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對生死的看法,,最深刻的是在莊周夢蝶的寓言中:
“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
莊子以一種審美心理審視生死變幻,“生”與“死”在莊子這里,,不再是兩種截然的絕對狀態(tài),,而是兩種自然支配下相對的、自適的,、對等的狀態(tài),。生與死,就像夢與醒,,都是自然的狀態(tài)轉換,,都沒有意義。生亦無樂,,死亦無悲,。而在作為哲學命題的“自殺”上,莊子的回答是巧妙的:既然生是一種狀態(tài),,死也是一種狀態(tài),,兩者并無本質差別,栩栩然蝴蝶與蘧蘧然莊周,,本就是對等的,,互通的,那么“自殺”還有何必要性呢,?安之此生之“我”,,不正是死后之“我”呢?莊子不但否認了“生”的意義,,而且否認了“死”的意義,。徐復觀先生從這個夢蝶語言的“物化”思想,“懷疑在莊子或莊學者的心目中,,似乎已有了精神不滅的觀念”,。這是非常有道理的。 莊子認為,,生命的轉化,,不光要突破時間、空間的限制,、人世間各種價值觀的限制,,最后一步還要突破生死的限制。 當然,,莊子的超越生死的人生態(tài)度令我們敬仰 莊子的生死觀是建立在對生命與死亡的大徹大悟的基礎之上的,。珍惜生命是順應自然的結果,。生,順應自然,死,亦順應自然。莊子重身貴生,亦重死,、樂死,但絕不惡生,、輕生,他既嘲笑世人的貪生怕死,又反對無謂的犧牲。教人從對死亡的畏懼與恐怖中解放出來,以自然主義的博大胸襟看待生命與死亡,不為生所累,不為死所羈,。在他看來生死之變僅是一種物質之變,生命的形態(tài)從生到死或從死到生,都不過是物質形態(tài)的轉化而已,。 莊子認為,天地賦予我形體來使我有所寄托,,賦予生命來使我疲勞,賦予暮年來使我享受清閑,,賦予死亡來使我安息,,所以以我生為樂事的必然以我死為樂事。既然生死,、形體,、勞佚、安息都是天地賦予我們的,,所以生則樂生與死則樂死是我們的職責,,是自然的造化,人的產生只是順應自然的結果,。 生死也是道所化生的萬物的永恒規(guī)律,,它是相對的不確定的,“方死方生,,方生方死”,,是道的本質的具體的體現(xiàn),生死的運行便是道的運行的具體化,,我們正是從生死的產生,、運行和歸宿來認識生死與道的同一性的,但絕不是等同,。 莊子是主張精神上的逍遙自在的,所以在形體上,,他也試圖達到一種不需要依賴外力而能成就的一種逍遙自在境界,;莊子是主張宇宙中的萬事萬物都具有平等的性質,,人融入于萬物之中,從而與宇宙相終始,;莊子提倡護養(yǎng)生命的主宰亦即人的精神是要順從自然的法則,,要安時而處順;莊子要求重視內在德性的修養(yǎng),,德性充足,,生命自然流注出一種自足的精神的力量。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殆已”生命是有限的,,我們要對有限的生命進行無限的超越。面對紛繁復雜的外部世界,,面對深奧南側的生命世界,,我們只能盡力而為。 為了增大和現(xiàn)實社會的距離,,達到逍遙于外物,,以游無窮,首先堅持無為,、無名,、無功、無用,、無己,,超越一切名譽和功利。反之心境不能自正,,就會使生命意向受到約束而喪失其真性,。這樣不但不能到達逍遙,而且最終會被外物所累,使自己原始生命本身受到傷害,。這不是我們任何人想要的結果,,所以我們應該弘揚莊子精神,努力把它應用到我們現(xiàn)實生活中去,,在應用中升華自己的感性世界觀,。誠然,莊子做為我國古代哲學的集大成者,,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他的智慧,,但我們問心無愧即可。這也是莊子無欲心得所說的,。 莊生曉夢是逍遙的最高境界,,是我們許多人夢寐以求的終極目標。做為自然人我們本應該清心寡欲,,以至至人無己,、神人無功、圣人無名,,最終達到智慧之大成,,心凝形釋,,與萬化冥合,! 有人說,人生就是一出戲,,有它的開始,,有它的發(fā)展,有高峰,,有低谷,,有平淡, 死并不是生的對立面,而是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在有生之年真正做到樂生,,做到順應,,做到當下的快樂,活好每分每秒 生與死,,是人生起始的兩個端點,。 人生是一條不歸路,當你走到終點時,,才會想起途中的遺憾,。在有生之年真正做到樂生,做到順應,,做到當下的快樂,,活好每分每秒,生與死,,是人生起始的兩個端點,。只有真正理解了生命的意義,真正了解生與死的關系,,做到生死統(tǒng)一,,才能正確地面對死亡。 |
|