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

作者：劉臣彬

第一部分，中醫(yī)教科書所論瘟疫,。

一,、概說：

瘟疫是感受疫厲之氣所引起的烈性傳染病?！秲?nèi)經(jīng).素問.刺法論》說：“五疫之至,，皆相染易，無論大小,，病狀相似”,。清代葉子雨說：“疫者，猶徭役之謂,，大則一郡一城,，小則一村一鎮(zhèn)，比戶傳染”,。由此可見,，瘟疫是指傳染性劇烈的疾病而言，雖與溫病同類,，但流行的大小與發(fā)病的緩急,、大有不同。

本章所論,，主要是以吳又可,、余師愚所論之瘟疫為主，因吳氏所論為濕熱之疫,，余氏所論為暑燥之疫,，各有其代表性。

二,、成因

瘟疫的成因,，主要是感受疫厲之邪氣，至于疫厲的形成,，葉子雨認為是：旱潦,、兵火之余，烈日郁蒸尸骸之氣,，與亢勝之氣混合,，化為疫厲之毒，散漫于天地之間,，沿門闔鏡最易沾染,。由此可知，疫厲之氣是不同于一般六淫之邪的。

三,、病機

（一）,、濕熱疫

本病邪由口鼻而入，舍于伏膂之內(nèi),，附近于胃,，即《內(nèi)經(jīng)》所謂“橫連募原”，故初起憎寒壯熱,，嗣后即但熱不寒,，日晡益甚，脈不浮不沉而數(shù),。頭痛身疼,，舌上苔白如積粉等濕熱穢濁遏于募原的癥候。熱淫于外,，則有太陽表證,，內(nèi)潰化燥，則有陽明里癥,。它與外感溫病初起由衛(wèi)至氣的機轉(zhuǎn)不同,。

（二）、暑燥疫

本病是淫熱火毒,，盤踞陽明,，上擾神明，內(nèi)攻臟腑,，故初起既有惡寒發(fā)熱,，頭痛如劈，兩目昏瞀,，腰如被杖,，腹痛如攪，吐瀉兼作,，躁狂不安等表里臟腑熱毒熾盛癥狀,，此時,，氣血內(nèi)燔,，五液被煎，其變最烈,。余氏所論,，最顯著的是有發(fā)揚性與郁遏性兩類，前者熱毒尚易清解,，而后者險惡叢生,。

四、辨證施治

溫?zé)嵋吆褪钤镆咴谥委熒嫌兴煌?，大抵濕熱之疫多兼穢濁,，邪在募原半表半里之分,，有外出于表，內(nèi)入于里兩種,，故治療以疏利透達為原則,，不可用強汗或攻里之藥徒傷正氣。暑燥疫則以火毒為重,，治以清熱解毒為原則,。尤禁妄汗妄攻。

（一）,、濕熱疫

1,、初起憎寒壯熱，嗣后但熱不寒,，初得之二,、三日，其脈不浮不沉而數(shù),，晝夜發(fā)熱,，日晡益甚，頭痛身疼,。其邪在募原,，治以達原飲。

本病初起,，雖似傷寒,，但來勢急驟，寒熱俱重,，這就與傷寒的寒重?zé)彷p不同,，且本病不經(jīng)汗解，很快就但熱不寒,，不若傷寒表解后,，熱邪內(nèi)傳，陽明證才能出現(xiàn),。但熱不寒,，脈數(shù)不浮，更可作為并不在表的辯證依據(jù),。由于濕濁熱邪,，遏于募原，浮越于太陽之經(jīng),，所以憎寒壯熱,，頭痛身疼。熱盛于里，所以脈象見數(shù),，而發(fā)熱日晡益甚,。除上述脈證外，其舌苔必見濁膩,，甚至狀如積粉,，是濕挾穢濁內(nèi)阻之象。所以稱它為濕熱相搏之疫,，故用達原飲直達募原,，透達郁遏之邪。本病邪不在表,，所以忌用發(fā)汗,，胃腑不實，所以忌用攻下,。熱中有濕,，則不能單施清熱，濕中有熱,，猶忌片面燥濕,。故本病初起汗、下,、清,、溫皆所禁忌,。

達原飲（參《瘟疫論》）

檳榔10克,、厚樸5克,、草果5克、知母5克,、白芍5克,、黃芩5克、甘草2.5克

水煎服,。

注：這是原版劑量,，臨床運用時，建議加10倍,?？紤]不加計量，藥量不足,，達不到飽和度,，起不到作用,。其他方劑劑量,，由我編寫，根據(jù)臨床經(jīng)驗添加。

檳榔,、草果,、厚樸溫運氣機，疏利濕滯,，知母,、白芍滋陰和血，黃芩清熱,，甘草和中,，合同以達募原之邪。

2,、穢濁較重,，舌上苔如積粉，服達原飲后舌變黃色,，隨現(xiàn)胸膈滿痛,，大渴煩躁，達原飲加大黃下之,；如果下后熱渴少減,，繼而復(fù)發(fā)，舌變黑生刺,，鼻如煤煙的,，用大承氣湯急下之。

濕熱穢濁壅遏募原,，不從表分透達,，而反化熱內(nèi)傳陽明，所以原來的如積粉的舌苔,，轉(zhuǎn)為黃色,，隨現(xiàn)胸膈滿痛，大渴煩躁,，此乃募原濕濁之邪,，仍然錮結(jié)不解，內(nèi)傳陽明之熱,，逐漸化燥阻塞胃腑,，故再以原方加大黃，以透募原之邪,，撤陽明之熱,。但本癥勢烈變急，邪毒重者,，每多一日數(shù)變,；若下后病逝雖然稍減,，迅即復(fù)煩發(fā)熱，舌由黃邊黑且有芒刺,，為邪已化火而成大熱大實之癥,。此時必有胸腹?jié)M痛等癥，病變至此,，陰津有立亡之勢,，故主用大承氣湯急丅熱實，以救將竭之陰,。

達原飲加大黃方,，即達原飲加大黃。

大承氣湯：

大黃25克（后下）,、枳實15克,、厚樸15克、芒硝（沖服）

水煎服,。

3,、募原疫邪內(nèi)傳陽明，壯熱口渴,，脈洪數(shù),，大汗出，舌苔黃,，白虎湯治之,。

壯熱口渴，苔黃脈數(shù),，系募原疫邪化燥內(nèi)傳,，燔熾于陽明的證象，故以白虎湯,，清瀉陽明之熱,。

白虎湯：

生石膏100克、知母25克,、甘草25克,、粳米25克

水煎服。粳米一般用淮山藥代替,。

4,、溫疫發(fā)斑，色紫赤,，煩渴狂言,，脈洪而數(shù)，化斑湯合犀角地黃湯治之,。

疫毒化火,，津液被灼,，則口干渴飲，燔灼營血,，則外發(fā)為斑，神明被擾則狂言亂語,，故用化斑湯合犀角地黃湯以清火解毒,。

化斑湯合犀角地黃湯：

犀牛角25克、玄參30克,、生石膏100克,、知母30克、甘草25克,、粳米25克,、黃連25克、黃芩50克,、黃柏15克,、梔子25克

水煎服。

按：火毒俱盛,，病勢頗重,，故需化斑湯清熱化斑，涼血解毒,，黃連解毒湯清熱瀉火,。

（二）、暑燥疫

1,、初起惡寒發(fā)熱,，頭痛如劈，兩目昏瞀,，骨節(jié)煩疼,，腰如被杖，煩躁譫妄,，甚則吐衄,，口干焦，舌上生刺,，吐瀉腹痛,，脈沉而數(shù)，清瘟敗毒飲治之,。

火毒之邪,，淫于肌表，則惡寒發(fā)熱,；內(nèi)擾神明,，則煩躁譫妄,；上攻則頭痛如劈而嘔；下注則腹痛而瀉,；此即《內(nèi)經(jīng)》所謂“沖上,，皆屬于熱”、“暴注下迫,，皆屬于熱”之候,。熱入營血，迫血妄行則為吐衄,；津液消灼則口干唇焦,，舌上生刺，火毒充斥表里三焦,，病逝至為危急,，故用辛涼重劑合咸寒甘苦敗毒之品，兼清表里氣血之邪熱,，以解毒避瘟,。

清瘟敗毒飲（參《疫疹一得》）：

生石膏300克、犀角30克,、黃連20克,、梔子30克、知母30克,、玄參30克,、甘草30克、連翹30克,、竹葉30克,、黃芩30克、牡丹皮30克,、桔梗30克,、赤芍30克、生地30克

水煎服,。

犀角用水牛角代,。

按：《溫?zé)峤?jīng)緯》云，“此十二經(jīng)瀉火之藥也——重用石膏直入胃經(jīng),，使其敷布于十二經(jīng),。以退其淫熱。佐以黃連,、犀角,、黃芩瀉心肺火于上焦；丹皮,、梔子,、赤芍泄肝經(jīng)之火,；連翹、玄參泄浮游之火,；生地,、知母，抑陰扶陽,，泄其亢甚之火,，而救欲絕之水；桔梗,、竹葉載藥上行,，使以甘草和胃,。此大寒解毒之劑,，重用石膏則甚者先平，而諸經(jīng)之火自無不安矣,。

附：加減法

（1）,、若見疹色青紫，緊束有根,，此胃熱極盛,，血氣反瘀滯不行，加紫草,、紅花,、桃仁、當(dāng)歸,，以活血清熱,。

（2）、若斑疹,，神昏譫語,、合以牛黃丸、紫雪丹開竅泄熱,。

（3）,、若斑疹外出不快，而見腹?jié)M脹痛,，大便秘結(jié)等癥,，此里實而氣機壅窒不通，合以調(diào)胃承氣湯下之,。

（4）,、熱邪傷筋，筋惕肉瞤動者,，去桔梗之開肺,，加菊花,、龍膽草清熱瀉肝。

2,、若初起六脈細數(shù)沉伏于內(nèi),，面色青紫，昏憒如迷,，四肢逆冷,，頭汗如雨，頭痛如劈,，腹痛如攪,，欲吐不吐，欲瀉不瀉,，痛苦難以名狀者,，謂之悶疫，先宜急刺曲澤,、委中,，內(nèi)服紫雪丹和大劑清瘟敗毒飲。

本證是疫毒深伏于內(nèi),，不能透達于外,，以致氣血壅滯不暢，而出現(xiàn)一系列的危急癥狀,。如不迅速搶救,，很快就會死亡。故急刺曲澤,、委中二穴,，以瀉血分之火毒，然后再內(nèi)服紫雪丹和清瘟敗毒飲,。以開達內(nèi)壅之邪,，清透郁伏之火。

紫雪丹

3,、初病周身如冰,，色如蒙垢，滿口如霜,，頭痛如劈,，飲熱惡冷，六脈沉細,，投清涼熱劑,，身忽大熱，脈轉(zhuǎn)洪數(shù)，煩躁譫語,，大渴思水,，宜再以清瘟敗毒飲增石膏、丹皮,、犀角,、黃連劑量，并加黃柏以治之,。

本證火毒深伏,，邪不能達，故初起出現(xiàn)的癥狀,，與虛寒相近似,。辨證要點，在于色如蒙垢,，滿口如霜,，頭痛如劈等癥。所以服清熱劑后,，邪得外伸,，真相始露,。故宜再投清瘟敗毒飲加味以清火解毒,。若見周身如冰，以為寒證妄投桂附,，必致不救,。

4、疫癥瘥后,，終日昏睡不醒,，或錯語呻吟，宜用萬氏牛黃清心丸治之,。

此為疫癥瘥后,，余熱未凈伏于包絡(luò)所致。故以萬氏牛黃清心丸,，清瀉包絡(luò)余熱,。

萬氏牛黃清心丸（萬氏方）：

牛黃、黃連,、黃芩,、梔子、郁金,、辰砂

按：本方以黃芩,、黃連、梔子瀉火，郁金芳香開竅,，辰砂鎮(zhèn)守心神,，合以牛黃以透包絡(luò)之熱。

結(jié)語：

本章所論主要是以吳又可,、余師愚兩家所論之疫,，分為濕熱疫、溫?zé)嵋邇煞N類型,。

濕熱疫為邪在募原,，證見寒熱脈數(shù)，舌上苔如積粉,，甚或滿布無隙,，治宜燥濕避穢以達原飲為主方。邪若化燥傳入陽明,，以白虎湯清瀉邪熱,，若入腑或?qū)崉t用承氣攻下；若深入營血,，或擾亂神明,，則用涼血解毒。

暑燥疫系淫熱之邪為患,，見癥為發(fā)熱惡寒,，煩躁不安，頭痛如劈,，腹痛吐瀉,，甚或斑疹昏痙，治應(yīng)大清火毒,，以清瘟敗毒飲為主方隨癥加減,。

同屬瘟疫，而其因證脈治,，各不相同,，可見臨床治病，絕不能以病名印定眼目,，必須本著辨證施治的原則,，進行處理。

注：以上是1960年版《溫病學(xué)講義》,，由南京中醫(yī)學(xué)院,、北京中醫(yī)學(xué)院、上海中醫(yī)學(xué)院,、成都中醫(yī)學(xué)院,，五院編輯的教科書。

第二部分：

瘟疫百驗方：

建國前出現(xiàn)瘟疫，諸藥無效,，沈陽三臺子一個老中醫(yī)記錄了這些處方,，治療了當(dāng)時瘟疫，是手寫稿件,。

瘟疫真方2

瘟疫初起,，惡寒發(fā)熱，咳嗽,，煩躁,，頭痛，目眩,，兩目脹痛．進一步發(fā)展,，全身關(guān)節(jié)肌肉疼痛，遍身出斑疹,，手足不能轉(zhuǎn)動,，呼吸困難，高熱,，神昏,，譫語，乃至不治,。初發(fā)病時,，極似感冒，如果錯誤當(dāng)成感冒,，傷寒,，一旦用麻黃,、桂枝,、羌活、葛根,、荊芥,、紫蘇、柴胡,、防風(fēng),、白芍、等藥,，錯誤去發(fā)汗解表,，于是汗多亡陽，津枯液竭,，引病入里,，之后出現(xiàn)口渴、大熱、汗出,、煩躁,、脈洪，理應(yīng)用白虎湯加天花粉治療,，反用焦三仙,、厚樸、大黃等藥,，　健脾瀉下,，胡亂補瀉，終至不治,。要明白瘟疫流行,，相互傳染，癥狀相似,，逐漸加重,、患病早期，舌苔白膩,，極似濕氣盛,，舌苔白如積粉，實是瘟疫特殊標志,。先入衛(wèi)分,，后入氣分，再侵營分,，又進血分,，入侵肺衛(wèi)肌表，表現(xiàn)發(fā)熱,，咳嗽,，煩躁，頭痛,，目眩,，全身關(guān)節(jié)肌肉不適、疼痛,，麻木,，脈必浮數(shù)，舌尖紅苔白,、用清熱解毒之藥,，從衛(wèi)分治，一,、二劑即解,。如口渴,，煩躁，大汗出,，脈洪大,，舌紅苔白膩，黃膩,，病入氣分,，用白虎湯加味治療．如果煩躁，渴重,，舌紅苔黃,，脈象弦數(shù)實大，病入營血,，必須加,、犀牛角、生地,、玄參,、丹皮、地骨皮,、天冬,、麥冬，滋陰之藥,。再出現(xiàn)口鼻流血,、紫斑、神昏,、譫語,，舌紅干裂苔黑，脈洪大滑數(shù),，弦大實數(shù),，弦大滑數(shù)，病入血分,，用犀角地黃湯,、白虎湯、清瘟敗毒欽,，安宮丸，合起來加減化裁,。

瘟疫百驗方：

第一方：惡寒,，發(fā)熱，咳嗽,，舌質(zhì)略紅,，苔白,，白如積粉，六脈浮數(shù),，右寸滑大,，病入衛(wèi)分。清熱化痰,。

黃芩50克  連翹50克  桑葉25克  漢半夏25克  苦杏仁30克  薄荷25克  桔梗30克  陳皮20克  桑白皮30克  竹葉20克  木通30克  生姜30克

水煎服.咽疼重加牛蒡子30克  射干20克  山豆根75克,。

夏天加滑石粉75克。

咳膿血加魚腥草30克  敗醬草30克  北重樓30克,。

第二方：第一方服3——付,，未愈者，必?zé)┰?，口渴,，六脈弦細而數(shù)，或數(shù)軟無力,，病放營分,，滋陰清熱。

黃芩50克,、 連翹50克,、 竹葉30克、 薏苡米75克,、 木通30克,、 生地30克、 天冬30克,、 麥冬30克,、 玄參30克、 川貝母20克,、 白茅根30克,、 蘆根30克、 白芍30克

水煎服,。斑疹,，身癢加地膚子30克、 白鮮皮30克,、 徐長卿30克,、 紫草30克

口渴，煩躁,，汗出,，脈洪大，病入氣分,，加生石膏100克,， 知母50克

渴重者加天花粉75克  石斛75克

第三方：第一方,、第二方仍不愈者，高熱,、神昏,、譫語、舌質(zhì)紅,、或紫紅,、或紅而干裂，苔黃膩,，或黑苔,，六脈弦滑實大，伴有口鼻流血,，為病入血分,，當(dāng)用大量滋陰藥。

生地50克,、 水牛角絲50克,、 木通30克、 竹葉25克,、 川貝母20克,、 天冬30克、 麥冬30克,、 玄參50克,、 白芍50克、 丹皮30克,、 地骨皮30克,、 石菖蒲25克、 梔子30克,、 連翹50克,、 黃芩30克、 黃連30克,、 生石膏120克,、 知母40克、 白茅根30克,、 蘆根30克

水煎服.高熱抽搐,角弓反張者,加羚羊角絲5——10克,。

神昏重加牛黃、冰片,、朱砂各3克,，研細沖服。

口鼻流血,，加仙鶴草100克,，劉寄奴75克，側(cè)柏葉50克,。

脈促加人參15克

忌口：水產(chǎn)品7天,，大豆制品、小米各4天,。

第三部分：

附一病例,，男孩，10歲,，不注意衛(wèi)生,，感染時邪，初起發(fā)燒,，身疼,，經(jīng)用抗生素、清熱解毒中藥,，青霉素V鉀,、羅紅霉素消炎，氨酚黃那敏顆粒,，約過五日,，熱退咳嗽，又加急支糖漿,、川貝枇杷膏等藥,，咳嗽漸漸加重，乃至10多日,，咳嗽成宿,，伴隨咳喘。舌尖略紅,，苔白膩,，脈象右寸部滑大，六脈滑數(shù),。結(jié)合近期醫(yī)院病歷,，凡是掛滴流消炎無效，住院1個多月還咳嗽,，甚至喘著,，號脈皆是右寸部滑大，六脈滑數(shù),，數(shù),。思之，乃病毒感染所致病癥,。數(shù)日中一直研究用藥,，反而加重之案例,，考慮是病毒，否則西藥抗生素,、止咳平喘中成藥,，不可能效果不佳。參考手寫稿資料,，黃芩清熱止咳,，專職治療熱咳，魚腥草,、敗醬草近代治療肺炎必用之品,，板藍根抗病毒效果好，甘草重用2——3兩止咳顯著,，量小不佳之理論,，有喘加杏仁，治療平滑肌痙攣治哮喘,，量大有毒,。組方如下：

黃芩50克、魚腥草50克,、敗醬草50克,、甘草100克、板藍根50克,、杏仁10克

水煎服,。

吃藥過程中，停用所有中西成藥,。忌口,，不吃魚鱉蝦蟹7天、黃豆及豆腐制品4天,、小米5天,，只吃中藥4天痊愈。

總結(jié)：所有中成藥,，治療無效,，原因是中成藥屬于中醫(yī)丸散類范疇，丸散者緩緩圖治也,，劑量小,，達不到疾病所需要的飽和度，因此,，效果不佳,。湯者，蕩也，含有推墻倒壁之功,，劑量大,，含有掃蕩之意，因此投藥后,，立刻好轉(zhuǎn)3——4天,，而病愈,。之后,，推薦近期所有發(fā)熱、咳嗽,、乃至出現(xiàn)喘者,，皆愈。

2020年2月1日寫于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