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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是很多外國人向往的移民國家,，因為大家眼里的新加坡，生活舒服,，社會安全穩(wěn)定,，而且各方面福利還很好，今天就透過“生”“老”“病”“死”,，和大家聊聊真是的新加坡吧,！

我眼中真實的新加坡 -- 生

“生” 這個字，在新加坡讓人聯(lián)想到的首先就是嬰兒出生率,。前幾年連續(xù)的人口負增長,，使得新加坡政府把嬰兒花紅（baby bonus，發(fā)給新生兒父母的現(xiàn)金獎勵和其他津貼）越提越高,，帶薪產(chǎn)假越延越長（如果新生兒是新加坡公民,，母親有4個月的帶薪產(chǎn)假，其中2個月由政府津貼,；如果不是,，母親也有2個月的帶薪產(chǎn)假）,，父母扣稅也扣得更多了（從以前的只有頭2個小孩在成年以前可以幫父母扣稅，到頭4個,，再到現(xiàn)在所有的小孩）,。但種種努力也只是使新加坡的出生率維持在人口自然替代率上下的水平（大約是1.47，就是說每個母親平均生育1.47個小孩才能使人口增長為0,，低于這個 數(shù)字就會出現(xiàn)人口負增長）,。

為了害怕人口老齡化，以及出現(xiàn)日本那種“少子化”的現(xiàn)象,，新加坡政府可謂不遺余力,。剛剛獨立的60年代，新加坡政府的宣傳口號是“一個不算少,，兩個剛剛好”，現(xiàn)在則是只差沒有宣傳“英雄母親”了,。

但新加坡的人口問題有一個很特殊的地方,，就是不同種族的出生率有著顯著的差別：華人（尤其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華人）普遍晚婚、晚育甚至不育,，因為要全力拚事業(yè),；馬來人從習慣上普遍早婚、多育（我甚至懷疑馬來人根本就不避孕）,；印度人的普遍婚姻模式是男性先立業(yè),，然后娶個年輕的太太，但婚后也傾向于“自然生育”,。這種情況是最讓政府感到憂慮的,，因為會破壞原本的種族人口比例。但是基于新加坡特殊的種族環(huán)境,，政府當然不能公開鼓勵華人多生,、限制其他種族生育， 于是只好“曲線救國”,，大力鼓動所謂的“精英人才”多生育,，因為眾所周知在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群中，華人與其他種族的比例遠遠高于普遍人群的比例,。但最近這種宣傳有點過火,，比如把焦點放在高學歷而大齡未婚的女大學生、碩士,、博士身上,，好像她們就是造成人口出生率不高的罪魁禍首。諷刺的是,，李光耀的長女本身就是一位年過50而未婚的女醫(yī)學博士,。另外,，李光耀提出的“精英人種論”（通俗點說就是“龍生龍，風生鳳”,，老鼠的兒子就只能打洞了）雖然在科學上是正確 的,，但難免會被人批評為納粹思想，而呼吁男士們要爭取娶與自己學歷相當甚至更高學歷的妻子來“改良”下一代的基因,，顯然又與亞洲男性千百年來的沙文主義思想相悖,。

新加坡增加人口的另一個方法是引進外國移民。最近鞏俐更換國籍就可視為這方面的一個成功范例：吸引教育,、收入,、能力等各方面高于新加坡平均水平的人來定居，最終使得他們變更國籍,。最近幾年永久居民的審批收緊,、公民和永久居民之間的待遇差別拉大，都反映了新加坡對于青壯年高素質人才的渴求,，以及從十幾年前的 “照單全收”到現(xiàn)在的“看菜下單”的轉變,。盡管每年還是有很多被各種留學、勞務機構“騙”來,，以為新加坡遍地是黃金或是身份證的人,，但他們在一兩年內就會感受到新加坡的現(xiàn)實—只有對新加坡有用的人才會被留下來，其他人在完成學業(yè),、或是該行業(yè)的人力缺口不大的情況下,，立刻就會被“請”出去。

而新加坡公民與永久居民相比,，因為有著扣稅,、買房、裝修（政府組屋集體翻新的時候,，公民和永久居民所需支付的費用往往是一兩千和上萬新元的差別）甚至就業(yè)（有些涉及到國防等領域的工作只有新加坡人能申請）方面的種種優(yōu)惠,，常令永久居民感到不平。新加坡政府正是利用這種不平,，“威逼利誘”永久居民加入國籍,。

（“生”這個話題可寫的不多，因為本身沒有經(jīng)驗…下一章是“老”,。）

我眼中真實的新加坡 -- 老

“老人”這個詞在新加坡不常用,，印象中通常只出現(xiàn)在“獨居老人”這種聽起來就很凄涼的詞匯中。對老年人,、尤其是從正式工作中退休的老年人的正式稱呼是“樂齡人士”,，英文是Senior Citizen。這“樂齡”二字不知何解,，姑妄猜測是“樂享天年之齡”的意思,。電視臺的一檔經(jīng)典老年人節(jié)目叫《黃金年華》,，也是“資深”藝人主持，專門教些養(yǎng)生食譜,、適合老年人的運動之類的,，很有技巧地避開了“老”字，甚至沒有用多少有些令人喪氣的“銀發(fā)族”,、“夕陽紅”之類的提法,，高竿。

上一章“生”中已經(jīng)提到了新加坡的人口老齡化問題,。目前這個問題還沒有日本那么嚴重,，但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些所謂的“樂齡社區(qū)”，就是周圍缺乏需要大量年輕勞動力的工商業(yè),、也沒有什么名校的成熟社區(qū),，通常這類社區(qū)里居住的都是老年人，年輕的子女為了工作或是孩子上學,，都搬到其他社區(qū)居住,。這類社區(qū)因為人口年齡結構失衡，政府就必須加建診所,、慢性疾病治療機構（如洗腎中心）等，一些公共設施也要進行調整以適應老年人的需要,。

新加坡一向標榜儒家思想,，認為子女應該贍養(yǎng)老人，所謂“父母在,，不遠游”,。為了鼓勵子女與父母更多的相處，政府為那些與無收入或低收入父母同住的工作人士減稅,，同時對那些在父母的住屋方圓3公里以內購買政府組屋的子女提供4萬元的津貼,。但我個人的觀察是，這些措施當然有助于那些愿意贍養(yǎng)老人的子女減輕負擔,， 但對于那些根本就不愿意這樣做的人來說,，與父母同住或是住在父母附近，只不過是幫他們找到一個免費食堂加托兒所,，最后父母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仍舊是你推我，我推你,。新加坡人普遍批評中國的計劃生育政策,，認為小孩子從小只有一個人很可憐，但從我周遭的新加坡朋友和同事的家庭情況來看,，多子有時候并不一定多福,。有些子女認為,，父母的遺產(chǎn)幾個子女平分，每個人分不到多少,，所以都不愿意照顧父母,，還想著“反正我不照顧還有別人照顧”，最后變成社會的負擔,。

其實大部分老年人也不愿意依賴子女,，所以法定退休年齡（目前是57歲，正在討論是否要延遲,，因為人類的平均壽命變長了?。┲笤倬蜆I(yè)的現(xiàn)象是很普遍的。但是由于法律限制,，他們不能從事全職工作,，所以常常是從事快餐店、出租車司機,、大廈管理員這樣的行業(yè)（當然也有一些高層次的到原公司或是同業(yè)的其他公司擔任顧問的）,。剛來新加坡的時候，發(fā)現(xiàn)食堂和快餐店收拾盤子的不是在其他國家常見的打工的學生,，而是年齡已是爺爺奶奶輩的老年人,，覺得很不自在，在這一點上新加坡政府倒是沒怎么尊重“敬老尊賢”的儒家傳統(tǒng),。

新加坡的公積金（CPF）制度從一開始就有為人民儲蓄養(yǎng)老金的意思,。CPF的三個戶頭：普通戶頭、健保戶頭和特別戶頭中,，特別戶頭的利息最高（現(xiàn)在年利率 6%）,，但只能夠作為養(yǎng)老金使用，到達法定退休年齡之前不能動用,。以前很多老年人一到年齡就把特別戶頭的錢提光,，有的是嫌政府給的利息低，拿去另外投資 （結果被騙而血本無歸的情況屢有發(fā)生）,；有的是認為自己不會有那么長命,，不如早點拿來享受人生（曾經(jīng)“退休=坐游輪環(huán)游世界”幾乎算是工薪階層的潮流了），但往往人算不如天算,，棺材本都花光了還“死唔落去”（廣東話,，有點粗話的意思，但是用在這里還真是大實話）的人也有的是,。所以現(xiàn)在政府開始推廣讓到達法定年齡的人逐年提取養(yǎng)老金,，或者用來購買有保障的長期年金。個人認為這對于普遍缺乏理財觀念的新加坡人（因為政府一直都在幫他們理財,，導致本身欠缺這方面的能力）來說其實是很合適的,，但新加坡人自己倒有很多不以為然的,，覺得政府多管閑事，這一點讓我很同情李顯龍,。

最后說一下很多中國的父母都比較普遍的想法,，就是到新加坡來養(yǎng)老。現(xiàn)在新加坡的政策是,，永久居民不能申請父母輩的成為“附屬永久居民”（Dependent PR）,，單身的公民理論上可以申請，但基本上一定會被拒,。通常的情況是為父母申請“長期社交準證”（Long-Term Social Visit Pass）,，可以呆5年，到期還可以申請延期,。但這種Social Visit Pass只能讓你合法進出新加坡以及居住在這里,，不能從事任何性質的工作，基本上就是讓你來帶孫子的,。而且新加坡的所有老人福利對這種準證持有者都無效,， 當然更沒有CPF。如果生病需要看醫(yī)生,，隨時可以開出一張嚇死人的賬單（新加坡的醫(yī)療保健制度下一章會專門討論）,。加上老人語言不通，通常很難有什么社交,，據(jù)說很多中國移民集中的社區(qū)里的社區(qū)公園已經(jīng)成為移民年老的父母們白天送了孫子去上學之后集體消磨時間的去處,，想想也有點可悲。

（從這一章起調子會比較灰暗,，下兩章尤甚，分別是“病”和“死”…）

我眼中真實的新加坡 -- 病

很多人對西方國家的醫(yī)療制度有一句總結性的話--“死得起,，病不起”,，意思是說醫(yī)療費用高昂，如果得了什么大病,，隨時會傾家蕩產(chǎn),。這在新加坡也適用：我今年拔一顆智齒，因為需要局部麻醉,、動刀,、縫合，算是一個小手術,，賬單出來接近600塊,；聽說過有人割闌尾，住了三天院,，總共花了四千多,。

很恐怖的數(shù)字,？但是可以告訴你，在新加坡,，很少人需要自己掏錢付這種醫(yī)藥費的,。秘訣就是各種各樣的醫(yī)療保險。

通常我向朋友解釋的時候,，都把新加坡的醫(yī)療保障制度分為三個層面：個人,、公司和國家?！皞€人”是指自己花錢買的醫(yī)療保險,，“公司”是指作為公司福利提供給員工的（其實也是向保險公司集體購買的），“國家”是指公積金里面的健保戶頭,。

在新加坡,，如果你有一份普通的全職工作，公司通常會提供常規(guī)的門診和住院保險,。按照不同公司,、不同職業(yè)，待遇上稍有差別,，但基本上平時頭疼腦熱地去小診所看個病,、拿點藥，自己幾乎不用掏錢,；如果需要住院,，大部分公司的住院保險可以cover 50%以上的費用。大部分人現(xiàn)在都學乖了,，自己另外掏錢買一份住院保險,，一年花不到200塊，而且可以用公積金支付,，等于一分錢也不用出,，就可以把住院費用中剩下那部分也cover了。這里有兩個例外,，一是牙科：牙科收費昂貴,，通常公司都只肯負擔一部分，或者每年設一個上限,，比如我拔智齒這次就自己支付了 一半的費用,；另一個是不需要住院的治療，比如洗腎,、化療等等,，無法得到住院保險的賠償。對于第二種情況，政府會跟你說,，你可以用健保戶頭里的公積金來支付,，但其實這樣做很虧，因為健保戶頭里的錢本來就不多,，花一分就少一分,。所以現(xiàn)在比較流行的做法是用健保戶頭的錢來買住院保險，自己再另外買一份人壽保險 （life insurance）,。按照新加坡保險業(yè)通行的守則,，人壽保險除了保死亡、殘障這些之外,，還保幾十種大病,，比如癌癥、糖尿病,、心血管疾病,、器官移植等等，每年繳納的保險金按照保額高低,、險種不同,，從幾百塊到幾千塊不等。但因為人壽保險通常具有保值的功能（極個別險種除外）,，算起來還是可以接受的,。

實際上會被排斥在新加坡社會的醫(yī)療保障制度以外的，主要是沒有工作的老人,、小孩,、家庭主婦，以及從事一些低福利甚至無福利工作的外籍勞工,。前者主要是缺乏一般醫(yī)療（門診）補助,，所以平時看病都要自掏腰包，但他們的有收入的家人通常會幫他們買住院保險和人壽保險這些,，因此真得了什么大病還不是很為難,。后者可能是最沒有保障的一群，盡管政府屢次修訂條例要求雇主為員工提供醫(yī)療保險,，但總還是有些行業(yè)因為成本的考慮而逃避這些條例,；更可悲的是很多外籍勞工來新加坡的時候根本就不了解新加坡的醫(yī)療保障體系,，也不懂得應該向雇主爭取自己應有的福利,，結果不幸得病、受傷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醫(yī)藥費根本就不是自己負擔得起的,。類似的情況也發(fā)生在一些來新加坡讀書的學生身上：按照教育部的規(guī)定，有資格招收外國學生的學校都應該為這些學生提供醫(yī)療保險（我表妹在新加坡讀了4年書，兩次住院,，自己幾乎是“零支付”）,，但很多“克萊頓大學”式的學校根本不向學生提及此事，出了事學生也只有自認倒霉,，殊不知其實是被人騙了,。

最后說一下新加坡的不同醫(yī)療機構。

很少新加坡人看病是直接去醫(yī)院（hospital）的,，醫(yī)院也一般不著重于門診,，而是住院、手術,、急診（ER）這些,，我曾經(jīng)試過在新加坡國立大學醫(yī)院 （NUH）門診排隊需要3個小時以上。另一次因為摔傷去看急診,，護士發(fā)現(xiàn)我只是腳踝扭傷,，給我一個冷敷袋，就讓我坐在輪椅上看電視（那天正好是“9 ? 11”…）,，一個小時之后才有人來推我去拍X光,。但如果你得了什么疑難雜癥比如連體嬰之類的，恭喜你,，號稱全亞洲最頂級的外科醫(yī)生會排著隊來給你做檢查,。（當然，如果你是什么政要,，比如李光耀的夫人,，也可以享受到這種待遇…）

政府辦的診所是Poly-Clinic，中文大概是“綜合診所”的意思,，基本上相當于一個小規(guī)模的醫(yī)院,，各個基本的分科、設備都有,。Poly因為收費較低（比私人診所clinic大概便宜20%到30%）,，去看病的多數(shù)是需要自己掏錢、而又比較有空的老人,、主婦之類的,，排隊時間通常也在1到2個小時。另外有些公司規(guī)定“低級”員工（non-exempted）如技術工人,、普通文員之類的,，只有在poly-clinic看病才能報銷；還有一些政府部門如移民局,、人力資源部等要求的體檢也必須在poly-clinic做,。

我最常去的是住家附近的私人診所,。這類診所遍布全島各處，基本上每幾棟住宅樓就有一個,，大部分公司可以報銷員工到這些診所看門診的大部分甚至全部開銷（我的公司則是給了一個很長的列表,，凡是到列表中的診所看門診就可以報銷，我家附近就有好幾間）,。這類診所一般是全科醫(yī)生坐診,，普通小病可以看看，再就是打個疫苗,、驗個血和大小便什么的（他們一般不是自己化驗,，而是把樣本送到大的檢驗機構去驗）。如果毛病比較大,，他們會開一封介紹信介紹你去看?？漆t(yī)生，這樣的話一般的公司也可以報銷?？崎T診的費用（不經(jīng)小診所介紹自己跑去看?？仆ǔ６疾荒軋箐N）。

前面說過的牙科,，在新加坡是醫(yī)療中專門的一塊,，機構分開、人員分開,、保險也分開,。很多公司給員工提供的牙科福利是一年用不完也不能累計到下一年，所以年底的時候會有很多人跑去洗牙,，把今年的牙科福利用掉,，也算是新加坡的一個特有現(xiàn)象吧。
（本文中所有貨幣單位除特別聲明外均為新元,。下一章寫“死”,，雖然說起來有點不敬，不過新加坡的喪葬風俗有很多很有趣的地方,。）

我眼中真實的新加坡 -- 死

記得以前在一本書上看到過,，說人死之后的一切都是為了還活著的人。人類之所以有各種各樣的喪葬儀式,，無非是為了讓活著的人寄托哀思,，當然有時候也有些別的目的。

新加坡由于多元種族文化并存,，喪葬儀式方面也是多種多樣：基督教,、佛教、道教,、伊斯蘭教等等,。通常會依照死者的宗教信仰、種族,、職業(yè),、社會地位等，在住家附近（常見的是組屋樓下,、公寓區(qū)的停車場這樣的地方）或是專門的宗教場所舉行儀式供人吊唁,，然后再送往火葬場或是墓地安葬（回教徒的葬禮比較特別，我也不太了解,，就略過了）,。

組屋樓下的悼念儀式通常都相當“專業(yè)”：有專門負責紅白事的“搭棚”公司來架設篷布、桌椅,、電燈,、電線，有的甚至還要出動小型的柴油發(fā)電機,；執(zhí)事人員按照宗教習慣布置靈堂,，擺上親友致送的錦幔、花籃,；負責提供飲食的公司則是架設buffet table,，有的甚至請大廚現(xiàn)場炒菜（這種的比較少，因為要動用煤氣灶,、要生火,，都要申請?zhí)貏e準證）。整個過程在有經(jīng)驗的公司處理下,，用不了半天,，孝子賢孫們就可以進場守靈、接受親友吊唁了,。這種悼念儀式通常要持續(xù)好幾天,，晚上通常來吊唁的人比較多，有的還要開流水席,，和尚,、道士念經(jīng)打醮，教友們來唱祈禱文,，再加上請來的樂隊奏樂,、大喇叭放唱片，熱鬧得很,。有一次我家附近幾棟樓不知走了什么霉運,，幾天之中各有老人去世，結果同一時間這棟樓下辦基督教式葬禮,，請的是唱詩班,，那棟樓下辦佛教式,，大念佛經(jīng)，隔壁那一棟則是道教式的,，吹拉彈唱地唱道情,，簡直是比誰的嗓門大，真是嘆為觀止,。

另一個跟“死”和“新加坡”都大有關系的課題就是農(nóng)歷七月,。關于這個題目已經(jīng)寫過一篇博文（七月，又見七月）,，就不再重復了,。不過近幾年新加坡拼命挖掘旅游題材來賺游客的錢，把腦筋甚至動到了這上面,，在海外宣傳新加坡旅游的時候把它也當作是一個Event & Attraction來推廣,。不幸翻譯的同志是個大近視，把英文的“Hungry Ghost Festival”搞成了“Hungary Ghost Festival”,，鬧了個國際大笑話,，還好匈牙利人沒來找麻煩。

（ 作者：snowscorp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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