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所處時代恰好是禮崩樂壞的時代,一心希望恢復(fù)禮制,,重新構(gòu)建仁德的社會秩序,,而憑一己之力難以推動局勢的改變,只有發(fā)出無奈的感慨,。子曰:“已矣乎,!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span>孔子說:“絕跡了吧,!我從沒見過喜歡仁德如同喜歡美色那樣的人?!?/span>本章與《論語·子罕》“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相比,,前面多了一句“已矣乎”,感覺孔子是對此有絕望之意,,罷了,、算了,、沒希望了,因為沒有人真正重視賢德,,都是好色之徒而已。品德不是天生,,而是后天修養(yǎng)而成,。“好色”并不一定是狹義的喜好美色,,這里應(yīng)該是泛指一切華美的東西,,如追求漂亮的服飾、富麗的住宅,、豪華的車輛等等,,這些都是人性欲望的弱點,必須加以約束,,自覺培育高尚品德,。實際上,孔子從不怨天尤人,,一句“已矣乎”卻正是不肯絕望的表現(xiàn),。一方面,更加急切期望具有仁德或者重視仁德的人出現(xiàn),;另一方面,,更是教育弟子、勸導(dǎo)世人要“學(xué)而不厭”,,努力克服人性弱點,,不斷增強自我修養(yǎng),帶動形成良好社會風(fēng)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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