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散文（二）

樂山老楊 2011-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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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機遇圓了二哥哥的工人夢（散文）

鐵山南礦業(yè)分公司周春生

上世紀可以使用糧票的年代，對工人的理解概念就是可以按時上下班和可以拿工資端鐵飯碗的人,，并有資格拿糧票到糧站吃每市斤價格為0.18元供應(yīng)糧的人,，這令很多農(nóng)村人羨慕不已。

我父親于解放初期,，他17歲時就當上了工人,，后來我們便有了參工的機會，于是,，80代初,，我大哥哥參工在金剛煤礦,，80年代末，我和妹妹因農(nóng)轉(zhuǎn)非,，成了非農(nóng)戶,，也有望當上了一名端鐵飯碗的工人。我二哥哥卻因轉(zhuǎn)非年齡超限,，自然沒戲唱了,。為此，二哥哥一直埋怨父親膽小,，不會弄虛做假給轉(zhuǎn)戶口。于是父親許諾說,，退休的時候讓我二哥頂替接班,。

沒有農(nóng)轉(zhuǎn)非時，大哥哥參工后,，我們家有四個人的土地,，還有母親在土地沒有下戶時自己開懇的荒地，我和妹妹都在讀書,，二哥哥自然成為主要勞動力,。二哥哥也真是委屈，因為成績不好,，又不愿意再讀書,，小學(xué)沒畢業(yè)，就踏入社會,，開始種地了,。還好，我們?nèi)值苤卸绺鐐€頭最高,、塊頭最大,，干活自然就有力氣了，也算沒有虧待他一副好身板,。

在父親沒有退休期間,，二哥哥成了家。二嫂人才不錯,，雖說不上是“大家閨秀”,，但也算得上是“小家碧玉”，且家境殷實,，在當?shù)匦∮忻麣?。她愿意跟著二哥哥，難免有沖著“工人”頭銜的嫌疑（因為后來他們離過婚）,。當時,，他們小兩口還傍著家鄉(xiāng)的小煤窯做過小生意,，搞過運輸—開手扶拖拉機。鄉(xiāng)村土路,，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甚至有時沒法出車,，當然就沒有收獲了,，當他看著其他人發(fā)生交通安全事故后，他對自己的駕駛工作就沒有了信心,。因此,，他期望接班當工人，便成了一生中最大的心愿,。

就在我和妹妹農(nóng)轉(zhuǎn)非不久,，爸爸單位上實行允許一個職工可以讓一個子女參加協(xié)議工的政策，爸爸決定讓二哥哥參工,?？梢M行文化考試，二哥哥那幾板斧全家人都清楚,，這個任務(wù)自然落到了我的肩上,，幫二哥哥應(yīng)了考，得了個第二名,，二哥高高興興成了爸爸和大哥的工友,。可二哥哥挖煤的日子如七仙女下凡----好景不長,。有好事者知道了二哥哥上班的秘密后,，向礦上告了密，已挖了近兩個月煤炭的二哥哥自然下了課,。二哥二嫂過了幾年和睦相處的日子后過起了針鋒相對的日子,，后來聽說他們鬧起了離婚，盡管二哥哥是一千個不愿意,，最終還是離婚了,，二嫂回了娘家，不知那是否是因二哥哥沒有了“工人”頭銜而惹的禍,，只有二嫂心里最清楚了,。之后，二哥哥也無心在鄉(xiāng)下,，把兒子丟給了二嫂,，出外打工去了；外面的世界雖很精彩，但二哥哥卻很無奈,，他常年在外,，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啊。從此,，想進礦當工人更加成了二哥哥日思夜想的一個夢,。

九十年代初，挖了34年煤炭的老爸光榮退休,，這下全家人都為二哥哥高興,。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在侄兒跟著二嫂的日子里,，也在慢慢地懂事，他知道爸爸媽媽不在一起不好,。在父子倆的齊心協(xié)力下,，二嫂最終妥協(xié)了，在二哥哥回家等待接班的日子里勉強接納了他,，雖然沒有補辦復(fù)婚手續(xù)。

誰知就在此時,，企業(yè)有了新規(guī)定,，不管是退休還是工亡的職工，其子女都不能頂替參工,，這下全家人傻眼了,。好在10來年后，老爸單位按國家對企業(yè)改革開放的新規(guī)定,，實行了政策性破產(chǎn),，企業(yè)用工制度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大量招收農(nóng)民工,，各種待遇一視同仁,；二哥哥隨著企業(yè)改革帶來的新機遇，又興高采烈地加入到了挖煤的行業(yè),。沒過多久,，單位上又搞起了農(nóng)民工轉(zhuǎn)“固”的陽光政策，就是只要該工人思想素質(zhì)及工作表現(xiàn)好,，成為安全生產(chǎn)中的骨干,，年齡符合規(guī)定，就可以轉(zhuǎn)為無固定期合同工,，就可以在將來享受退休待遇,，到時候老有所養(yǎng)。這下,，二哥哥又有了新的希望,。

近幾年,，煤炭好賣，單位效益較好,，職工收入也在遞增,，在二哥二嫂的共同努力下，他們修了新樓房,，兒子也剛跨出了校門,，可以掙票子了。今年,，單位又按國家《勞動法》規(guī)定,，給職工建立了養(yǎng)老保險關(guān)系。二哥哥趕上了好時代,，只要好好上班,，直至可以退休的那一天，就可以領(lǐng)到退休金,。如今,，二哥哥終于實現(xiàn)了自己多年來夢寐以求的工人夢，這種安居樂業(yè)的幸福生活,，甜得他常在夢中笑醒了過來哩,！

《五個哥哥》

　　事實上我不止有五個哥哥，但是很關(guān)鍵的是,，這五個人讓我印象很深刻,，甚至?xí)ξ乙院蟮纳钤斐珊艽笥绊懀徽撌呛檬菈?，我都記得很深刻?/font>
　?。省ⅲ?、Ｚ,、Ｘ、Ｃ,，我的五個哥哥,。

　　先從年齡最大的Ｃ君說起好了。
　　他是我大姑姑的獨子,，對于這個,，我異常嫉妒，不是說獨不獨（我就是獨）,，而是說在大姑姑和大姑父所給予的那個成長的環(huán)境,。我大姑父是上海做生意的，家里的車隨便能扯出臺奧迪Ａ８送你，居住地是香梅花園里最豪華的一棟樓,，１９層,，錢多。
　?。镁呛軤帤獾?，雖然在上海他爹不算多富，但是憑借著那還能拼搏一下的家產(chǎn),，出手,，炒股，運氣不錯,，歪打正著二十多萬,，然后自己買了臺車子孝敬了媽，再憑借自己的學(xué)歷進了一家大公司做高級職員,，月薪和我爸爸的年薪差不多,，之后找了一個家境差不多的挺好看的嫂子，在２６歲的時候,，便能在閔行區(qū)最大最囂張跋扈的酒店里頭不費吹灰之力定個幾萬一桌的高級宴席,，之后在自己的新家鬧了一會兒，又去浦東一家老大的酒店舉行了訂婚儀式,，一算下來,，光吃就吃了十多萬。
　　我特別嫉妒他,。
　　我在他原來的房間里看到不少衛(wèi)斯理的科幻小說,，然后他特別自豪地說：“我可是當時全年級唯一一個搜到新版全集的人哦,！”然后他扶了扶三百多度的眼睛,，用力抹了抹已經(jīng)張出灰色青春痘的臉。
　　我拿走了一些,，姑姑一邊整理著床一邊很無所謂地說：“反正那么多年不看了,，這給你也沒什么關(guān)系。”之后我再看Ｃ君,，他的臉上突然涌現(xiàn)出來的表情有無奈,，還有那么一點點的懷念。
　　我也知道他不容易,。

　　之后就是最不爭氣是Ｘ君,，和我差別最大的哥哥。
　　伯母死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但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好象遠遠不止這個。Ｘ君放棄了他剛剛在上輕松摘得的好成績，每天曠課逃學(xué),，除了不交女朋友不偷搶之外,，其他的行為和流氓差不多。
　　然后是高考,，伯伯叫我陪他看放榜,，之后很絕望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然后哥哥很無所謂地跨上自行車,，管也不管我就先騎走了,。
　　然后很理所當然地，他沒考上,，三百多分的成績和他填的志愿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他吹著口哨，很無所謂地繼續(xù)騎車走掉了,，旁邊有些個子還沒我高的女生突然沖了上來,，嘰里呱啦說了半天，然后,，他像招救星一樣把我招走了,。
　　Ｘ君長得還是不錯的,，在我看來比Ｊａｙ要帥不少,。
　　之后伯伯托了關(guān)系，送他去上了軍校,，我馬上就要有個軍人哥哥了,。
　　不過回來之后再看，和原先沒什么差別,，不過是高了些,，黑了點，壯了不少而已,，當然,，依舊還是要和朋友們出去吃喝的，只不過回來的時候總是醉的,，而且扶他回來的總是些女生,。化著夸張的妝,，穿著比內(nèi)衣多不了多少布的衣服,，嚼著口香糖，戴著各種廉價首飾,，有的還抽煙,。讓所有人都反感,。
　　Ｘ君總說,，同是天涯淪落人,。之后又信誓旦旦地補充了一句，但是我不會和她們交朋友的,，我要找個像我媽一樣的女朋友,。
　　陽光從后面鋪天蓋地地傾瀉下來，蓋住了他的一切,。
　　他的臉背著陽光,，隱沒在一片黑色的陰影里。
（未完待續(xù)）

我有五個哥哥,大哥長我十八歲,二哥長我十二歲,三哥長我九歲,四哥長我七歲,五哥長我三歲...

我很小的時候,眼睛里看的是哥哥們的言行.在我的成長過程中思想受到五個哥哥的熏陶,生活受到他們的關(guān)照...我們這個大家庭,學(xué)識氣氛很濃.爺爺和父親都是讀過私塾的人.小時候,記得爺爺帶著花鏡看書是豎字體的,寫字用毛筆.父親的毛筆字寫的也非常好,因此,我的五個哥哥傳承了一手的好字.外方內(nèi)圓.剛勁.有力.灑脫...尤其是大哥和五哥,我多會兒看到他們寫的字都很佩服,我還臨摹過...我們的家教很嚴,父親厚道仁慈,印象里整日上班很少休息.母親聰慧.賢德.堅強.勤勞．他們的教誨直致深入我們的骨髓,，影響我們的一生...

五個哥哥聰明.好學(xué).上進.是我們左鄰右舍無人不夸無人不曉的事.父親母親的宗旨就是:"再苦再難一個不少全部上學(xué),上多高供多高"六十年代石家有兩個大姐在鐵路公職人員,兩個大哥在北京上大學(xué),下面?zhèn)€個學(xué)習(xí)優(yōu)秀.在當時我們那個鐵路宿舍是有口皆碑的...我的哥哥們很優(yōu)秀,很努力.盡管如此在文革期間,由于對家庭出身的不公平待遇,他們的成長道路充滿了艱辛和坎坷...

我記得小時候上學(xué)時我們這些孩子的學(xué)雜費.書本費等所有費是家庭一大難題.母親非常要強,從不申請補助.我的哥哥們暑假打兩個月的鮮草,天天早晨天不亮就起床直到下午才回來.把草送到牛奶場換錢.寒假里,他們打小工.搬磚和泥.掙錢補貼家用.多苦多累他們依舊很樂觀...

在文革期間沒有書讀,就傳借好多小說.大家輪換著看.爭論探討津津有味.他們的言行直接影響了我.我從十三四歲開始就閱讀了好多國外名著.《安娜·卡列尼娜》《牛虻》《高爾基三步曲》《契克夫小說選》等...還有好多中國名著《水滸傳》《紅樓夢》《紅旗譜》魯迅的,、老舍的、朱自清等...

因為家里兩個大姐在北京在工作,兩個大哥在北京上學(xué).我三哥自然成了家里的老大.家里的什么事他都操心,都干在前頭.是母親的主心骨.三哥是家里挑大梁的,他臟活累活搶在前面.好吃的留給底下的弟弟妹妹.這些事我從小就看在眼里.什么事都是"找三哥",成了家庭習(xí)慣.多年以后仍在延續(xù)...他們很孝順父母親,我從他們身上真正體會到了"百事孝為先"的含義.他們求上進不言敗,優(yōu)秀的品德和品質(zhì)也傳承了他們的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