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晏凌羊

徐志摩跟三個女人有過情感糾葛,，這三個女人分別是：結(jié)發(fā)妻子張幼儀,、民國女神林徽因和社交名媛陸小曼。

徐志摩與張幼儀的故事,，也無非就是一個“她愛他,，而他一點都不愛她卻不得不娶了她”的俗套故事。

這樣的故事,，在民國那個時代幾乎天天都在上演,。

張幼儀與徐志摩的婚姻是封建包辦婚姻，徐志摩天然地對這種包辦婚姻抱有反感態(tài)度,，而張幼儀是那種有“實用性”但女性魅力不強的女性,，思維相對比較“舊式”。

在徐志摩眼里,，她是“迂腐”的代名詞,，是父母強送給他的一個禮物,。

徐志摩和張幼儀的婚姻，完全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的產(chǎn)物,。張幼儀的四哥張公權(quán)通過徐志摩的文章知道了他的名字,，并打聽到他就是江南富商徐申如的獨子，而且尚未婚配,，就有意將他介紹給妹妹張幼儀,。

張公權(quán)把徐志摩的照片給張幼儀看了看，張幼儀沒反對,，他就跑去找徐志摩的父親徐申如,。商人出身的徐申如非常精明，他知道張家在當(dāng)?shù)卣绫容^有勢力,，自然不愿錯過這種聯(lián)姻機會,。

張幼儀的大哥是上海棉花油廠的老板；二哥張君勱是中國政治家,、哲學(xué)家,、中國民主社會黨領(lǐng)袖，曾任段祺瑞內(nèi)閣國際政務(wù)評議會書記長和馮國璋總統(tǒng)府秘書長,，在政界比較有威望,，是梁啟超的摯友；四哥張公權(quán)是當(dāng)時有名的銀行實業(yè)家,、上海金融界的實力派,，很受老蔣器重；八弟是植物油公司,、蔬菜公司和書店老板……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有一個非常強大的“娘家后援團”。

徐志摩第一眼看到張幼儀照片時,，就表示不喜歡,，說她是“厚厚的唇，呆呆的臉,，沒一點靈氣,，鄉(xiāng)下土包子?！?/strong>從小受盡家人寵愛的徐志摩,，對待愛情沒那么功利，自然是看不上張幼儀這一款的,。

▲左三為張幼儀,，這還是她去歐洲以后拍的照片。我很敬佩她,，但不得不說,，她的樣貌看起來的確遠(yuǎn)不如林徽因靈動,。

徐志摩反對沒用，他的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作主,，他自己是否喜歡張幼儀不重要,，父母很喜歡張幼儀這個兒媳就夠了。

張家也很喜歡徐志摩這個女婿,，為此,，張幼儀母親甚至私下將張幼儀的屬相改成了與徐志摩（屬猴）比較相配的狗，并稱這是天作之合,。

和那個時代大多數(shù)不得已接受包辦婚姻的男性一樣,，徐志摩還是在本能的驅(qū)使下跟張幼儀圓了房，讓張幼儀懷了孕,，算是給父母一個交代,。

徐悲鴻、郁達夫等,，也經(jīng)歷包辦婚姻,，但都跟原配妻子圓了房。在這個問題上,，像魯迅一樣硬氣的文人真不多,，他不喜歡朱安，就真的忍住“不下筷”,。

徐志摩對張幼儀非常冷淡,，甚至是嫌棄,，但他跟張幼儀的娘家人卻相處良好,。他對全世界的人都好，唯獨對她很冷漠,，這對張幼儀而言簡直就是萬箭穿心,。

▲張幼儀和徐志摩少有的合影，兩個人都很不開心的樣子,。

1918年對于徐父而言,，是最開心的一年，這一年兒子兒媳生下了長孫徐積鍇,，兒子又拜了梁啟超為師,。

這一切都跟張家有關(guān)，是張幼儀生下的大胖孫子,，又是張幼儀的哥哥牽線搭橋讓徐志摩認(rèn)識的梁啟超,。

完成了傳宗接代任務(wù)的徐志摩，像是終于給了父老鄉(xiāng)親一個交代,，開始出國留學(xué),，并在歐洲遇到了夢中“女神”林徽因,。

徐志摩與林徽因的故事，大家都耳熟能詳了,。

簡單說來就是這樣：

徐志摩跟林徽因的爹林長民成了忘年交,，也因此認(rèn)識了林徽因。為追求到林徽因,，他跑去逼已懷孕的妻子張幼儀離了婚,，把她丟在異國他鄉(xiāng)不管不顧。

林長民覺得徐志摩這個人當(dāng)朋友可以,，做女婿實在太要命,，加之女兒跟梁家早有婚約，就帶著女兒逃開了,。

這么一折騰下來,，徐志摩雞飛蛋打，啥也沒撈著,?？傊@事兒鬧得徐志摩“里外不是人”,。

很多年后,，他對張幼儀的種種薄情，被張幼儀的侄孫女張邦梅寫了出來,。

比如,，徐志摩讓張幼儀打胎，張幼儀說“有人打胎死了的”,，徐志摩就反問她“坐火車也有人死了的,，難道就不坐了嗎”？

比如,，孩子剛落地一個月,，徐志摩就跑去逼張幼儀簽了離婚協(xié)議。孩子活了三年后夭折,，徐志摩寫了一篇深情款款的悼文,，這在張幼儀看來就是在做秀，因為徐志摩就沒看過那孩子幾次,。

張邦梅在采訪張幼儀后寫出來的《小腳與西服》,，把徐志摩的“渣性”表露無疑，一代才子就這樣被拉下神壇,，被萬人唾棄,、鞭笞。

而那時,，徐志摩已死去多年,，沒法再為自己辯解了,。

耐人尋味的是，張幼儀的兄弟對“渣”了自己親姐妹的徐志摩,，卻比較寬容,。即使徐志摩干出了這等子“渣事兒”，張幼儀的兄弟們卻依然是他的“腦殘粉”,。

張幼儀的二哥張君勱居然說：“女人只能出嫁一次,，否則全中國的風(fēng)俗都沒有意義了”。他甚至建議妹妹張幼儀不能做徐太太,，但可以做徐家兒媳婦,，好好服侍徐志摩的爸媽。

▲張君勱被稱為“中華民國憲法之父”,，1949年移居澳門,，臺灣和大陸都邀請他來，但他后來去了美國,。老年生活清苦,，靠稿費為生，1969年在美國去世,。

張幼儀的四哥張公權(quán)居然寫信告訴她：“為了留住張家的顏面,，在未來五年內(nèi)，都不能教別人看到你和某一個男人同進同出,，要不然別人會以為徐志摩和你離婚是因為你不守婦道,。”

張幼儀的父母去世,，徐志摩沒去參加葬禮,，張家兄弟也不生氣。

這些事實傳達出來的信息是：在張家,，女性地位低,，所以張幼儀才會養(yǎng)成舊式女人的性情,。徐志摩待妹妹薄情至此,，張家兄弟們首先考慮到的還是家族利益，是不與徐家交惡,。

張幼儀當(dāng)時出嫁時,，都不停被母親叮囑去到徐家要聽話、要孝順公婆,，我們可以想見：生性浪漫,、多情、追求進步的徐志摩,，骨子里是有多反感這一款女性,。

做個不恰當(dāng)?shù)谋扔鳎阂粋€人最討厭榴蓮的味道,，聞到就覺得惡心，卻被逼著天天吃榴蓮（請考慮當(dāng)時的時代背景,，不拿今天的標(biāo)準(zhǔn)來評判那個年代接受包辦婚姻的人）,。在這種情境下，不僅僅是徐志摩,，換你換我,，估計都很難遏制住體內(nèi)想變成“渣男渣女”的洪荒之力。

▲這幾年來,，罵徐志摩是渣男,，幾乎快成了一種“政治正確”，可我對此有不同看法,。徐志摩或許對張幼儀很渣,，但也是有時代原因的。在我心目中,，他依然是一個才子,，一個和我們一樣有缺點、有對錯的才子而已,。

民國好多名人都有包辦婚姻,，他們當(dāng)中很多人因為無法忍受舊式妻子，娶了新式妻子作為終身伴侶……這一點很受現(xiàn)在（女）網(wǎng)友的詬病,，她們一般將這些男人定性為渣男,，還動不動就把胡適搬出來，證明他才是個真漢子,。

可是,，胡適和江冬秀的婚姻，的確是江冬秀想要的,，但你確定那真是胡適想要的,？

換個性別，倘若你爸媽給你包辦個婚姻,，以死相逼讓你嫁給住在村口的大戶人家的智障兒子,，你逃離這種婚姻去尋求真愛，我敢打賭你一定把自己吹捧為敢于挑戰(zhàn)封建禮教的新式女性代表,。

這就是典型的雙重標(biāo)準(zhǔn)了,。

脫離歷史背景大講這種從一而終的“政治正確”，其實也是一種耍流氓,。

張幼儀真的是所有離婚女性的勵志偶像,。

如你所知，后來她活得光芒萬丈，讓徐志摩都對她刮目相看,。

她在德國留學(xué),，學(xué)了一口流利的德語，回國后擔(dān)任上海女子商業(yè)儲蓄銀行副總裁,、云裳服裝公司總經(jīng)理,，賺了好多錢。

她說：“我一直把我這一生看成兩個階段：‘德國前’和‘德國后’,。去德國以前,，我凡事都怕；去德國以后,，我一無所懼,。”

她還說：“我要為離婚感謝徐志摩,，若不是離婚,，我可能永遠(yuǎn)都沒有辦法找到我自己，也沒有辦法成長,。他使我得到解脫,，變成另外一個人?！?/strong>

婚姻的挫敗,，讓張幼儀開始反省自己的人生，并因此走上了獨立之路,。

今天的人們,，講起徐志摩和張幼儀的故事，總喜歡加上一句“是徐志摩高攀了她”,。我覺得這真是有點矯枉過正了,。

張幼儀的成功，與她本身夠爭氣,、夠努力,、夠有智慧、夠有魄力分不開,，但也與她強大的娘家后援團脫不了干系,。

張幼儀一回國，就去東吳大學(xué)教德語,。前公公徐申如（徐志摩的爹）直接把上海華山路范園送給張幼儀,，使她在上海衣食無憂。

她之所以能出任上海女子商業(yè)銀行副總裁,，是因為她四哥是上海灘金融街能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她之所以能出任云裳服裝公司的總經(jīng)理,，是因為那家公司是她的八弟張禹九,、前夫徐志摩等人合開的,。而她妹妹，是當(dāng)時上海灘著名的服裝設(shè)計師,。

當(dāng)然,，張幼儀也不是沒有兩把刷子的，她有相對比較強的資源整合能力,。慢慢的,，她的經(jīng)營才干得到了施展。

1934年,，她的二哥張君勱主持成立了國家社會黨,，她又應(yīng)邀管理該黨財務(wù)，一時在社會上也很有影響力,。

抗戰(zhàn)爆發(fā)后她又屯積軍用染料,，大發(fā)了一筆國難財（大家想過沒有？這些信息是誰透露給她的,？僅僅因為她有非常敏銳的商業(yè)嗅覺么,？）。

插播一句：不必“傳奇化”民國那個時候的事兒,，人類社會的裙帶關(guān)系網(wǎng)所能產(chǎn)生的威力從古至今都沒變過,。如果你是有八方支援的張幼儀，只要不是特別“草包”,，應(yīng)該也能成就一番事業(yè),。

解放前夕，張幼儀“恰到好處”地避去了香港,。1953年,，在香港與鄰居中醫(yī)蘇紀(jì)之結(jié)婚。

兩人共同生活了18年后,，蘇醫(yī)生病死,，張幼儀去了美國，于1988年病死于紐約,。

耐人尋味的是,，張幼儀再婚前，居然寫信給哥哥,、給兒子征求意見,，理由是：“因為我是個寡婦，理應(yīng)聽我兒子的話,?！?/p>

看到?jīng)]有？骨子里，張幼儀依然是一個舊式女人,?；榍奥牳赣H的，父親死后聽哥哥的,，兒子長大以后聽兒子的,。

張幼儀的獨立，像是一棵被嫁接過的樹,。根子是舊式思想,，只不過枝干上長出了新式思想的枝葉。

以徐志摩的秉性,，我覺得即使后來他沒有愛上林徽因,，沒有跟陸小曼結(jié)婚，可能也會愛上王徽因,、李徽因,，也會跟張小曼、牛小曼結(jié)婚,。

他一輩子都不會愛上張幼儀,，哪怕她看起來已經(jīng)變成了新式女子的模樣，他也不過就是“有點佩服”而已,。

徐志摩追求林徽因,，自然是沒有結(jié)果的。

論顏值,、論家世,、論人品、論胸懷,、論情緒穩(wěn)定,，徐志摩都沒法跟梁思成PK。論才華,，梁思成也跟徐志摩差不了太多,，林徽因果斷選擇了梁思成并與之?dāng)y手相伴了一輩子。

情場失意的徐志摩,，后來認(rèn)識了陸小曼,。

▲陸小曼本尊，她的確長得比林徽因漂亮,。

陸小曼的父母家境殷實,，父親官至司長、參事,、賦稅司長,，還是中華儲蓄銀行的主要創(chuàng)辦人之一,。她的母親吳曼華是名門閨秀，多才多藝,，還有一手畫畫的本領(lǐng),。

陸小曼本人很有女性魅力,，會玩,、會社交、有思想也有情趣,，與悶騷型詩人徐志摩非常合拍,，兩人迅速墜入愛河。

認(rèn)識徐志摩時,，陸小曼是有丈夫的,。她的丈夫王賡（陸軍中將）是一個沒啥情趣、不懂女人但心胸特別寬廣的人（陸小曼曾在日記中很隱晦地抱怨他在床上也不解風(fēng)情）,，因為忙事業(yè)就讓徐志摩來陪自己的妻子玩,，結(jié)果二者玩著玩著就玩出了感情。

▲王賡長得好像姚晨前夫凌瀟肅啊

陸小曼為嫁給徐志摩,，打掉了跟王賡的孩子,。王賡選擇了退出，優(yōu)雅地祝福這對世人眼中的“狗男女”,，但陸小曼的父母和徐志摩的父母卻氣瘋了,，雙方父母都掐斷了給他們的物質(zhì)供給。

徐志摩和陸小曼頂著全世界反對的壓力成婚,，這兩個習(xí)慣“啃老”的人頓時感受到了柴米油鹽的壓力以及品性迥異,、三觀不合帶來的煩惱。

▲徐志摩和陸小曼的婚禮由梁啟超主持,，可梁啟超好像并不很看好這一對,，在婚禮上說了一席比較忠言逆耳的話，流傳至今,。

陸小曼生活奢侈,，徐志摩不得不自力更生、努力掙錢,，差點沒把自己累死,。

徐家父母也非常不待見陸小曼，因為她實在不是能討老人喜歡的人,。在飯桌上,，她會把自己吃不完的剩飯剩菜倒給徐志摩，甚至讓徐志摩抱她上樓,。這種事兒,，要擱今天的媳婦兒做,，恐怕也是會被公婆怒目而視的。

跟張幼儀那段婚姻相反,，在跟陸小曼的這段婚姻中,，徐志摩是付出更多的一方。有時候徐志摩的朋友都看不下去了,，勸他離婚,，但是徐志摩對朋友說：“你知道她原是因我而離婚的，我這么一來,，她就毀了,，所以不管大家意見如何，我不能因為只顧自己而丟了她,?！?/p>

據(jù)說，陸小曼因為之前流產(chǎn)過,，身體狀況不是很好,，幾乎每次跟徐志摩上床都會暈厥，但徐志摩依然待她很好,。

如果這些傳言為真,，那么，徐志摩的渣,，果真只是留給張幼儀一個人的,。對林徽因、對陸小曼,，他非常厚道甚至是無私,。

不過，同期的陸小曼卻不領(lǐng)這個情,，只是在日記里寫道：

“志摩對我不但沒有過去那么好,，而且干預(yù)我的生活，叫我不要打牌,，不要抽鴉片,，管頭管腳，我過不了這樣拘束的生活,。我是籠中的小鳥,，我要飛，飛向郁郁蒼蒼的樹林,，自由自在,。”

1931年,，徐志摩的飛機失事,，意外去世,。

陸小曼悲傷得連后事都不會處理，是張幼儀站出來打點好一切,。

徐志摩死后,，陸小曼一邊整理著徐志摩的文集，一邊又與另一個男人翁瑞午開始了長達20年的糾纏,。

翁瑞午是陸小曼與徐志摩共同的朋友,，三人相識于陸徐夫婦剛結(jié)婚之時。

陸小曼體弱多病,，翁瑞午又會推拿,，常常是手到病除,。一來二去,，坊間傳言他與陸小曼的關(guān)系很是微妙。陸小曼也在他的影響之下,，染上了吸食鴉片的壞習(xí)慣,。

1938年，在徐志摩死后的第7年,，陸小曼與有妻子（包辦婚姻）兒女的翁瑞午同居,。有人說，她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只有翁瑞午能滿足她的毒癮,，能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

▲網(wǎng)傳的晚年陸小曼和翁瑞午的合影

陸小曼后來老了,，失去了美色,，翁瑞午依然對她不離不棄。物資奇缺的那些年,，陸小曼想要什么東西,，他幾乎都想方設(shè)法要弄到，甚至為此變賣收藏,。

胡適曾勸陸小曼離開翁瑞午,，但陸小曼拒絕了，她說：“瑞午雖貧困已極,，但始終照顧的無微不至,，廿多年了，吾何能把他逐走呢,？”

當(dāng)然,，她也說過這樣的話：“我與他沒有愛情，只有感情,?！?/strong>

▲網(wǎng)傳的晚年陸小曼的照片

陸小曼終究一輩子都沒學(xué)會獨立,，但她天生有讓男人愿意為她粉身碎骨的魔力，這也算是一種很厲害的生存技能了吧,？

如果你要問我,，與徐志摩糾纏過的這三個女性中，最喜歡誰,？

我首選林徽因，其次是張幼儀,，然后才是陸小曼,。

張幼儀有非常強的實用性，是男人眼中“適合做妻子”的人,，但這類實用型女性卻未必能得到婚姻幸福,。

陸小曼是有“審美性”的女人,，夠魅惑,，夠有女性魅力,，卻不獨立、不實用,。

唯獨林徽因,，兼具實用性和審美性于一身，有張幼儀的硬氣,、堅韌,，也有陸小曼的媚骨,、柔情。她有張幼儀的“骨”,，又有陸小曼的“皮”,，還有專屬于林徽因的“肉”,。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張林徽因的照片，堅韌,、大氣感撲面而來,。

如果說張幼儀代表的是“母性”，陸小曼代表的是“女兒性”,，那林徽因代表的則是恰到好處的“女人性”,。她能跟男人并駕齊驅(qū)、并肩作戰(zhàn),，也能讓人從她身上感受到獨有的女性魅力,，外柔內(nèi)剛、剛?cè)峒鏉?，一切都剛剛好?/strong>

陸小曼的氣質(zhì)太軟,，張幼儀的氣質(zhì)太硬,，唯有林徽因是恰到好處,，這就怨不得金岳霖、梁思成,、徐志摩會一生敬她,、愛她,、寵她,。

張幼儀、林徽因,、陸小曼,，分別代表三種人生，三種女性的生活方式。你若是張幼儀,，就要吃很多的苦頭，受很多的委屈,，但老天會給你相應(yīng)的承受力,；你若是陸小曼,，擁有無敵的女性魅力,，可能會處處遇貴人，但可能會意志薄弱，運氣再好也經(jīng)不住自己“作”,；你若是林徽因,，可能會成為愛情、事業(yè)“雙豐收”的人生贏家,，但可能會命短,。

做哪一個女人、選哪一種人生,，都有數(shù)不盡的遺憾和心酸相伴,，讓人不由得感慨：眾生皆苦，都是可憐人,。

只是，每次想起徐志摩,，我都在想：如果他不是一個“啃老”族，當(dāng)初敢于反抗那門包辦婚姻,，他是不是就不會被今天的人們追著罵“渣男”？如果他的父母肯尊重他的意愿接受陸小曼,，他的人生又會是怎樣一副光景呢？

人生沒有如果,。即使有,，也許,，最終什么都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