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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隊列訓練時,,我一看到許班開口說話,我就忍不住要笑,。所以,、在隊列訓練中我不敢再盯著許班的臉看。大概是一九八一年四月,,我們又到團教導隊參加機炮集訓,。有一天我去團部特務連去找老鄉(xiāng)玩,他們聚在一起用撲克……,,賈江就躺在床上,,那時我不認識他,只聽說他是從三連調來的,。那個時侯我基本聽不懂廣東,、廣西話,所以那時我同賈江并沒有交往過,,也許他當時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三連的,。他從三連調到特務連,在那時算得上是一步登天了,,特務連至少是團機關,,時常有電影看,就算團里不放,,偷偷的去縣城看電影也是可以有的事,。如果團部放電影,教導隊旁的綜合廠的工人及家屬的消息比我們都要靈通(那時的綜合廠已經停生產了),,有的跟在我們隊伍后邊,,有的呢則比我們先期到達放映場,放電影的那個人,,我認識他,,他就是--王祿生,,遵義兵。 特務連警衛(wèi)排的王祿生寫得一手好字,,畫得一手好畫,,在新兵連集訓時,他就在新兵連小露了一手 ,,我也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他的,。那天是個陰天,司馬學才跟你在墻上出黑版報,,后來他從特務連調到20米左右的電影隊去了,。 邊疆的生活,不用說,,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都知道邊疆的苦或當?shù)匕⒇羧说臒崆?。一九八一年五月,團機炮連換裝100榴彈炮,,原使用的82迫擊炮,,82無后座力炮被分配到團屬各連隊。周林輝(云南昆明藉),,龍永洪(廣西融水藉),,李信(云南昆明藉)三戰(zhàn)友連人帶炮被分配到我們連隊,還有兩匹馱炮的騾子馬在一個陰雨朦朦的午后來到新廠三連,。周林輝,、龍永洪到了我們炮班,李信到了一墻之隔的火箭班,?;鸺嗟陌嚅L叫王少華,排長叫卜祥貞(山東人)石會員,、劉興海,,李華等就在火箭班。 周林輝,、龍永洪,、李信三人不僅帶來了82無后座力、82迫擊炮,,而且還有一挺75式重機槍,,還有一樣更讓我們?yōu)橹徽鸬娘埡惺戒浺魴C,,這個錄音機是龍永洪的,。那個時侯,我是第一次近距離欣賞或隨意擺弄錄音機的一個絕佳機會,??晌覀兡菚r除了連隊自己有一臺發(fā)電機外,,整個新廠公社轄區(qū)是沒電力可用的(那時我們經常缺柴油,有時也不發(fā)電),,而當?shù)氐陌⒇糇宥甲≡诟悠艿牡胤?。所以、我們的(其實是龍永洪的錄音機)除了晚上連隊發(fā)電,,我們就用2號電池供電播放鄧麗君的歌,。說到連隊發(fā)電,還得說普洱兵江奇,,我們這批兵中,,趙先舉同他最熟悉了,江奇不僅負責發(fā)電,,還要兼職放電影,。我們連隊大概離團部30公里,途中要經過大黑山,。大黑山半山腰上,,駐扎著我們團的情報站,情報站表面上只有六個人,。其實情報站配置的人員并非是我們看到的那六個人,,常年在外執(zhí)行偵察任務的情報員我們誰也不知道,除了團部機要人員,,可能就是分區(qū)的核心科室才知道,。情報站的電話要從我們連隊總機轉團部,有一次我在轉接團部201時,,無意之時聽到我們偵察人員向司令部匯報已偵察到的情報,。信的內容大概是一位以表妹口吻寫給表哥的信,偵察員每讀一句,,解讀一句,,由于有紀律約束,我只聽了幾句后,,輕輕地將塞子從總機插孔中撥出,。我們連隊除我一人知道此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知道了,。我們每看一部電影,,江奇都得來回跑才行…… 西盟的六月,纏纏綿綿的陰雨總是下個不停,,連隊操場的地縫里成天竄出長了翅膀的螞蟻出來,,在營房、操場上亂飛。不是飛到我們的床上,,就是在房中亂竄,,傍晚時分,它們一只只勇敢地撲向我們點燃照亮的煤油燈上,,有的幸存了下來,,有的呢,則在“烈火”中涅槃了,。于是我們就在操場的空地上點起一堆篝火,,那些勇敢的“勇士”們紛紛沖向我們?yōu)樗鼈儨蕚涞捏艋鹜頃N蚁?、這就算是飛蛾撲火吧,? 西盟雨季的時侯,我們除了在飯廳學習之外還是學習,,望著灰朦朦的天空,,我們最想去的地方就是離連隊兩公里距離的--新廠公社。那時的新廠公社,,與我2015年回去時完全不一樣了,。在我們2015回去時,新廠公社已經是房子挨房子,,擠得密不透風,,而且給我的映象就是臟、亂,、差,,那象以前的新廠公社那樣的清靜、清爽,。那時的新廠公社,,除了一個郵電所,電影放映組,,就是供銷社的分銷店與糧食倉庫,,幾間低矮的房子孤零零地佇立在那里,仿佛在那里向人們訴說著雨打芭蕉葉的無奈,。后來聽羅玉興說,,改武警后,連隊在那里設立了一個檢查站,,從此,、西盟駐軍,也開始有了女兵的歷史(這是我離開西盟以后有的事),。我們除了去供銷社分店買日用品外,,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郵電所,我們在寥寥無幾的信袋里找尋從千里之外的來信。雖然我們那時不會有“峰火十年急,,家書抵萬金?!钡母懈?,但心里總希望能收到家書,尤其是初戀情人的鴻雁頻傳,。 一副憨態(tài)可掬的趙先舉,,他的初戀女友就是他們村里的山花姑娘。趙先舉未當兵之前,,有點小齙牙的山花姑娘絕對在趙先舉心中,,就是他生命中的西施。然而,、這個現(xiàn)代版的,,黎思壩的“陳仕美”在外見過一些世面后,那個純樸的姑娘山花漸漸地遭到這位陳仕美的嫌棄,。 兩個班長一個兵,,這是我們三連獨有的編制,這就是種菜班,,班長是王輝勤,,副班長我忘了,但那個兵卻難忘,。他叫劉純明,,我們一個縣城去的,在連隊除了他的班長和士兵們對他有印象,,他平凡得連隊的干部們時時忽略了他,。有一次連隊給前哨排送給養(yǎng),劉純明同養(yǎng)馬的戰(zhàn)友一起去二十多公里外的前哨排,。那時通往的前哨排的路,,是一條由騾馬走出來的便道,與我們2015年再去前哨排時,,那里(永光大隊)也是今非昔比了,。那時沿途上,很少有阿佤山寨,,即便有,,也是零零星星低矮的竹樓散部在森林里。如今,、從連隊的羊圈處修了一條三米左右的水泥路直通永光,,用騾馬馱運的時代漸行漸遠,將成為歷史,這因為永光大隊的阿佤村民們有的有了小型貨車,,用來轉運山里的山貨,。我未退伍時,康排就在前哨排擔任排長,,劉純明送給養(yǎng),,就是給他們送。 我從炮班到火箭班,,再從火箭班去守總機,,在我守總有時,羅玉興被調到前哨排去煮飯,。有一天我同董云龍去前哨排查線,,羅玉興上身赤裸,只穿著一條褲衩在那煮飯,,見到我時,,沒有什么表情,只憨憨地一笑而過,。
一九八一年的八月中秋節(jié),,我同董云龍準備好了水酒,殺了一只雞,。周林輝,、龍永洪則把家里寄過來的月餅,糕點拿到我總機室來,。夜里,、有徐劍宇副指導員,副連長李國保,,令狐昌文,,周林輝、龍永洪同我與董云龍,,正酣時,。月光下一束手電光從連部慢慢移動過來,根本不用猜,,一定是指導員王忠達前來查哨,,我們相視一笑,共同舉杯慶祝一九八一年的中秋節(jié)…… 青春從指尖悄悄流走,,一九八一年的中秋節(jié)過后,,徐副指導員,吳新陽,,鄧新建等人調到岳宋六連,,我仍舊在總機室,。八月秋風漸漸涼,西盟山白天與夜晚的氣候變化很大,。白天我們穿著一件襯衣,,而夜晚涼意濃濃,朱波,、趙修才,,還是時不時地送信到連隊來。他們雖是通信連,,可一次都沒有給我們送過信,他們送的不是團部的命令就是文件(有時是楊元德來),?!_始有了一些秋天的悲涼來,盡量連隊的生活依舊如火如荼,,但終將迎來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的退伍季。 2008年6月22日于桐梓 作者簡介:劉志謀,,男,,漢族,貴州省桐梓人,,1962年12月12日生,。曾服役于原昆明軍區(qū)邊防第四團二營三連,退役后在桐梓縣中藥材公司,,后調入桐梓縣經濟技術公司,,現(xiàn)下崗待業(yè)。散文集發(fā)表《離婚三年》,,百年名家集發(fā)表《舊夢難忘》,,桐梓婁山文藝發(fā)表《難忘戰(zhàn)火中的青春歲月——記“兩山防御戰(zhàn)"等作品。 相關鏈接:劉志謀│舊夢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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