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是面部對稱的器官,,它的唯一功能是聽。 但聽從來是不自*由的,,它像眼睛一樣,,不想看的還要看,;像嘴一樣不想吃的也要吃。對于掏大糞的不想聞的也必須聞,。實際上五官的主人支配不了五官,,它必須被動接受一些不喜歡的東西,尤其是耳朵,。 這就在于耳朵與聲音并不是融洽的,,在很多情況下是緊張對立關(guān)系。很簡要的說,,耳朵在很多情況下找不到一個恰當(dāng)?shù)穆曇?,它總是被噪音和廢話所充斥;當(dāng)然聲音也找不到接收的耳朵,,尤其是“高山流水難覓知音”,,這就是耳朵與聲音的雙重性悲劇性…在這里“遭遇”了… 耳朵與眼睛不同的是,后者遭遇不想看的可以閉眼“視而不見”,,但耳朵卻不能“聽而不聞”,。我多年有耳鳴的毛病,就是塞上棉球照樣嗡嗡的響,。如果是外界那些噪聲無時不刻撞擊著耳膜,,每天被噪音強**制性灌滿… 從出生后,就遭遇“他者”的高分貝聲音,,有的聲嘶力竭的叫喊,;有循循善誘的教導(dǎo);有威逼性訓(xùn)斥,;有劈頭蓋臉的咆哮,;有偽裝“和藹”的勸導(dǎo);有恭維式的“捧殺”,;尤其是那種時間固定的沒完沒了的重復(fù)嘮叨,,還要寫出什么“體*會…”… 如此,耳朵就與“自我”分離了,,它就切斷了與外界連接,,有時故意不聽;有時“裝聽”,;有時偷聽,;有時“從一只耳朵進,又從另一只耳朵里出…”,。這里既是耳朵的悲劇,,又是耳朵的“隱秘性”。多次看到某些參加大會群眾,,對那些侃侃而談的“充耳不聞”,。 耳朵有時遭遇大量聽不懂的情境,,這固然是生產(chǎn)出無法消費的聲音,當(dāng)然耳朵也難以分辨其中的意義,。聲音不能轉(zhuǎn)化為意義,,無論講的再好也是不折不扣的廢話。 當(dāng)今,,有很多看不懂也聽不懂了,,這也許與年紀(jì)老了相關(guān)。但就是年輕的也難以避免“不想聽”但又“必須聽”的累負… 所以,,在五官當(dāng)中,我們的煩躁,、焦慮,、不安…,更多的來自耳朵…這是說耳朵是最富于“悲劇性”器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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