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肥東的印象,,最早來自于祖母,。 兒時,祖母喜歡講古,,我又特別愛聽,。一有機(jī)會便倚在祖母懷里,央她說故事,。祖母多說宋朝事,,說得最多的便是包拯,說那貍貓換太子,,說那五鼠鬧東京,,說那怒斬狀元陳世美。從祖母的口中,,我知道了包公就是正義的化身,。 我以為祖母說的是傳奇,上學(xué)后,,才知道包公是赫赫有名的歷史人物,,更知道了包公的家鄉(xiāng)在肥東。 隨著知識面的擴(kuò)大,,我知道了肥東是“吳楚要沖,、包公故里”,更知道肥東和我們廬江一樣瀕臨巢湖,。在我心中,,肥東是個美麗而神奇的地方。 自此,,我對肥東充滿向往,。走上工作崗位后,我對肥東的關(guān)注便多了起來,。 有幾年,,合肥街頭流行老母雞,有肥東老母雞,,也有肥西老母雞,。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那一句諺語:“從肥東到肥西,,買了一只老母雞;拿到河里洗一洗,,除了骨頭都是皮,。” 漫步于合肥街頭,,那彌散在空氣中的肉香,讓人難以取舍,。大約是自小便對包公有好感,,多偏愛肥東老母雞。每次進(jìn)店,,都有一種家的感覺,,吃上一碗老雞面,享受家的溫馨,。 肥東老母雞早已升級為蒸小皖,。如今,每年都要去合肥南站,,送岳父母南下帶孫子,,送女兒北上讀大學(xué)。每次去,,總會到蒸小皖吃碗老雞面,。 肥東,在我的印象里,,便是這一碗熱氣騰騰的老雞面,。 2020年,我表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真巧,,那年年底,他找了位家住肥東縣城的姑娘,。 我那年輕貌美的準(zhǔn)弟媳婦時常提起肥東,,從她那里,我知道了“四頂朝霞”,,還知道了浮槎山,,更知道了國家級重點文物保護(hù)單位渡江戰(zhàn)役總前委舊址和合肥青龍廠新四軍四支隊東進(jìn)抗日紀(jì)念館。 2021年春,,我第一次踏上肥東這片紅色熱土,。 肥東人非常好客。知道我要來,,叔叔和阿姨早已迎在門外,。我剛停好車,,他們滿臉堆笑快步向我走來。叔叔緊緊握著我的手,,邊走邊聊,,嬸嬸跟在一旁只是笑。隨行的表弟和弟媳婦早已進(jìn)了屋,。位于城中村的三層建筑很是氣派,,屋內(nèi)裝飾精美。中堂畫是一幅偉人像,,“吃水不忘挖井人,,時刻銘記感黨恩”格外奪目。我們一起坐到桌旁,,桌面上擺了六個瓷盤子,,每個盤子里都堆放著糖果。 叔叔一個勁兒敬著中華,,只是我向來不好這口,。倒是嬸嬸送到面前的山楂片很是好吃,還有那開心果味道也美,。 我想抽空走走,,叔叔提議去長臨河。我以為它是一條河,,到了那里才知道是一個集鎮(zhèn),。 長臨河鎮(zhèn)是安徽唯一僑鄉(xiāng),至今仍保留有200多年歷史的皖中特色古街,。 如今的長臨河老街早已得到新生,。踩著長長的青石街面,目睹著兩邊的青磚小瓦和高聳的風(fēng)火墻,,一襲古風(fēng)迎面而來,。 漫步石板街,追尋幽幽古韻,。 吳氏舊居記錄著我國著名測繪專家吳忠性和家人的生活點滴,,前來參觀吳氏舊居的游客絡(luò)繹不絕。 曾經(jīng)的長臨河古街老郵政局,,如今的聚賢郵政博物館,。那百余件展品,展現(xiàn)了中國郵政發(fā)展沿革畫卷,。 老照相館,、老理發(fā)店散發(fā)著濃郁的復(fù)古風(fēng)。 我們邊走邊參觀,享受著慢時光,。街角,,一個孩童正在蹣跚學(xué)步,引得笑聲陣陣,。陽光,、微笑、青石板,,老街煥發(fā)出新的活力,。 我對這水鄉(xiāng)小鎮(zhèn)肅然起敬。長臨河老街凝住歷史煙云,,毗鄰都市的繁華,。這個小鎮(zhèn)還設(shè)有高鐵站。一日千里,,兩種生活,可品萬千風(fēng)情,。 叔叔告訴我,,每到周末,來長臨河老街的人更多,。他們多來此享受這里的靜時光,,讓你不會離工作太遠(yuǎn),也不會讓心一味沉浸,、繾綣,。 回城的途中,叔叔告訴我肥東正在建設(shè)包公文化園,。我隨即搜索,,“包公文化園”位于包公鎮(zhèn)東部,有孝肅閣,、包公故居,、包公書院和宋代民居等景區(qū),以廉政文化為主題,,融合包公鎮(zhèn)的山水文化資源,,展現(xiàn)包公忠孝、廉政和公平正義的思想文化,。 不久的一天,,“包公文化園”必將成為肥東一張閃亮的新名片。 穿越愛情隧道,,暢游和睦湖,,抵達(dá)大美肥東。 一張又一張閃亮的名片,讓肥東成為一顆耀眼的新星,,閃耀在安徽大地,。 (此文刊于《江淮晨報》2022.5.27日晨書房頭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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