié)婚了，他向她理直氣壯地承認(rèn)了想要搬進(jìn)宿舍的念頭,，并主動低頭請求她調(diào)換宿舍，勉強(qiáng)聽得出有幾分認(rèn)錯的意思,。在外人看來,，他是多么的大男子主義，竟愿為緩解兩個女人之間的爭斗糾紛委屈求全,，能屈能伸的大丈夫想必讓舍友更加傾慕可戀了吧,，這樣的好男人誰不想托付終身。 只有她心底清楚,，他只不過是說出了內(nèi)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此刻，還是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姑娘瞬間蒼老起來,，慶幸她還能選擇自認(rèn)為的高姿態(tài)去生活,，以后又該怎樣選擇，真的不好琢磨,，也不敢想象,。 只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最后只能被迫換個城市重新開始,。 她每天化情緒為動力,，不停地奔忙于工作中，閑余時間用來認(rèn)真打掃辦公室的衛(wèi)生,，想起那些繁瑣的事情真的太無聊了,，打掃衛(wèi)生成了她在礦上唯一的樂趣。 一天,，科長在找一份很重要的圖紙,，問她有沒有在打掃的過程中見到過，她說沒有,。 “是不是你不小心順手扔到垃圾桶給丟掉了,？” 科長鄭重地說。 她的心不由猛地一顫,，馬上聯(lián)想到了宿舍發(fā)生過的事情,。幸好都沒發(fā)生什么大事，后來的她便很少再打掃衛(wèi)生，除非領(lǐng)導(dǎo)特意囑咐過,。 透過她生活中不值一提的瑣事,，我想說，當(dāng)任何事情失去了原有的意義,，也就沒必要再抱有滿腔的熱血去堅持什么,，最需要的是在大聲歡笑中看淡。倘若有人真的鐵了心與你為敵,，你的寬忍和原諒不斷換來侵略與傷害,，當(dāng)你肆意反擊，有人恨不得褻瀆道義向所有人宣讀他的偉大,，反過來誹謗你,，污蔑你，證明你怎樣傷害于他,，利用眾多的力量針對你,，搏擊你。 賊反成“客”,，“客”喊捉“賊”,，那時身為“賊”的你又會怎么做？ 你一定是滿頭霧水,，甚至信誓旦旦說自己沒有經(jīng)歷過,，也不相信有那天的到來，你會覺得我膽小怕事,，認(rèn)為她又太脆弱敏感,。 然而，事情的結(jié)果往往在過程中就很明顯了,，再者說,，世上的事本來就無對錯之分，自己怎樣為對錯買單全憑自己權(quán)宜定奪,。 這個煤礦給了她另一種意義,，全然都與原生態(tài)的小山村無關(guā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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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米燭 > 《米燭原創(chuà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