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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凌華
開學還不到一個月，11月24日下午,，學校趙武常書記和學生會楊斌等三四位其他班的同學到我們教室逐個聽取同學朗誦詩歌，選拔參加校團委和學生會組織的“祖國與我詩歌朗誦演講會”,，然后通知我們班幾人被預選上了，尤其趙書記提醒別把我這小個子的第一名給忘記了,。后面聯系了我和班里的常青下午放學后到書記辦公室,，邀請來高一級的電88班由俊敏,、陳宏良分別指導我倆,。記得由哥點撥我，不要緊張,，注意語速,，還有高低音和關鍵字詞的把握。經過整整兩個星期的三次積極準備,，學校定于12月8日下午在工廠三層大會議室正式比賽,。會議室的前方懸掛著橫幅，前排是十位由廠,、校,、班三方組成的評委，同學和老師們都坐在后面椅子上,。在前面靠右放著沙發(fā),，我與班里古軍花、常青等以及另外三個班的共14個人坐在那兒,。我一拿過名單,，看見我的順序被安排在倒數第二位。 比賽正式開始了，電八八班由俊敏首先出來朗誦,，給他打好一個分兒,，主持人張麗麗一念遞給記分員。接下來是鉗八七班的成曉紅演講,，再是……我的心情有點緊張,，但是看著演講的朗誦的同學一個個表情自如,，順利通過,，我心情也稍稍平靜了。忽聽主持人之一的由俊敏說：“人無自信,，不能上進,；民無自信，難以生存,；國無自信,，必定沉淪。下面請聽詩朗誦《自信》,，朗誦者鉗八九班凌華,。”底下響起了歡迎的掌聲,，該我了！我拉了拉衣服,，從容走上臺，靜了靜,，順便瞧了瞧老師和同學,，張口大聲朗誦起來：“同志，請不要指責,，更不必追問,，我承認……”時而配合著中午臨時添加的動作，引得老師同學拍巴掌發(fā)笑,，增加了不少印象分,。我不能分心，繼續(xù)朗誦“啊,，讓自信……才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嘩嘩……”一陣陣鼓掌聲,。這時由俊敏走上臺來說：“從掌聲可以看出來,，凌華講得很成功，下面先請評委亮分,，97分,、99.5分、98分……” “凌華同學講得挺好,，接下來請聽最后一個節(jié)目,，演講《理想和現實發(fā)生沖突時》，演講者電八八班陳宏良”,，主持人兼學生會主席鉗八七班張麗麗說。四個班14名同學都進行完了,，由俊敏宣布演講最后得分,，演講前三名張麗麗、陳宏良和電88班荊江,，張麗麗宣布詩歌朗誦前三名,，前三名是我,、由俊敏、電八七班陳國華,。我一舉超過了賽前呼聲很高的公認的由俊敏和陳宏良,。在邀請的工廠領導給我頒獎的時候，張麗麗讓我給同學們說幾句獲獎感言,，我說了一句玩笑話，“我得了第一,，我感到很高興,，但這也是我預料之中的,，因為——我自信！”從此,，“我自信”就成了我在技校的另一個稱呼,。 學校將參加廠團委組織的“八七年迎春朗誦會”，因為12月初我們剛參加了學校組織的比賽,，所以這次學校直接從班里抽出了我,、張增軍、常青,、陳哲,，女同學中的古軍花、吳海燕,、趙穎,，以及另外三個班的同學共16人,，排練的節(jié)目是上次吳海燕朗誦的《我驕傲,，我屬于中國》。我們各自拿了學校發(fā)的印有詩稿的紙,，帶回家先自己去背,。時間沒有多久，我業(yè)已背熟,。學校團委書記楊永俠老師領我們利用兩個晚上加緊排練,，我們自覺進步很大。25日下午廠團委把所有報上來的節(jié)目逐個預賽了一遍,，淘汰了許多,，而技校的這個節(jié)目被保留了下來,。那天是由我和古軍花代為領誦的。 比賽日期定在了12月30日晚上,，學校讓我們在下午放學后到老師辦公室里,，模仿正式上臺，朗誦了幾遍,，還配上了音樂,，當時連學校趙書記也來指導。晚上我們男的穿著黑夾克,、西褲,，與女同學在大禮堂的門口集合，一起到后臺去化妝,，老師給男的也都抹上了紅色,，我們全成了“關公臉”。輪到我們第11個上臺,，看著前方,，伴隨著音樂，聽著由俊敏和徐佩珍的領誦,，時而跟著朗誦,。可惜我們差一點兒取上名次,，但是我們已盡力了,，問心無愧。第二天,，廠里給我們參賽的每人發(fā)了張六毛五的新年畫,。 88年11月25日,在校領導的大力支持下，校學生會于教學樓西側進行了第二屆詩歌朗誦比賽,，我這次被專門通知特邀參加,，抽號排在了第四位上場。我選擇的是《青年文摘》上臺灣揚光的“青春英雄交響序曲”其中的兩大章節(jié),，嘿,，念著押韻順口。你不信,？那么你聽：“我,！這燦爛星球球體上，凝聚著力與理,，匯聚著美和情,，一個壯麗奇妙的蓬勃生命！我,！這莊嚴天庭庭宇中,，芒角四射八方……”在臺上往下瞅,，六個班的師生密密麻麻坐了一大片，底下有的交頭接耳,，小聲議論,，不經意間分了心神，盡管詩詞記得熟,，卻后半段中間卡頓了片刻,。本來下臺就可以，別人會以為朗誦完了,，可我未反應那么快,，繼續(xù)下去，后面雖然好,，但肯定因此扣了一點兒分,。好在其他18個節(jié)目絕大多數都不如我,，有的內容特短,。最后以微弱的分差，排在了第二位,，依然獲得了一等獎,，我們班古軍花、吳海燕,、左永利獲得三等獎,，奉桂英紀念獎。 八七年七月份瞧見《西安廣播電視報》上登載了中央電視臺和中國廣播影視雜志社等單位舉辦的“《紅樓夢》知識電視競賽100題”,，我也積極參加了,，為此，還特意仔細通讀了兩遍《紅樓夢》書呢,。緊接著“1987年之夏青島電視杯全國大中學生百科知識大獎賽”的100道試題,，于七月底八月初四次刊登在中國青年報上。我早在二月份兒就看到消息,，總算等到出試題,，四份報紙全是媽媽從車間里要回來的。報紙每次拿到,，先找會答的題,，如“世界、中國和我國解放后發(fā)行的第一套郵票是什么郵票,？發(fā)行與何年何月,？”“中國古代算經十書是哪十種？”這是答題的第一步,，第二步是到同學,、親戚家里查找有關資料,，通過好友盧斌、吳龍,、陳舸,、龍翊四家查到了好些答案，查到了“中國格律詩的四聲八病是什么,？”“請寫出世界五大通訊社的中文名稱和原文名,，它們各成立于何時？”,。姐姐到西郊勞動路姨奶家也帶著四份報紙,，查找到了三四道。媽媽還將我領進廠,，拜托車間竇師傅從廠宣傳科借來大詞典上中下三冊供我翻閱,，找了兩個多鐘頭，校正了許多事是而非拿不準的題,，又找到了一些題的答案,。 答題就要去書店。我和吳龍一起時常出現在小寨書店,、城里各書店,、路邊書攤之中。在書店時,，兩個人總是各抱一本書,，站著一旁小心地翻，仔細地看,，點滴不漏的記著與題有關的地方,，旁邊人圍著瞅，也滿不在乎,，毫不在意,。站著少則兩小時，多則四五個小時,，真?zhèn)€腰酸腿疼了,。前前后后去了五六趟小寨書店，轉了不下30多個書攤兒,，而且兩次進城里,，除了北大街沒去外，其余三條大街我們都去過那里的書店,。也是值得的,，又找到了“全世界約有多少個民族？中國有多少個民族？請各舉出5個人口最多的民族,?！薄爸袊糯W典籍有三玄之說，指哪三部書,？”等好一些題,。 九月中旬，拿出一大疊信紙,，正式把題答案認真工整地抄寫,。不管一道題答完與否，一寫下來居然有接近30頁,，趕在截稿日期之前寄出,。12月中旬的報紙上瞅到了大賽頒獎的報訊，此次知識競賽受到廣大學生和青年的廣泛重視,，參賽者十分踴躍,。通過認真評選，評選出75名獲獎者和3000名紀念獎,。我有幸獲得了紀念獎,，一個多月后中國青年報社寄來了“翩翩起舞”紀念封，內放有大獎賽顧問委員會委員的簽名,。 87年10月沈陽市集郵協會與報社,、雜志社和編輯部為繁榮集郵事業(yè),，普及集郵知識,，推動集郵活動的蓬勃發(fā)展，活躍青少年,、中年和老年人的文化生活,，特聯合舉辦兔年集郵知識有獎賽。十月中旬給吳龍寄來印有本次大賽的評獎方法的明信片,，采取搖獎形式決定獎勵名次,，獎品有T46猴年郵票整版、74年至86年的小型張,、全部編號郵票,、“梅蘭芳舞臺藝術”郵票以及紀念封等等。采取答卷方式,，試題范圍及答案選自《集郵知識手冊》,，試卷隨書贈送。從小學四年級就喜歡集郵的我們馬上通過郵局匯款,，中間又發(fā)了一封催書信后,，11月底才收到書。88年2月底公開搖獎，我們三個人苦苦等呀盼呀,，整整三個月過去了,，到頭來還是什么都未能夠得到，權且就當參加了一次集郵活動,。 那時的男孩子都喜歡談論體育,，我經常騎車三四站路到最近的吉祥村報刊亭購買相關報紙。天津《球迷報》1988年4月26日報縫中“球迷信箱”刊登了“西安東儀技工學校凌華問:第一個給足球門裝上網子的是哪個國家,？”更激發(fā)了我的熱情,。后面好幾次去信提問，一年多點,，總共刊登了八次九道問題得到解答,。在球迷報上刊登以后，立即收到了許多“金鏈鎖”的信件,，當然也有一些球迷交友的信件,。打開一瞧，未曾相識的朋友,，在球迷報上見到你的名字,，始覺我們應該成為知音。他叫金小平,，江蘇省江寧縣秦淮中學高一二班,，和我興趣相同，想和我認識,，交個朋友,。信中字可以，詞恰當,，語流暢,，句懇切，這有什么,，我又沒有什么了不起的,，為何不能給別人回信，交位遠方朋友,？陸陸續(xù)續(xù)又增加了四川合江縣羅鴻,、青神縣祝濤、廣西玉林李雅才,、河南洛陽拖拉機廠楊波幾位筆友,。畢業(yè)前夕，怕耽誤了學習,，再后來有新收到信件的就漸漸不敢回復了,。 廠工會組織的87年冬季“百日跑”活動分為青壯年和老年組，老年組只跑到烈士陵園，青壯年組要跑到再遠一些的石油學院向西的丁白村路口,。這是頭一年搞,，聽說還要發(fā)獎，因此早上鍛煉的人特別多,，我們技校也參加了,。有天鍛煉回家路上，我向體育宋金超老師轉告了廠工會金秦安師傅所說的,，技校剛開始報名的人多,，后來跑的少，最后僅有幾個人,，還時常沒有人負責登記,，就不發(fā)獎了。宋老師聽后表示,，如工會不給撥錢,，學校將拿出錢買獎品。二月初宋老師公布統計情況,，我自始至終堅持,，按要求未曾少跑一天，共是82天,，老師記錄的跑步天數我是98天,，包含有星期天的累積。我是學校冬季百日跑第一名,，后面的同學最少的都要差我十幾天,。等到四月初發(fā)獎了，獲得的是支“永生”鋼筆和一盒“貝貝”牙膏,，盡管獎品雖然不如人家廠工會發(fā)的,，但是終究還是有獎的,，小有收獲,。 技校理論基礎知識要學習語文、數學,、物理,、政治、電工學,、鉗工工藝學,、機械制圖、金屬材料與熱處理,、工程力學等,。間隔一段時間進行實習課程，從簡單的畫針、樣沖,、角度尺,、刀口尺，到復雜一些的劃規(guī),、榔頭,、鋸弓，我們無一都動手做過,。做活動式鋸弓那次,，單單剩下鉆孔鉚接了，在技校材料室用具緊缺的情況下,，楊老師還特意讓我去二車間工具室問媽媽借兩個Φ2.9的鉆頭和兩個Φ3的鉸刀呢,。實習就是累，累得很,，不如上課的好一些,，這自打首次實習我就深有體會。實習干一個活,，在所要求的時間內必須完成,，時間每次是充裕的。實習太臟,，手臉每天都得洗,，尤其手回回要打肥皂，否則難以洗凈,。在花壇邊洗手時,，把父母托人從深圳帶回的電子手表卸下放一旁，幾個人洗完手忘記拿給遺失了,。有時候容易把圖紙某些小地方不注意的話,，就會看錯，線也就畫錯了,。如果能夠及時糾正過來,，還可以，未及時發(fā)現糾正,，整個活就算報廢白干了,，只好重新下料，重新鋸銼,。實習雖然是又臟又累,，可仍有其好處，干活期間隨便休息,，時間自己規(guī)定,。放學回家早,，能多玩兒一會兒，也不用再寫作業(yè),，不為作業(yè)多而發(fā)愁,。空閑時間多了,，可以利用這段時間看看課外書,。 在實習期間看的書，不論是武打類的金庸,、古龍,、梁羽生、美國蕭逸的《無憂公主》,、《甘十九妹》,，還是言情小說的瓊瑤、三毛,、亦舒,、岑凱倫等等，進班里就預約排隊傳著看,。我那陣覺得瓊瑤小說還是很不錯的,，也看過二十幾本。她書中那美麗宜人的景物,，波瀾起伏的情節(jié),，對古人詩詞的引用，以及精彩的心理活動描寫吸引了我,。特別對人物心理活動描寫簡直是入木三分,，有委婉，有哀憂,，有歡樂,，有喜悅，既曲折又動人,，比起那令人乏味而冗長的小說,，庸俗的武打，為寫愛情而寫的肉麻的愛情和兇殺小說等等,，使人耳目為之一新,，感覺猶如一股涼爽的風，涓涓的細流,，讓人愛不釋手。盡管瓊瑤小說有它的缺點,，有它的局限性和重復性,，但是優(yōu)點遠大于缺點,，我是這樣認為的，所以我還是喜歡看瓊瑤的小說,。 那個時期,，上海文化出版社推出了一款“五角叢書”，顧名思義,，就是五角錢一本,。每輯十本，已經出了五輯,，并且在每本書封面上都有小字,，介紹書的意義和內容等。在這里,，人們將得到最新,、最美、最有意義,、最有趣味,、最具魅力的精神收獲。我就先后購買過《中國姓氏尋根》,、《世界郵票之最》,、《趣味象棋》、《美國總統軼事》,、《世界球星的故事》等十多本,，同學們也愛搶著翻閱。它豐富著人們的生活,，以五彩繽紛的內容,，給人帶來新的開拓，新的歡樂,。 87年4月28日我16歲生日,，下午學校安排統一去長延堡派出所辦理身份證。等我們回來才一進鉗工實習場,，班主任康明新老師告訴我一會兒到樓上三層去,，和張增軍、朱紅娟一塊兒參加入團儀式,。我回想起三月底學校要吸收發(fā)展一批新團員,，由于我們班只有三名團員，還組織不起支部,，所以讓全班同學選,，16個寫入團的申請書的人，我的票數最高,。4月1日上午,，常青給了我們三人拿來入團志愿書,，幾天之內填寫好交給楊永俠老師，同別人一起討論通過,。我們上樓后,，趕忙幫著把教室打掃了一下。過了半個多小時,，廠團委黃忠義書記,、東儀子校潘立祥書記、技校楊永俠書記領著車間科室,、學校其余的同學都來了,，全體人員站成幾排，面向團旗舉起了右手,，隨著團干事藺琪一句句莊嚴地宣誓：我志愿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這是我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此后我一直擔任團支部工作，進廠后又連續(xù)三屆當選為廠團委委員,，直至2009年換屆,，有幸成為東儀團史上年限最久的團干。 88年3月初,，也就是第二年第二學期開學典禮的前一天,，課間我站在窗戶前，靠著暖氣片,，身旁沒有別的同學,，班主任楊寶珍老師走到我身前，小聲對我說,，這學期該輪到我們班和電八九班了,，老師昨天把你名字報了上去，準備一下,，到時代表全班發(fā)言,。我抓緊時間寫了發(fā)言稿，修改了兩三遍,，直到基本上滿意為止,。開學典禮下午在鉗工實習場內舉行，首先由郝永廉校長講了關于去年所做工作報告,，接著是高盈堂主任宣讀四個班獲獎名單,。那時綜合獎要求比較高，單科平時分數和考試分數都在70分,、75分,、80分以上，總分平均后對應超過80分,、85分,、90分才能獲獎,，獎金依次為30元,、20元和10元,，實習獎分別是15元、12元和10元,。班里面此次我和吳龍得的是綜合三等獎和實習二等獎,，其他的有幾名同學僅獲得了實習獎。最后一項才是學生代表講話,，我在電八九班代表任毅后面上臺的,。結束后，李永倉付校長以及幾位老師碰到我,，一致表揚我說得不錯,。 忘不了八幾年興起了氣功熱，每天早晨六點多在烈士陵園門前,，技校宋金超老師教許多人練習氣功,，還講了“少林內功一指禪”的基本功法，并且一一進行示范,，其中有壓丹田,、提丹田、搓丹田,、換肩等共九種功法,。為此我們專門購買了那本有這些內容的《氣功與體育》月刊，也能參照著學習,，而且還能學到馬步站樁功,、扳指法，動功,、調氣功等好幾種功法,。 忘不了87年10月中旬在東儀大禮堂召開模范共青團員李曉實英雄事跡表彰報告會，忘不了10月26日晚上刻意守在黑白電視機前,，觀看中國隊客場與日本隊的奧運會足球預選賽東亞賽區(qū)的最后一場關于出線權的比賽,，上半場38分鐘柳海光頭球，下半場38分鐘唐堯東勁射,，2:0獲勝的喜悅,。 忘不了利用午休時間與位軍、徐耀利,、崔平,、陳哲等幾名男同學的“上天入地”，“上天”,，爬上了工廠西邊樹林里廢棄的水塔,，“入地”,，進入技校花園里的防空洞口手電筒探秘,。忘不了87年4月學校組織春游長安嘉午臺小華山,，89年畢業(yè)前夕，陳洪林老師帶隊爬上西岳華山,。忘不了經常四處找影院看電影,，小寨包場滑旱冰。 忘不了第二學年教室從四層東邊調整到了二層西邊,，班主任由康明新換為楊寶珍,，實習場地從旁邊科研樓的一層搬遷到了技校樓的一層。忘不了給我們耐心熱忱授課的左書升,、高盈堂,、楊永生、韓邦元,、劉選義,、何德厚、董吉田,、李健,、范紅革、黃源明等老師…… 歲月無痕,，滄桑有跡,，回首身后跌跌撞撞的經歷，總有一些光陰難以磨滅的東西留在我們記憶里,，有苦澀,，有歡笑，有感動,，有淚水……這些情感的精髓,，牢牢地占據著我們靈魂的最深處，總不經意地在我們的精神世界里如蝶般翩纖舞蹈,。當我們驀然回首那些曾經的點滴碎片,，原來仍然如鉛般沉重壓在心頭，令人窒息,。 歲月流逝,，流出一縷清泉，流出一陣芳香,。用一顆美好之心,，看世界風景；用一顆快樂之心，對生活瑣碎,。一個人的人生舞臺不是在別人眼中,，而是在自己心中。做人就要像花一樣,，不管有沒有人欣賞,，但是你一定要綻放，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做最好的自己,，花若盛開,，蝴蝶自來，你若精彩,，幸福常在,。 
作者簡介:凌華，喜歡閱讀各類書籍,，愛好詩歌,、小說、散文,。就職于國營企業(yè),，多家報刊的通訊員，文章經常發(fā)表在各大報刊雜志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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