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拜讀北京詩聯(lián)天下出品“甘棠叢書”金銳,、王永江、莫非點校的吳恭亨《對聯(lián)話》,，在其上卷163頁題署（三）有關(guān)開封二曾祠的文中,，有一處讀來頗為費解。原文是：

“開封二曾祠內(nèi)附祀北宋名臣兀魯特,，桂霖聯(lián)云：

祀宋賢良,，次第謹依言行錄；

與人家國,，凋疏無若靖康年,。”

這副聯(lián)寫的是：祠內(nèi)附祀的是北宋名臣，其言行都有記錄,，靖康之變后,，繁華的北宋京都一片凋疏，家國不堪直視,。聯(lián)句工穩(wěn),。只是聯(lián)中寫到的祠主，叫人有些莫名,。若按文中所述,，祠主應(yīng)該很明確，是“北宋名臣兀魯特”,，而且言行載之青史,。

既然專祠紀念，又稱北宋名臣,，那就按此線索,，查閱《宋名臣言行錄》吧。該書共七十五卷,，由南宋朱熹,、李幼武撰寫，朱熹撰前集十卷,，后集十四卷,，李幼武撰續(xù)集、別集,、外集五十一卷,。該書匯編了散見于文集、傳記中的宋代重要人物的事跡，共收入北宋以及南宋人物二百二十五人,。但查無此人,。

至此，《對聯(lián)話》中的這段文字愈發(fā)令人生疑,。

查閱二曾祠的有關(guān)資料可知：

光緒十八年（1892）五月,，河南巡撫裕寬奏請建祠，“予故大學士曾國藩,、兩江總督曾國荃在河南省城合建專祠,，列入祀典”，獲準后,，二曾祠工程于次年完工,。一些文史資料常將主持修建二曾祠一事歸于許振祎。許振祎（1827－1899）,，字仙屏,，號大澤樹人，江西奉新縣人,。許出身曾國藩幕府,，光緒十六年（1890）起任河東河道總督，駐扎開封,，負責治理河南山東段黃河事宜,。清朝河道總督職權(quán)在地方巡撫之上，許振祎既為裕寬上司,，又是曾國藩門生,，在奏請建造二曾祠的過程中應(yīng)該發(fā)揮了不小的影響，有可能是建祠一事最初的提議者和鼎力支持者,。

二曾祠規(guī)模宏大,，分東西兩大院落。東院分前,、中,、后三院，西院又分為瓣香樓院,、環(huán)鳳閣院,、西花園。北宋名賢祠是二曾祠享殿之后的一組東西向院落,。民國年間至解放初期,，二曾祠一度改作河南省圖書館和開封市圖書館，又于“文革”后全部拆除,，如今已經(jīng)蕩然無存,，無從實地考察了,。

峰回路轉(zhuǎn)，在《二十五史人名大辭典》有了新發(fā)現(xiàn),。該書533頁：

“明安  明末清初人,。姓博爾濟吉特。蒙古科爾沁兀魯特部貝勒之后裔,。歸附努爾哈赤之初，隸新立兀魯特蒙古旗,，后改隸滿洲正黃旗,。歷封三等總兵官、二等伯爵,。以女兒嫁努爾哈赤,。天命七年（1622）二月率本部歸附。曾從征明大凌河及察哈爾部,。卒后謚忠順,。”

原來,，這個“兀魯特”根本是一個蒙古族的地方和旗名,，與“北宋名臣”搭不上邊。

只好再回過頭來查閱其他書籍中關(guān)于這副楹聯(lián)的論述,。

岳麓書社出版,，喻岳衡校注的《對聯(lián)話》中也記為：

“開封二曾祠內(nèi)附祀北宋名臣兀魯特，桂霖聯(lián)云：

祀宋賢良,，次第謹依言行錄,；

與人家國，凋疏無若靖康年,。”

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李文鄭任執(zhí)行主編的《中國對聯(lián)集成河南卷》中共收錄了北宋名賢祠聯(lián)六副，其中三副是：

中天河岳英靈在,；

南紀風云拱揖來,。

祀宋賢良，次第謹依言行錄,；

與人家國,，雕疏無若靖康年。

干國仗英髦,，是講學,、是天資，九朝中名世挺生,，性道事功皆不朽,；

得人關(guān)氣運,，為昭勖、為端禮,，千載下授書考古,，陰陽消長此堪知。

作者標為“桂霖”,，完全忽略了“兀魯特”,。備注中寫明以上是根據(jù)《古今聯(lián)語匯選》《對聯(lián)話》。

龔聯(lián)壽編《聯(lián)話叢編》之《對聯(lián)話》（梁嘉度點校）中記為：

“開封二曾祠內(nèi)附祀北宋名臣,，兀魯特桂霖聯(lián)云：

祀宋賢良,，次第謹依言行錄；

與人家國,，凋疏無若靖康年,。”

可見這個“兀魯特”應(yīng)該有緣由，而不像是胡亂竄入文中,?？上驳氖牵凇堵?lián)話叢編》又見到桂霖另外兩副楹聯(lián),，而且知道了他字香雨,，曾宦滇多年，也曾任駐藏大臣（實際應(yīng)該是任駐藏幫辦大臣,，未及到藏即因眼疾去職）,。

《聯(lián)話叢編》之《六碑龕貴山聯(lián)語》（向義編著）一書中記：

“貴定小場周庭氏節(jié)孝坊，駐藏大臣桂香雨霖題云：'勁節(jié)比松筠,，似聞丸熊助苦,，封鲊資廉。溯當年教子成名,，一品紫泥先食報,。恩綸光綽楔，更喜臺筑懷清,，門題貞壽,。看異日諸孫競秀,，千秋彤史永流芳,。’”

在《聯(lián)話叢編》之《疢存齋匯錄》（周宗麟撰）一書中稱：

“桂香雨先生霖,，植品甚高,，不諧流俗。與麟有文字緣,，嘗言宦滇多年得士二人：昆明張鍇,、太和周宗麟也,。惟麟碌碌，愧無報稱,。嘗記其郡署聯(lián)云：'金琯早承恩,，憶薇省趨班，蘭臺儤值,，三十年久玷華膴,，未有涓埃裨國是。銅符領(lǐng)新郡,，喜蒼山識面,，洱水萌心，二千石曾傳治譜,，敢教清白負家聲,?！?/span>

在梁嘉度點校的《對聯(lián)話》中,，發(fā)現(xiàn)另一種標點的可能，也懷疑“兀魯特桂霖”是否就是一個蒙古族人,。

“甘棠”版《對聯(lián)話》的點校者,，我不確定是否參閱《中國對聯(lián)集成河南卷》，但他們應(yīng)該比對過喻岳衡校注的《對聯(lián)話》和梁嘉度點校的《對聯(lián)話》,。為什么采用喻岳衡的標點而不是另一種呢,？我想，大約是對這個“兀魯特桂霖”沒有搞清楚,。那我們就不妨再深入考察一下,。

《百科知識大全網(wǎng)》顯示：

“桂霖（1848年－？）,，字香雨,，號方崖，清朝政治人物,、進士出身,。同治十二年，順天府鄉(xiāng)試中舉,。同治十三年登進士,，即用主事。光緒二年,，任禮部祠祭司主事,。光緒七年，任禮部精膳司員外郎,。光緒九年,，任湖廣道監(jiān)察御史,；次年改掌河南道監(jiān)察御史。光緒十年,，任云南大理府知府,。光緒十三年，任云南云南府知府,、云南補用道,。光緒十六年，任云南迤南道,。光緒十八年,，任河南開歸陳許道。次年署河南按察使,。光緒二十二年,，任貴州貴西道。光緒二十八年,，署貴州按察使,。光緒二十九年，任駐藏幫辦大臣,?！?/span>

二曾祠建于光緒十八年到光緒十九年，桂霖在開封的任職時恰逢二曾祠建設(shè),，以他的身份,、才情，題寫楹聯(lián)再合適不過了,。

查《清朝御史題名錄》,，458頁可見：

“桂霖，字香雨,，號方崖,，正黃旗滿洲人，甲戌科進士,，由禮部員外郎補授湖廣道御史,，現(xiàn)任云南大理府?！?/span>

在楊鐘羲撰《雪橋詩話》卷十二第八十節(jié),，見到：

“哲爾德子美兵部宗韶，嘗與竹坡宗伯,、伊爾根覺羅靜軒侍郎寶昌,、秋漁居士延秀、蘭生戶部鐘祺,、宗室宜之將軍戩谷,、生庵居士德準,、博爾濟吉特香雨觀察桂霖、杏岑將軍果勒敏,、索佳鏡寰上舍文海,、瓜爾佳子乘工部文輅、杭阿檀金甫孝廉壽英,、兆佳鳳岡大理英瑞,、他塔刺白石太守志潤、秋宸太守志覲,、納刺矩庵戶部如格 ,，結(jié)社聯(lián)吟，凡五十余人,，有《日下聯(lián)吟集》之刻,，子美為之序。中有'窮愁衰老湮沒無聞?wù)?，未嘗不藉是集以傳,。’”

文中提到旗人“博爾濟吉特香雨觀察桂霖”,，這不但印證了桂霖字香雨,，還說明桂霖是博爾濟吉特人,，而博爾濟吉特家族正是最早與滿人結(jié)盟的蒙古部族,，在有清一代可謂豪門。

清末民初人恩華纂輯,，當代人關(guān)紀新點校的《八旗藝文編目》56頁：

“金貞祐銅印題辭 （收）

滿洲錫縝輯,。錫縝字厚安，一字后諳,，號淥矼,，榜名錫淳，氏博爾濟吉特,。世居兀魯特地方,，隸正藍旗。咸豐丙辰進士,。同治壬申由戶部郎中授江西督糧道,，乞病。光緒元年詔修《穆宗實錄》,，提調(diào)館事,。四年授西藏辦事大臣，乞病,，罷,?！?/span>

這段話表明，“兀魯特”是一個博爾濟吉特氏長期居住的地方,。錫縝還在自己作品集《退復軒詩》上署名：兀魯特 錫縝 后諳

因此,，桂霖在自己作品上題：兀魯特 桂霖 也就可以理解了。

諸多書中關(guān)于開封二曾祠這副楹聯(lián)的論述,，基本上都溯源于胡君復的《古今聯(lián)語匯選》,。在上海商務(wù)印書館出版的《古今聯(lián)語匯選初集》第二冊（祠廟 剎宇 慶賀）27-31頁中，記載了開封二曾祠聯(lián)36副,，其中二曾祠門柱,、殿堂、前院,、后院,、西偏院、西院計28副,，東院疊波亭一副,，東院卷石齋內(nèi)門柱一副，東院北宋名臣祠六副,。

北宋名臣祠其中三副原文是：

“又東院北宋名臣祠兀魯特桂霖聯(lián)

中天河岳英靈在,；

南紀風云拱揖來。

又聯(lián)

祀宋賢良,，次第謹依言行錄,；

與人家國，雕疏無若靖康年,。

又幹難桂霖聯(lián)

干國仗英髦,，是講學、是天資,，九朝中名世挺生,，性道事功皆不朽；

得人關(guān)氣運,，為昭勖,、為端禮，千載下授書考古,，陰陽消長此堪知,。”

西苑出版社出版,，常江先生點校重編的《古今聯(lián)語匯選》第二冊41-47頁照錄了以上文字,，只是全文改為簡化字，當然“幹難”也一并簡化成了“干難”。

有關(guān)開封二曾祠楹聯(lián)的文中,，之所以會有后來標點的異議,，問題應(yīng)該是出現(xiàn)在從《古今聯(lián)語匯選》到《對聯(lián)話》的轉(zhuǎn)述環(huán)節(jié)上?！豆沤衤?lián)語匯選》“又東院北宋名臣祠兀魯特桂霖聯(lián)”,，這里的標點標到“祠”字后面容易理解，而《對聯(lián)話》“開封二曾祠內(nèi)附祀北宋名臣兀魯特桂霖聯(lián)云”,，雖然表達的意思沒變,，但“名臣”與“兀魯特”緊接就容易出現(xiàn)標點失誤。綜上看來,，還是梁嘉度的點校更合乎情理,。

二曾祠聯(lián)文標明的作者有：長白裕寬、宛平邵松年,、奉新許振祎,、長白長祿、許振祎,、袁克文,、祁寯藻、兀魯特桂霖,、干難桂霖,。許振祎，江西奉新人,，兩處題款有繁有簡,，應(yīng)是同一人。那“兀魯特桂霖”與“干難桂霖”是不是一個人呢,？極有可能,。

“干難”是個啥,？又如何與“桂霖”聯(lián)系上呢,？

考慮長白、宛平,、奉新都是地名,，基本可以明確是作者籍貫?！案呻y”也極有可能是桂霖的籍貫,。結(jié)合桂霖的蒙古族身份，我猜想“干難”有可能是“斡難”的誤寫,。

斡難河（今鄂嫩河）是蒙古族的發(fā)祥地,。

1162年，鐵木真誕生于漠北斡難河畔。這時,，蒙古高原上分布著幾個強大的游牧部落,。各部落為了搶奪財產(chǎn)和奴隸，相互間展開了長期的,、激烈的爭戰(zhàn),。分布在斡難河上游和肯特山一帶的，就是蒙古部,。12世紀末13世紀初,，鐵木真先后統(tǒng)一蒙古諸部。1206年,，全蒙古貴族在斡難河畔舉行大會,，推舉鐵木真為全蒙古的大汗，并上尊號為成吉思汗,，建立蒙古汗國,。元朝建立后，成吉思汗被尊為元太祖,。

成吉思汗出生于蒙古乞顏部孛兒只斤氏族,，成吉思汗的家族是大蒙古國的最高統(tǒng)治集團，稱為“黃金家族”,?！肚宄恳愿灞尽肪碇弧秲?nèi)蒙古要略一》開篇即說：

“蒙古，元裔也,。元之亡,，其子孫之在漠南漠北者百余部，率更迭為盛衰……其浩齊特,、蘇尼特,、烏珠穆沁、敖漢,、奈曼,、鄂爾多斯、札魯特,、巴林,、克什克騰、喀爾喀十部二十四旗,，與外喀爾喀同祖,，皆元太祖十五世孫達延車臣汗裔也，皆姓博爾濟吉特,?！?/span>

博爾濟吉特氏的后裔對斡難這方土地有深刻的記憶和深情的眷戀,。以錫縝家庭為例。

《二十五史人名大辭典》722頁：

“錫縝 字厚安,。原名錫淳,。姓博爾濟吉特。隸滿洲正藍旗,。咸豐進士,，官戶部郎中、江西督糧道,、駐藏大臣,。擅長書法、詩文,。著有《退復軒詩文集》,。”

錫縝,，父桓靖,，弟錫綸（字子猷），皆領(lǐng)兵有英名,，張文襄（之洞）撰有《博爾濟吉特桓靖公御賜碑文》,。子猷歷古城領(lǐng)隊大臣、塔爾巴哈臺參贊大臣,，署伊犁將軍,。錫縝錫綸兄弟二人天各一方，有酬和詩,，敘兄弟情誼,，寄托對故鄉(xiāng)斡難的思念。

《雪橋詩話》卷十二第四十六節(jié)：

“子猷以同治戊辰為布倫托海幫辦大臣,。賦《北征》詩云：'北方有征人,，故是斡難派。少小事戎征,，弱冠走邊塞,。往事不忍說，父母已見背,。身輕君恩重,，敢憚長征再......回風吹明月，皎皎上云嶺,。似慰望鄉(xiāng)心，故照征人影,。殺氣薄元冥,，凝結(jié)成雪花。天地失元黃，浩浩無垠涯,。夜酌葡萄酒,，醉起聞悲笳。金山不可度,，西望長咨嗟,。金山不可度，回望雁南歸,。豈不愿歸去,，簡書無敢違。吾生恩怨重,，感恩尤入脾,。行至難自由，薄言知己思,?！?/span>

也有博爾濟吉特氏把“斡難”作名字的前綴題署自己作品的?！栋似焖囄木幠俊?7頁:

“散木居奏稿 二十五卷（收）

滿洲端洵著,。端洵字景蘇，號覺遲,，更號井蘇,，氏博爾濟吉特，自署喜用原籍蒙古,，隸滿洲正黃旗,。光緒乙亥舉人。丙戌進士,，散館授編修,。累官至侍講學士，擢科布多參贊大臣,。因事入詔獄,。改軍臺?！?/span>

瑞洵家世顯赫,，為清代道光時期寵臣、文淵閣大學士博爾濟吉特·琦善之孫,。這里顯然是把瑞洵錯寫成“端”洵了,。瑞洵和桂霖同是博爾濟吉特氏，隸滿洲正黃旗,，同支同族,。

日本昭和乙亥,，鈴木氏餐菊軒刊行瑞洵詩集《犬羊集》，日本鈴木吉武在序言中第一段就寫到：

“此蒙古斡難瑞洵公二十年前之殘稿,，及近日客余餐菊軒中所作者,。公為元裔巴圖孟克大衍汗之后，博爾濟吉特氏,?！苯又喪隽巳痄易鍨榍彘_國封爵第一家的歷史及瑞洵個人簡介?！度蚣返淖髡哳}為“斡難 瑞洵覺遲父著,，日本 鈴木吉武編次”。

在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出版的《散木居奏稿》封面也寫著：【清】斡難 瑞洵 撰,，這不正是瑞洵“自署喜用原籍蒙古”的體現(xiàn)嗎,？

因此，桂霖把楹聯(lián)作品落款題為“斡難桂霖”是很正常的,。只是可能在胡君復編《古今聯(lián)語匯選》之前的哪個環(huán)節(jié)把斡難搞成“幹難”,，以致后來以訛傳訛。從“幹難”到“斡難”的字形還容易引起聯(lián)想,，一到簡化成“干難”就離的更遠了,。

《八旗藝文編目》為清末民初恩華所纂輯。恩華,，蒙古旗人,，氏巴嚕特，字詠春,，又字韻村,。該書共輯入有清一代總計1034位作者和1775部作品（作品集）的題目。對每一位作者,，都盡可能附加說明了其旗籍,、姓氏、字,、號,、經(jīng)歷與門第。查該書未見桂霖著作,。由上推測,，可能桂霖詩聯(lián)作品沒有單獨結(jié)集。

該書第79頁記錄有《日下聯(lián)吟集》（四卷） 滿洲宜厚輯,，和《日下聯(lián)吟詩詞集》（八卷） 滿洲志潤輯,。根據(jù)《雪橋詩話》記載，這兩個集子中應(yīng)該收錄有桂霖的詩詞楹聯(lián)作品,，只是這兩本書沒有見到真容,。

到這里,，可以對兀魯特桂霖算是有了一個大概認識：桂霖,，字香雨,，號方崖，正黃旗滿洲人,，博爾濟吉特氏,，蒙古族兀魯特部，同治十三年甲戌科進士,，清朝政治人物,，有詩詞楹聯(lián)作品傳世。籍貫可能是斡難,。

本文參考書目：

《對聯(lián)話》 吳恭亨 撰 金銳 王永江 莫非 點校 北京詩聯(lián)天下文化有限公司出品 2020年11月第1版

《對聯(lián)話》 吳恭亨 撰 喻岳衡 校注 岳麓書社出版 2003年9月第1版 ISBN 7-80665-307-4

《中國對聯(lián)集成河南卷》主編 彭瑋 執(zhí)行主編李文鄭 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 2001年1月第1版 ISBN7-215-04531-5

《聯(lián)話叢編》龔聯(lián)壽 主編 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 2000年8月第1版 ISBN 7-210-02148-5

《散木居奏稿》【清】斡難瑞洵 著,，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出版，2020年7月第一版,，ISBN 9787559826947

《元史講座》 韓儒林著,，北京出版集團北京出版社出版，2020年3月第一版,，ISBN 978-7-200-15116-9

《雪橋詩話全編》 楊鐘羲撰 雷恩海 姜朝暉 校點 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 2011年7月第一版 ISBN 978-7-02-007380-1

《八旗藝文編目》恩華 纂輯 關(guān)紀新 整理點校 遼寧民族出版社出版 2006年5月第一版ISBN 7-80722-179-8

《二十五史人名大辭典》主編 黃惠賢 中州古籍出版社出版1997年5月第1版 ISBN7-5348-0216-4

《古今聯(lián)語匯選初集》上海商務(wù)印書館出版 1918年鉛印本

《古今聯(lián)語匯選》 胡君復 原編 常江 點校重編 西苑出版社出版 2002年1月第1版 ISBN 7-80108-534-5

《清朝御史題名錄》長白蘇樹蕃 北平黃玉圃 編輯 京畿道藏版

《清朝藩部要略稿本》祁韻士 纂輯 包文漢 整理 黑龍江教育出版社出版 1997年2月第1版 ISBN 7-5316-6

宋存杰,，河南中牟人，1968年生,，河南省楹聯(lián)學會常務(wù)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